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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问赵九:“知道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哪两件吗?”
赵九愣了一愣,摇摇头。
守元帝轻轻一笑,继续往下说:“这一生,最后悔的头一件事情,就是当初将留庐州。”
赵九心中一酸,却没说话。
“而第二件,便是让上了沙场,与乌云对阵。”
赵九默然。
“头一件是因为太过自负,以为事无遗算……才让以身涉险。”
“而第二件,明明可以阻止,却还是放手让去了……”
“不知道只身幽州城的这数十长夜是如何度过的,真真是,度日如年。”
赵九伏身,说到:“臣女不配。”
守元帝苦笑一声,说:“起来。”
赵九怔了一怔,才站起身。
“过来。”
守元帝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榻。
赵九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守元帝解下腰间一只荷包,递与赵九:“上次太激动,忘记把这个给看。本想着第二天还有机会,结果就远赴征战……幸好平安归来……”
赵九看着守元帝掌心上那只绣着栩栩如生红梅喜鹊的荷包,眼眶一红。
看着赵九没有接手的意思,守元帝替她拉开那荷包上面的绳结,拿出里面的事物。
——是一簇红绳捆住的长发,还有,半截断掉的玉镯子。
“太阴山,掌旗就只找回了这么个东西。”守元帝拨了拨掌心上的半截玉镯子,“当时真的是……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若不是他没拦住,又怎么会……”
守元帝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又提起别的事情:“那桌上有一个匣子,拿过来打开看看。”
赵九过去,打开那匣子……
里面装着一柄剑。
一柄赵九很熟悉的剑。
“这是原先拿的剑,现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赵九仍是无话。
守元帝叹了一口气:“小九,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不愿意和开诚布公地谈吗?这些日对多有隐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有什么顾虑,有什么难处,难道就不能和说吗?”
听到守元帝这番话,背对着守元帝的赵九突然面如死灰。
几次张嘴,赵九都觉得喉咙干哑嘴巴苦涩,肚子纵然有再多的话,也是无从说起。
就市里气氛压抑时,紧急的敲门声响起:“四小姐四小姐!不好了!”
听出是蓝可的声音,赵九的神经猛然崩起:“什么事?!”
“将军府外来了个金链汉子乱吼……说您不出去他就……他就自尽门口啊!”
赵九,守元帝:“………………”
蓝可恍然未觉室内的平静,将门垂得像擂鼓一样响——
“别自尽是没问题啊!但是他是,他是负责塞北全军上下冬衣的商贾啊!!他死了,们全军就要战场上裸|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