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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般澄澈的没有一点杂质,偏头望着他的那一瞬间,她嘿嘿笑了起来,“相爷心里永远是最厉害的!最喜欢最喜欢相爷了!”
她的话很单纯也很直接,却听得心头一暖,宁泠然就有些羡慕她,羡慕她活的如此干净又幸福。
宋吵吵的世界里没有间的肮脏与不堪,却有着黑与白,她分得清好和坏,却分不清性的弯弯绕绕。
宁恪就那么看着她,忽然开口道:“吵吵,最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她见他话题转的这么快,不由得好奇问道。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询问,只自顾自道:“明明知道会有危险,明明还有翻盘的机会,却不采取任何补救措施,说,是不是有点傻?”
“宋吵吵,是不是被影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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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又是三日过去了,这三天所发生的事情,足以改写怀宋短短几百年的卷轴。历史是个任打扮的小姑娘,史官笔中所写的一切,不过是掌权的一句话而已。
望着华贵程度堪比帝王居所的楚阳宫,男剑眉如飞,眸色漆黑如墨,隐约还藏着几分刀锋般的犀利。
再一次踏足这里,他的心情比以往更为复杂。胸前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似乎是提醒着他不要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身后禁卫军早就将楚阳宫前前后后包围了起来,他们是怀宋最为忠心的军队,哪怕皇后有玉玺手,也只听帝王号令。先前彦恺是因为身受重伤,连意识都不甚清晰,这才中了别的圈套,只得出宫养伤暂避风头,现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夺回自己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什么难度了。
虽然赵太后也被软禁宫中,但实是天不亡怀宋彦氐,其实这些日子若是没有相国有条不紊的处理政务,单凭宇文奢一介女流,是不可能稳坐江山的。一场谋反,就能彻底终结怀宋江山,而不单是他的江山。
他走进去的那一刻,心跳都漏跳了半拍,有些犹豫,更多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憎恨。楚阳宫的宫女太监都已经被拿下了,原先哭天喊地的吵闹声渐渐过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雪层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便是最好的证据。
那个毁他帝位的女就里面,外头的动静闹得那么大。明知自己已经再没有机会翻盘,明知已经走到了绝路,却还是不肯出来。
彦恺慢慢地走了进去,走到了她的寝殿外,伸手去推门。几名侍卫紧张地跟他身边,绷紧了神经四周看着,生怕皇帝再次遭遇不测。
彦恺甚至想,推开门的一瞬间,会不会亲眼看见皇后吊死里面,连最后一面也不敢见自己。
可惜他想错了。
门被推开了,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屋子里软被高枕,红俏华曼,一串璀璨的东珠幕帘挡寝殿大床的前面,不像是当朝皇后的寝殿,倒像是官家小姐的闺阁。大冷的天,女子赤脚站地上,背影又凉又悲哀。
门外站着,宇文奢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神色如常地走到一只青瓷花瓶面前,将里面快要枯萎的梅枝慢慢拿了出来,双手带着些微不可闻的颤抖,将早晨宫女摘来的腊梅一枝又一枝的插了进去,好像看不见门前站着似的。
彦恺站门口静静地看着她,眼底却早已没了耐心,只淡淡吩咐了一声,立刻有侍卫围了上去,毫不留情地将她捆了起来。
宇文奢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有挣扎,像是一切都不曾放心底。任由别束缚住自己的双手,回头的那一瞬间,毫不意外地看见彦恺眼底淡漠的嘲讽。
“倒是淡然的很。”彦恺道。
宇文奢凄惨一笑,如往常一般高傲的昂起了头,高声道:“好歹算是做了几天的女皇帝,前无古,后无来者,有什么可后悔的。”
昙花一现的政权,如同她的生一般璀璨而短暂。
“心态不错。”彦恺给予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