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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康继续跟这个傻丫头表白,“自从那天捅一刀,一做恶梦就梦见,梦见像聊斋里的女鬼一样不停的拿刀扎,梦见次数多了,就忘不了了,拿刀扎到的不是肚子,而是脑袋。”
“神经病!”细细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陆诚康并不以为意,继续道:“要是跟了,一准儿不叫出去应酬,不像孟小白那样把当使唤丫头。”
“妄想症。”
“丫头,这个年纪动一次心不容易,知道多少女跟后面排队吗,知道了就得偷着乐,的历史比想象的辉煌的多,比姐夫丁骁还辉煌。”陆诚康道。
细细觉得这家伙也太大言不惭了,他居然还扯上了她姐夫,气道:“别拿自己跟姐夫比,配嘛,肮脏的臭历史才没兴趣知道呢。”
陆诚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跟她招招手,“过来,过来坐到身边,看看脸上的伤。”
细细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流露出无比渴望的表情,厌恶的扭过头去,幽幽道:“碰上,算倒霉,就高抬贵手放了吧,一穷二白,欺负一个女孩子还算个男吗?”
“上回的事儿不是跟解释过了,又让身上扎一透明窟窿,血流了一床,还想怎么样啊,非让把头砍了给当凳子坐?”陆诚康不淡定的替自己叫屈。
细细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挨她那一刀,他想用这个办法把他之前做过的龌龊事儿给扯平了。
“别以为给上这出苦肉计就会前事不咎,给造成的精神伤害是一辈子的。”细细是个认死理的,喜欢谁和恨谁都是死心塌地。
“那更该留身边了呀,每天折磨泄愤,这提议不好吗?”陆诚康道。
男要是铁了心犯贱,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陆诚康此时就像是情花毒发作,一门心事只想说服她从此跟自己比翼双飞。
细细不屑的撇了撇红润的小嘴,随即慷慨就义般表态,“把糟蹋了一回,捅了一刀,咱俩这算扯平了,以后不再提这事儿,也甭来骚扰,两清了。”
细细不等陆诚康说话,转身就要走。
陆诚康只得又生一计,对自己下狠手,硬生生把尚未长好的刀口又给拉扯流血了,刹那间,衣服被染红了一片。
细细听到他疼得直叫,扭头去看,那一大片鲜血淋漓让她魂飞魄散,赶忙跑过去扶他,“干嘛呀,怎么又流血了,活得不耐烦了……”
细细连哭带嚎,把守门口的孟小白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来救驾,却见陆诚康脸色煞白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刀伤,细细则一旁不知所措。
“去找医生。”孟小白虽没明白怎么会弄成这样,但是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找医生要紧,飞快的跑了出去。
陆诚康的这一举动真把细细吓坏了,她忘记了害怕、也忘记了仇恨,医生没来之前寸步不敢离去,生怕陆诚康就这么死她眼前,那她肯定得蹲大牢了。
“这算什么,野战部队那会儿,比这更苦更坏的事儿都经历过。”陆诚康一把将细细拉过来,搂怀里,往她脸上吻下去。
细细那里会想到这家伙上来就抱她,惊慌失措的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了,万一碰到他伤口,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他就算是受伤了,力气也比她大多了。
遇上真流氓,她能怎么办?任凭陆诚康怎么抱她亲她,她都不抵抗,反正抵抗了也没用,小白一会儿就带着医生来了,他一来她就得救了。
因此,当孟小白带着医生护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儿。
孟小白呆立两秒钟,怎么他才跑出去半分钟,情势就这么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呢?陆诚康,别又对细细使的苦肉计吧。
丫可真够心黑手狠,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细细到了他手里,那不跟如来佛调戏孙悟空似的,泼猴儿再有能耐,飞不出爷手心。爷是佛,是猢狲,永远跟爷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小白,小白,抽丫挺的,丫又啃了。”细细听到脚步声,用力挣开陆诚康的怀抱,不顾一切扑到孟小白怀里,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让他知道,自己吓坏了。
陆诚康只冲着孟小白那么一笑,就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孟小白搂着细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漂亮惹事的小表妹,是被那家伙彻底盯上了,软的横的不要命的,他什么都来,对付不了他,全家都对付不了他,只有把细细拱手送上这一条道儿可走。
脑筋转的很快的孟小白,不是没想过他姐夫丁骁这个救兵,可陆诚康被推进手术室之前那个眼神,是无声的告诉他,照顾好女啊,她是的了,用鲜血给她画了个符,一辈子对她阴魂不散。
细细只知道哭,连句整话也说不出,孟小白恨铁不成钢的想,女一遇到事就只会这样,到这个时候,他才深深体会到,他姐多么难得,他姐要是遇到这种事,主意比男还多,这就是女跟女的区别。
可是为什么,细细这样的女反而一群男围着她媳,连自残这种损招儿都能想出来,而他姐那样的铁血女汉子,却跟姐夫闹分居?
孟小白也是男,他认真而深刻的想了这个问题,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他姐,太强了,要男何用,倒是智商上产生了优越感,可知道家乐意不乐意仰望啊?别把男想得太伟大了。
陆诚康被推出手术室的之后,过了很久麻醉的药性才过去,睁开眼看到孟小白搂着细细坐沙发上,脖子动了动。
孟小白知道他这不是跟自己打招呼,是要跟细细说话,拍了拍细细的腰,让她过去听旨。细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陆诚康费劲的握着细细的手,看着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死不了的,不用替担心……以后每天都来看,就把照片全删了。”
他的声音又小又嘶哑,最后几个字像是卡了喉咙里,好细细靠的近,倒是听清楚了他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以后,细细真的每天都来,下了班就过来,待到晚上十点多才走,可她不跟陆诚康说一句话,不是坐那儿玩手机就是跟朋友聊天,正眼也不看陆诚康一眼。
陆诚康也不管她,该干嘛干嘛,除了配合医生护士来查房,他安心养他的伤。
“细细,想吃个苹果,给削一个。”陆诚康躺病床上,对细细发号施令。细细拿眼睛瞄他,“的手又没受伤,不能自己削啊?”
陆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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