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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会怪呢。”
徐循嗤笑了一声,“这不就是怪吗?不然,干嘛拿冷宫来吓唬?”
“随娘娘怎么说吧。”柳知恩的眼神里带了一点笑意,“娘娘要是会被冷宫给吓着,也就不会如此行事了。”
徐循哈哈一笑,“去的,拿来打趣,柳知恩,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
她思忖了一番,又叮嘱柳知恩,“往后这段日子,宫中必定是风风雨雨的难以平静,到时候,咱们的处境怎么样可还不好说。,是信得过的。可别那边……这番话也别轻易告诉了出去。”
柳知恩丝毫不曾讶异,反而隐隐带了一丝赞许,他欣然道,“奴婢明白。”
顿了顿,又道,“本想和娘娘说个新鲜事儿,如今看来,娘娘听了也不会觉得有多吃惊……清宁宫被打发出去的孟姑姑,本是罚去了浣衣局服役,如今倒是报了老病不堪使用,被接出宫去了。”
虽说是各为其主,但宫女和宦官不同,对出宫还是有个盼头的。尤其是孟姑姑这样手中执掌了权柄的大宫女,年岁也不小了,有所求也是很正常的事。徐循笑了一下,“是孙家背后操办的吧?”
“瞒不过娘娘的眼神。”柳知恩捧了她一下,才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看太后娘娘和您是单独相处,便可知道她老家对清宁宫内外,已没那么放心了。”
连清宁宫尚且如此,永安宫的心如何,更没法保证了。徐循自知自己走的这条路不能为所有理解,几个嬷嬷就有异心,也是之常情,可临到这时候,也不免有些过不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过了片晌方道,“这件事,也是对得起的心了。胡姐姐那里,不至于难以见她……事态如何发展,只静观其变吧——这本也没打算继续插手,就是要卖,又能卖什么呢?只盼着们这里,就有谁有了异心,也能看明白这点,大家太太平平地过吧。”
柳知恩点了点头,安慰徐循,“不过未雨绸缪而已,几位姑姑都是极忠心的,必不会对不起娘娘。说那什么点,太后老娘娘毕竟是老了……”
这还是太后呢,今年连五十岁都没到,只因为流露出倦勤的心思,对外事过问得没那么严密了。这便被明目张胆地欺到了头上,情淡薄处,连太后都不可免,徐循对永安宫却没这么乐观。她摇头道,“心可是禁不起风雨的,这一次事情,和从前所有风雨不同,栽了,得不是,安稳过去了,也没好处。也不是谁都能和一样忠心耿耿的。”
柳知恩欲要宽慰,却也只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话来,徐循见他这样,倒是一笑,“罢了,也早些回去吧。脑袋掉了也就是碗大个疤,又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必如此牵肠挂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难道孙家还能把们家给灭了满门?还是用心带点点吧,别的那都是虚的。”
柳知恩回去以后,徐循胡乱向嬷嬷们交代了几句,“清宁宫那边也是心意难定,让过去帮着参赞参赞……”
带了点点吃过晚饭,她便早早地歇下了,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第二日早上起来,便听说了一桩不小的八卦。
“大哥去坤宁宫了?”她问孙嬷嬷。“晚上去的?”
“用了晚膳去的,”孙嬷嬷很肯定地说,“呆到后半夜,才出来回了乾清宫安歇,现是满宫里都传开了。”
这……徐循也有点拿不准了。——难道,这是坤宁宫要复宠的意思了么?
皇帝心思如何,现是谁也猜不准了。皇长子生母的命给保住了,又是个男丁,让孙贵妃收养的心思说不定是早已淡去。虽说和皇后感情不好,但要说起来,满宫里也就她有资格照看皇长子了。为此和皇后和解……以前皇帝肯定不会答应,现却不好说。反正皇后也不能生了,不正是养育皇长子的最好选吗?
“留意一下宫里的动静。”她没有下结论,只是吩咐着孙嬷嬷。
几个嬷嬷自然是心领神会,自去做事。徐循这里深居简出,只顾着带点点,自己却是并不肯出门一步。
这天还好,也许各宫都和徐循一样莫名其妙,众倒是都持了观望的态度,可等皇帝接下来几日接二连三地去了坤宁宫以后,以风向标赵昭容为首,一干跑长宁宫的低等妃嫔,又一窝蜂去给皇后请安,连大小请安的日子都顾不得了,生怕迟了一天,就得罪了皇后似的。
徐循很是无语,也不像是身边几个嬷嬷那么乐观——皇帝已经很久都没去给太后请安了,她还是满了解皇帝的,他对母亲的敬重和亲近之心从来不弱,此时若是回心转意,只怕第一个就该去清宁宫和母亲修复一下关系。
果然,这些凑热闹的妃嫔们,皇后还是一个也没有见,虽然皇帝还是定期去坤宁宫探访,但平日里,皇后却是闭门谢客不说,连自己宫里的宫女都看得紧紧的,丝毫也不肯放出门去。坤宁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成了不解之谜。
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底,皇长子的满月礼近眼前,诸臣请立太子的奏章已经上到第三遍了,皇帝却仍还没有批复。君主态度的暧昧,未免使臣下有了几分疑惑,这第四遍奏章,目前还没往上递。朝中京里的j□j势,仿佛也是陷入了重重的迷雾之中。
也就是这样的气氛里,这天早上起来,徐循的永安宫,第三次接待了大宫女藕荷。
她还是带着礼单来的,这一次,这本礼单厚得和一本书一样,藕荷跪地上,给徐循请了安,“禀庄妃娘娘,们娘娘请给您带句话……”
她的语调平静而伤感,“娘娘说,这一次,她是终于看明白了——可,却也是再来不及、追不回……欠您的情,这辈子也还不清,只还厚颜求您一件事——日后,还请庄妃娘娘多照应照应皇长女,能留给她的东西,也只有这些了……”
徐循望着这本厚厚的红单子,不知如何,忽然想到了刚入宫时太孙妃给她念嫁妆单子的情景,此时此刻,回首前尘,心中岂无感慨?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娘娘何须如此客气?事已如此,也正好安心休养……皇长女的事,若还有一丝力气,必定尽力照拂。”
藕荷俯□,重重地给徐循磕了几个头,到底还是忍不住露了一丝哭音。“如此,便多谢娘娘恩德……”
也就同样的时刻,太后缓缓放下了茶盏,神色复杂地看了皇帝一眼。
“要废后,可以。”她爽快地说。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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