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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全部都是张成让奴婢做的，奴婢也只是被冤枉的，求——”坠儿的语气有些迫切，偏生脸被扇成那样，说话也就不利索了，哆哆嗦嗦的模样，好不可怜。
沈妩忽然拿起小桌上的茶盏，直接往大殿中央摔过去。那精致的青花瓷茶盏，就坠儿跪的侧前方碎成了渣。甚至有几个细小的碎片，都溅到了她的裙衫上。坠儿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地憋了嗓子眼儿里。
“不必了。本嫔让说，偏要端着架子不说。到现想说了，本嫔却不想听了。本嫔给过机会，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作！”沈妩轻轻抬手撩了一下发髻，脸上露出几分冷笑，语调波澜不惊，但是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坠儿有些呆愣地匍匐地上，她到现脑袋还有些发懵，只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条胳膊已经被架起。有两个粗使宫女走上前来，直接拉起她往外拖。
“姝容华，奴婢知错了！”坠儿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外传来，殿内围观的宫，都心惊胆寒了一把。
可惜坐上位的沈妩，却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手里重新拿着茶盏悠然地吹着热气。
“奴才该死，奴才识错了，才把她推荐给兰卉，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儿！”张成也是反应机敏之，连忙跪了下来，扬高了声音求饶。
沈妩轻哼了一声，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扭过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背后的主子还真够自信，以为一次就能扳倒本嫔，所以连和坠儿之间的关系都没有掩盖。所说的话，本嫔一句也不信。拖下去！”沈妩肃着一张脸，眼眸里闪过几分冷厉，直直地看向张成。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丝毫不夹杂着情感。
几个小太监便走上来，要去拉他。哪知张成心知自己活不长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竟是直接站起身，猛地向着沈妩冲过去。
好几个宫吓得尖声惊叫起来，明心连忙冲过去，死死地拦住张成。待张成将她踢翻地的时候，身后几个小太监也反应了过来，冲上来将他紧紧抱住。有一个胆子大的，甚至对他又踢又咬，才算是勉强控制住他。
沈妩的面色也有些发白，显然是受惊了。不过她却是强作镇定，脸上的神色不变。
“快拖出去处置了！不留活口！”沈妩稳坐椅子上，面色深沉地吩咐了一句。
张成便被拖了下去，其他惊慌失措的宫们，见沈妩如此镇定，也都慢慢恢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