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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厮?”见劝不动有点无奈,继善获了罪也还是他表叔么,这孩子是他不常走动的表兄弟。虽说次子不能和长子比,甚至连上书房都入不了,好歹算一头亲,他不能把人往狠了逼。
“你先起来。”他提溜他一把,“是叫章固吧?起来说话。”
那小子站起来,年纪不大,十一二岁光景,借光一看,生得一副标致秀美的好相貌。肃亲王嘬嘴咂舌,“怎么长得这样?这么的要留神,多生个心眼儿,别落进人伢子手里。你们家的罪算是定下了,神仙也救不了。别怨天尤人,怪你阿玛办事欠考虑。你去吧,留在这儿不是个方儿,回头还要给轰出去的。我告诉你,没发入辛者库是你的造化,再耽搁下去,万一上头旨意一变,你哭都来不及!识趣儿的到别处隐姓埋名,永远别回京,安生过你的日子去吧!”
那孩子也会权衡,咬着唇计较半天,“那我阿玛的尸首怎办?”说着红了眼眶,“我做人儿子的,不能叫老子暴尸荒野。”
“这你别操心。”肃亲王说,“终归是皇亲国戚,就这么扔到城西也不好看相,后事自有宗人府料理,你什么都别管。将来有机会回来祭拜,不叫你摸不着坟头儿,去吧!”
半大小子听了转身就走,一头走一头哭。出了门回身看,嘉勇公府的牌匾还在门楣上挂着,家却已经散了摊子。那红底金字渐渐变成烧红的烙铁,狠狠刻在了他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