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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宁恪这么严肃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害怕。迎上他波澜不惊的表情,宋吵吵却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朝里面缩了缩,颤着声音问了句:“怎么了……”
宁恪这次却没有像以往一般同她开玩笑,只站轿子外面,用一种略显淡漠的眼神看着她,“出来。”
冬日的冷风顺着帘子吹了进来,宋吵吵霎时间心慌意乱,怕他冲着自己发脾气,连忙捏着裙摆走了出来。站了宁恪的身边,滴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宁恪见她这个模样,一时气也消了大半,却还是严肃道:“上次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是怎么回答的。”
“啊……忘了。”宋吵吵听他又提到这件事,一下子慌了,哼哼唧唧的拖着时间,偏过头看了看立一旁的杜奉,心下也明白了大半,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露了馅,让给抓住了小辫子。
“没有瞒着呀……真的什么都没有。”她双手背后面,嘟着嘴解释着。两只手指对着紧张地戳来戳去。
“是吗。”宁恪淡淡道,“几天不见,都已经学会骗了吗?”
宋吵吵的手顿时停住了,抬起头看他笃定的样子,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支支吾吾道:“那……那说了可别生气。”
“不生气。”他生气道。
“……”某微微涨红了脸,犹豫了好久好久才有些难为情道,“前些日子救了一个受重伤的……看他挺可怜的,就,就顺便照顾了他几天……”
宁恪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启嘴角:“几天?”
宋吵吵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小模样又怯又怕。
宁恪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那样子仿佛是说,继续啊。
宋吵吵咬了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头。
宁恪依旧是刚刚的表情,还很耐心的问了一声,“嗯?”
宋吵吵看他的反应,顿时惨兮兮的闭上眼睛,将脑袋偏向一边不敢看他。然后突然将两个巴掌摆他面前!十个又短又胖的小手指迎风飘摇。
十天!
宁恪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发火的冲动,伸手将她的小巴掌按了下来,动作又轻又隐忍。
“知不知道救的是谁?”
宋吵吵傻傻地摇了摇头,眼睛眨了又眨。
“知不知道,还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他又加了一句。
他的话刚一说完,宋吵吵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紧张地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丧命?!为什么?她不敢说话,只满脸震惊,身子抖个不停。
“也没什么,别太担心了。”宁恪见她如此担心,顿时心软了,随意的改了口。他高她太多,手轻轻一搭便落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却让她鼻子发酸。
宋吵吵绕过他的手,紧张地朝他怀里蹭过去。一手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又惊又怕道:“胆子小,可别吓唬……什么丧命不丧命的?别欺负脑子笨,告诉呀……”
怀里的小少女又软又暖,只蹭的他心里发痒。宁泠然无奈地笑了笑,心道自己真是被她吃定了,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宋吵吵窝他怀里,一脸担惊受怕,所以看不到宁恪此时的样子。
冬日的风吹起了他淡青色的衣角,暗金长冠后倾,拉出了绝美的弧度,男只微微低着头,业面如画,眼稍微挑,高挺的鼻梁如同北方遥远而巍峨的山脊。薄唇轻启,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乌黑的发髻,问了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了,还愿意跟着吗。”
他的声音又轻又淡,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却让心底发酸。
宋吵吵抬起头瞧了瞧他的下巴,只愣了一愣,想也没想便干脆地答道:“跟的!”
大概想象到了那个场景,她嘿嘿笑了笑,半开玩笑半撒娇道:“那样该是相爷跟着才对吧!本事可大了,如果什么都没有了,还可以开包子铺养活呢!”
“吵吵很乖的,绝对不吵,也不会笑话的。”她的语气又认真又紧张,倒像生怕被他嫌弃似的保证道。
宁恪被她拉着袖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捡了个宝似的,摔也摔不得。
“听这语气,是很期待有这么一天吗?”
宋吵吵听了他的回答,心头一下子着了火,推开他生气道:“是不相信吗!”
“相信,相信……”他半笑着望着她的眼睛,“一言为定。”
华贵的轿子还停一边,地上一尘不染,连枯黄的落叶都不剩几个,偶尔还有几片叶子飘了下来,也都识趣的避了开来。
杜奉站一旁瞧了许久,一直不敢打搅他们两,这时候终于耐不住了,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问道:“刚刚说的事……相爷可有安排?”
宁恪偏头看向说话的,本来想了许久的计划此时却都说不出口了,他心中叹了一声,终是开口道:“没有安排……什么也不必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由他去。”
杜奉吓了一大跳,想要开口劝,却又碍于有旁边上而不敢说话,只用眼神暗示着丞相不可如此。
宁恪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也不乎宋吵吵是不是边上了,开口道:“天实为之,谓之何哉,杜奉……要始终记得,谋反的是皇后,不是。”
他的话刚说出口,面前两的反应皆是一惊。
杜奉惊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饰的将这种事说了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命令还是要听的,只无奈的退了下去,再不敢多言。
宋吵吵却是吓了一大跳,她刚刚听他们打了半天的哑谜,这会儿从他口中听到了这两个字,心中又惊又怕,甚至还联想到了受伤的那头上去,害怕地问道:“相爷……之前也有事瞒着吧?”
宁恪低头看她澄澈的眼睛,笑道:“瞒了,也瞒一回。看,这下是不是扯平了。”
这是什么鬼道理?宋吵吵低着头,用自己的呆瓜脑子想了一想,却怎么也没个答案,遂气愤道:“又欺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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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中。
侍女战战兢兢地为彦恺穿着靴子,双手抖个不停,短短半日,她们已经见识到了这位爷的爆脾气,稍有服侍不周便会冲她们这些下发火,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不知道太尉大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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