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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条,闽南金丝织绣一卷,鎏金雕花梳篦一只……”
梁照棠白着脸打断了他的话:“那本就该是的东西!”
“很好,承认的倒快。”宁恪声音清哑道。
“如何就是承认了!”她不服气的抬起了头,眼神烈烈如火。
下头的状师接口道:“可是相爷亲口承认的相府女主?拿东西之前可有经过主允许?”
听了这话,梁照棠一呛,想要给自己找理由却又不知辩驳。她垂了垂头,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觉的颤了颤,却无言以对,只伸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袖子,神情有些绝望。
宁恪才不管她是什么反应,只道:“还有。”
很快有抱着一团布料走了进来,未带众询问就麻利地摊开地上,还右上角放了一只血迹未干的剪刀。
众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就是个床单,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床单,放眼天下天下,除了帝后,也就是这位春风得意的年轻相爷才得了一匹御赐的祁荒云锦牀单,制作工艺繁杂,万金难买。
不可能是皇帝,那只可能是相爷的了……
但那上面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地上跪着的那位女子的元红?众纷纷沉默,心想着相爷真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把这么隐私的东西曝光出来干什么……真是的。
“事情串起来也便很好想了,梁照棠指使贴身丫鬟给相爷下了迷药,妄图行事,可惜相爷未有所动。被告恼羞成怒,拔出剪刀意图行凶,所幸伤的不是很重。”状师痛心疾首,仿佛亲眼所见,指了指地上染血的牀单,“相爷的血迹便是此女谋杀的最大证据!宁相受伤之时,此凶器正藏于该行凶女子的袖中,证据确凿,未有半分虚假,请少卿大公正定夺!”那讼师字字句句说的慷慨激昂,仿佛宁恪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受害。
众顿时恍然大悟,看了看那偏上方的血迹,的确有些过量。
宁恪皱着眉,看向李少卿道:“大庭广众之下,就不需要展示伤口了吧?”
谁敢让您展示啊!
李少卿默默擦了擦汗,刚准备象征性的说两句话,下堂的梁照棠却突然凄厉的叫了起来,震得耳朵发聋。
“宁恪!!这个奸诈小!以公谋私,空口无凭随意诬陷!简直无耻至极!!真是看错了!!”她瘫坐地上,声音却撕心裂肺,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她分明就没有谋杀!却被安上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凭什么!
“欺诈、偷窃、谋杀,辱骂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少卿大……就由来定夺吧。”宁恪仿佛根本就听不见下堂女子悲戚的喊声,只漠不关心的说着自己的话。他的声音好听又干脆,清雅如歌,却淡漠如斯。
“可否先押入大牢,随后定夺?”李少卿有些拿不定注意,只问道。
宁恪沉默着,只轻轻点了点头。
梁照棠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仍旧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出路,“们难道忘了吗!按照怀宋议贵原则,是可以减罪的!!们不能关!”
“议贵?梁右为昨日已经被削了爵位,敢问贵何处?”宁恪出口的话残忍又儒雅,带着一抹笑意讽刺的看着她,字字分明,“升斗小民尚知心怀感恩,本以为出身名门望族,至少还懂得自矜骄傲,未曾料到竟是贱如蝼蚁,一错再错,如今看来,叫一声贱都是侮辱了这个词。”
“梁大小姐,可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