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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欢被他这一句话吓得朝后退了两步,懵了一懵,有些紧张地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她脸上那点血迹还没有干,虽然也不是太严重,看起来却还是有些可怖的。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对这个妹妹的同情再是一点也没有了,他忍不住为自己开脱,“是她先动手的,她先不分青红皂白打娘。”
被别威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威胁回去,而是为自己找借口。于是宋长欢已经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再无胜算的可能。
宋吵吵挣扎起来,忍不住就想反驳,却见宁恪淡淡瞥了她一眼,将她慢慢放了下来。
他本来是想直接抱着她走的,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打她是有原因的!”宋吵吵刚一落地就急急忙忙向宁恪解释,生怕他以为自己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
“知道。”宁恪并没有太意,其实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听门口的小厮说过了,生母骤然去世,谁也承受不住……换做是他自己,恐怕比她更激动吧。
她性子一向单纯,逆来顺受,能发生动手打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忍无可忍了。更何况,哪怕宋吵吵真的是不分青红皂白打,他也是站她这一边的……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宋吵吵慢慢垂下头,抱着盒子一句话也不说了。母亲世的时候,常常教导她,能忍则忍。但是如果对方触及了自己的底线,那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她并不知道宁恪要做什么,但是她相信他。
宁恪慢慢走了过去,很亲切的问了一句。
“哪只手打的?”
“……”突然被这么一问,宋长欢慌了神,又朝后退了两步,强迫自己将上身挺直,有些语无伦次,“没打……不是……”然而,拙劣的辩解只是徒增笑料而已。二夫见儿子这番模样,心里更是慌的不行,后悔不迭,只暗骂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同样是未及而立之年,一个浅步淡笑却盛气凌,一个有着全府做后盾,却畏畏缩缩——高下立判。
“只是问用哪只手打的,就不必回答其他问题了。”宁恪依旧很客气,并且慢慢走到了宋长欢的面前,也高不了他多少,却生生压下了对方所有的气势。
宋长欢已经一点话也说不出来了,双手抖如筛糠。
“哦,两只。”宁恪淡淡朝下瞥了一眼。
“咔——”“咔——”
两声完毕,宋长欢突然脸色煞白,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冷汗直下,过了好半晌才“啊——”的叫了出来!那一瞬间,颇有点歇斯底里的感觉。
宁恪微笑:“只是同握个手而已,就不必激动成这样了。”
宋长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白着一张脸,抖着左手瞪着他。只听见二夫一旁凄厉的叫了起来:“的儿啊!的手的手——”
听着那一声声尖叫,宁恪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不就卸了两个大拇指么,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跟拼了!”二夫护子心切,满脸悲戚,话也不多说,转过身就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过来!宁恪皱着眉,似乎很是有点嫌弃,轻轻将她推了回去,“夫,男女授受不亲。”
那厢宋博文见自己宝贝儿子被废了大拇指,瞪圆了眼睛指责道:“杀偿命,伤坐牢!别以为以前做过大官,们就不敢去衙门告!们现证据确凿,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宁恪不咸不淡的回了两句。
“大理寺少卿是一手提拔上来的,向来予惟命是从,哪怕如今卸了官职,他也尚有把柄手中,不敢造次。还有,顺便提醒们一下,令郎出手冒犯温仪郡主,本该处以死罪。如果们想去告的话,请尽早,若是去的晚了,大理寺可是不受理的。”向来不会有过多解释,点到为止。
也就是说要么去告官,然后以谋害郡主罪论处,要么就带着这双废手安心过一辈子,自己看着办吧。
宁恪朝后退了几步,站了宋吵吵的旁边,神情如往常一般,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也没有看任何。心中暗道,果然以群分,宋府这一窝子竟全都是一个德行。嗯……当然,他媳妇及媳妇的娘除外。
只是宋府的一干都懵了原地。郡主?郡王郡主的那个郡主?
开玩笑吧,宋老爷也不像是能当王爷的啊。
“这样胡编乱造,可是欺君之罪,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宋老爷被他一番话搞得云里雾里,只强争百辩,“现可是朝廷六品官员,却已是平民百姓,一无是处,面前非但不行礼,反而出手伤9找了一堆荒诞无稽的借口,这是要欺怀宋无吗?”
“让行礼?多新鲜?”宁恪嘴边噙笑,淡淡嘲讽。
过河拆桥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也没少见过。
“如果没有记错,提拔您为六品承议官时,经手的正是吏部侍郎郭万昌,嗯,有些不好的事情这里也不方便说,但只要给一句话,撤您一个六品小官的职位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吵吵是不是们家的闺女不知道,但是陛下金口玉言封她做郡主,倒是清楚的很,她现说话可比管用多了。宋老爷,安心家里待着吧,陪着各位貌美如花的夫们……多过几天好日子。”
宁恪看也不看他,拉起宋吵吵的手就要带她走。其实他以往并不是这般步步紧逼的,解决事情也比较干脆了断,今天这前前后后的举动全都是为她出气而已,宁恪完全无法想象,她曾经是怎样生活这样一种地方,却没有被这肮脏的性所污了眼的,也许是因为她太傻,看不懂这世间往来污浊。又也许是心里太干净,所以才傻成这么个样子。
宋吵吵被他攥住了手,眼睛依旧有些红肿,犹豫了半晌,忍不住开口道:“想陪着娘,要为她守孝。”
宁泠然伸出手,停了她的脸上,想了想,又用袖子擦去了她脸上那点血迹,天青色的布料上染了些红色,他却毫不意。
只道:“先跟回去。”
“为什么。”宋吵吵明显有些不解。
“愿意让娘待这么恶心的地方吗?”宁恪淡淡地说着自己的话,将周围尴尬的眼神都视而不见,眼底只看着她一个,“要记得,是郡主,盖着敕命之宝的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是陛下亲封的温仪郡主,有能力,也有权势。现,要给母亲风光大葬,对不对?”
宋吵吵没答话,却默认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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