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见她缩了缩脖子则得逞地笑了起来。
她拿他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只是说:“闹够了就回去吧。”
语气倒是柔和,并没有被冒犯的恼怒。
苏泽最是懂得打蛇要随棍上的道理,见状跟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似的,和她耍无赖:“不回。”顿了顿,很不甘心地又说,“谢宛妤,可真狠,知不知道刚刚那句话比昨晚上的雪豆子还要冷?也就肚量大不跟计较。”
一副施了好大恩的语气,弄得宛妤哭笑不得,微使了些力将他推开:“好了回去吧,冻了一晚上还没冻够么?”
被她一再驱赶,苏泽不恼,闻言反而笑眯了眼,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刚刚那么说是因为担心冻坏了所以想把气走啊?”
宛妤:……
她一肚子的纠结惆怅,就被他这一通胡搅蛮缠生生搅得支离破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啊是啊,担心得要命,快走快走赶紧走,吃了一根鸡翅还要讨债的家伙,要是因为不肯见冻病倒了,那得欠多大的债啊?!”
苏泽笑嘻嘻地:“没有关系,欠再大的债也还得起。”凑到她耳朵边,“以身相许就可以了呀。”
宛妤看着他,苦笑,他就是这样,该认真的时候不认真,不该认真的时候他又又一本正经的,让弄不清他哪是真哪是假。
也许,他真的只是怕被她拒绝,怕受到伤害所以才这样,但他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他,令宛妤更不敢去相信和靠近,更无法觉得他是认真而真诚的。
她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和心情这里冰天雪地里等上一夜,她也不愿意去弄清,将他推上车后,暗暗下定决定,自此以后,是真的再不要见他了。
再不见了。
但她注定要食言而肥,当天下午她就接到了苏泽的电话,他惨兮兮地告诉她说:“小乖感冒了。”
宛妤镇定了一下,就说:“嗯,猜到了。”
苏泽:“……一个好可怜……”
宛妤:“与其自怨自艾,觉得最好还是上医院去看看。”
苏泽的声音听着像是随时要挂掉:“没力气。”
宛妤怀疑地:“家里呢?”
“都不……能来看看么?”可怜兮兮的语气。
宛妤想不相信,都要过年了,他家里能去哪里?可想到他说他父母离婚了的,又觉得很有可能。
一个生病家是什么概念?宛妤没经历过,可想一想也觉得很悲惨很可怜。
她感到自己的坚持就如指间的流水,一点一点漏个精光。
但嘴上还是说得坚决:“只要还有给打电话的力气,可以试着按一按120。”
苏泽沉默,宛妤十分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种可耻的“又把他伤到了”的负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