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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妮开始听着乐,听了一会儿之后道:“好啦,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不值当这么生气的。”然而香附和叶铭都比较兴奋,摩拳擦掌,表示想先摸一会儿鱼再去写作业。然后就被金罗板起脸来轰走了,叶铭一面走,一面哼哼:“才不是怕,是给小新姐面子。”她其实两个都怕,金罗武功虽然不高,整的手法实是太凶残了。给番邦国师点根蜡。
金罗自己却留了下来,这么多年下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也只是对姚妮的表现十分熟悉,至于其神秘的内心世界,真是猜都猜不透啊!一个,怎么能从一开始的“惊惧”(这是真的),突然就转变成现的轻松了呢?金罗不明白,就直接发问了:“师傅,您这是……有对策了?”
姚妮有点自信地笑了:“放心好了,皇帝不会让应下来的。”
金罗秒懂,好几年了,足够金罗把皇帝的心思猜个七、八分的,皇帝已经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把姚妮的形象给树了起来,怎么会允许有来冒犯呢?这跟农民起义是一个道理,官员贪污、官逼民反是不对,但是,即使上头追查下来,这扯旗造反的,也不能被赦免。顶多是只诛首恶,不问协从。难道皇帝、大臣们都不知道这农民造反,是因为官员横征暴敛引起的?当然不是!但是,朝廷的尊严不容冒犯,这,就是规矩!再怎么着,也不能造反呐!
同理,皇帝一个很看好的、品不错又不生事的先生,好好儿地过日子,来横插一杠子,说她是个假神仙,这不找抽呢吗?如果是本朝员质疑,那还能容忍,偏偏还是个番邦士,让先生跟搭话,那都是掉份儿。
不过,还是要预防万一有脑抽的提出不接茬儿就是向番邦示弱,要求姚妮出面比试,这个姚妮也想好了对策了:“去把京城弄杂耍的找一找,看谁有拿手绝活儿的……哎~不用了,范姜柏不是来了么?他的轻功很好的,到时候叫他水上飘一个,请国师学一学好了。国师要是会水上飘,那就再隔山打个牛!”
金罗终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答应了一声:“好。再与他们武林高手们通个气儿,想来有看家本事的是不少的。显摆显摆,也是扬名立万儿,十个里面有五个会答应,只怕朝廷不给这个机会呢。”
姚妮也笑着点头,又咬牙切齿:“老子说了十万八千回了不是什么狗屁神仙,怎么还有往头上扣这帽子呢?!哎,说,逮着一个啥也没做的,先说他是个贼,再打一顿,一点证据都不拿的,这不是跟有仇他干不出这事儿来啊。”
金罗:……把自己比喻成贼神马的,这种事情必须不能外传!
金罗的行动力惊,很快就联系了能联系上的许多江湖。巧了,今年巧的是头一年颁发出海许可证,谁都想拿原始股不是?于是,原本因为派出可信高手出海,自己坐镇总部的黑社会老大们,得到了消息都急着齐聚京城。有那一等亲自带队出海的,留下来看家的大弟子们也玩儿命似的往京城跑。都怕来晚了弄不到许可证,下一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还想下海,想享受朝廷福利,那就得挂靠其他帮会名下,需要缴好处费,那赚得就少了。
京城里的江湖,是一天比一天多。好有求于,都很老实本份,殴斗的事情都不这时候发生,他们每年一度开个大会,黑白两道一起,凭功夫定份额。今年的早打完了,如果有什么不服气的,有什么恩怨想解决,可以,再过几个月,等明年大会。
金罗的帖子也写得大义凛然,说这番邦挑衅大天朝的尊严,真是该杀!老子又不是馆子里的厨子,点啥给做啥,闯家里想白吃白喝白拿?做梦去吧!
接到金罗正经发的帖子的都拍胸脯表示:挑战“鬼母”就是跟弟兄们过不去,管番邦不番邦的,咱们都剁了他去Z社会真是相当地凶残。
这个时候,范姜柏已经听到了风声,把生意交给老掌柜的接手,自己奔回了伴山居。到了之后第一句话就是:“甭理他!妈的!叫老婆大庭广众爬杆儿,还脱鞋赤脚的?他想得美!”
这句话戳到了姚妮的笔点,她一直笑着就停不下来了。范姜柏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老周:……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淡定吗?
金罗十分淡定地说:“师傅笑够了就会停下来啦,应对之策已经有了,来说与您听。”
范姜柏挠挠头:“说。”
“皇帝未必肯的,就算皇帝肯,师傅的那些个斯文学生也是不肯的。皇帝还是要看一看民意的。纵使非要比试,也不用师傅上,他点了名,难道师傅就得听?想得美!这样,您的轻功……那老国师比得上么?”
范姜柏举一反三:“江湖能多矣!谁没几手看家本领呢?”
金罗抚掌道:“大妙!师傅也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总之,不能叫师傅上去了。”
两几句话谈定,背景音一直就是姚妮的笑声,直笑得打嗝,范姜柏不得不伸手拍了她的穴道,把她给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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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邦国师是两日后抵京的,基本上没给朝廷什么准备的时间,他就上朝了。
皇帝一看,这老国师高高瘦瘦,须发花白。穿着番邦特有的窄袖袍子,头发辫了满头小辫儿,又扣了个帽子。脖子上挂着奇奇怪怪的好多金银珠宝,身上、手上都是——却没有穿鞋子,一对脚,脚掌奇大骨头突出,不止是脚底连边上都生了厚厚的茧子。
互相见礼毕,国师也不给皇帝行双膝跪地礼,皇帝也没挑衅——先前闹礼仪已经闹过了。国师就提出了:“前使已向皇帝致意,欲见贵国仙师,试一试究竟谁个才是真!不知道……贵国怕了没有?”
不用皇帝说话,就有官员跳出来喝斥:“尔等休得胡言乱语!”接着便是劈头盖脸一顿痛斥,姚先生是老师,又不是国师,跟比个毛线啊比?有本事跟姚老师比画画啊!诸如此类的。
国师也不恼:“既然贵国朝廷作不了主,老朽便也不强所难了。”接下来的议程,他都表现得很正常,如同以前番使一样,不外与朝廷磨牙、互相贬低又吹捧自己。然后搞个互市,敲诈一点朝廷的钱帛之类。
就大家以为这事就算揭过去了的时候,国师居然跑到了伴山居,点名要姚妮应战,这一天,恰是八月初一,伴山居不说山海,也是听课者众多。国师带着手下,扛着杆子带着刀,就奔伴山居来了。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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