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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受到迷药的影响,冯秀接过暗卫奉上的解药,喂他服用了,见他还是脸色苍白,额上不断地冒出冷汗来,连忙搭上他的手腕。
冯晴受的迷药药性本也不重,服了解药后便很快醒来,见自己被冯秀环怀里,才松了口气,后怕从四肢百骸中汇集起来,让他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没事了,小九,别怕...”冯秀连忙安慰他,却见他捂住着肚子,眼中弥漫上莫名的惊恐。
意识回笼后,冯晴才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痛,腹中的沉坠钝痛和身下温热的感觉都再再提醒着他孩子的情况不是很好,他勉强定住心神,伸手捂住微微隆起的肚子,想要去感受孩子,却又不敢用力压住,张了张唇,颤声道:“阿姐,求,帮保注子。”
冯秀医术出众,一搭脉就知道他方才胎气大动,已有小产的征兆,咬牙应了他一声,立刻抱着他往路边走。
一众侍卫帮不上什么忙,侍卫长派了一回京报信,留下一队保护他们后,便自发地去处理路上的马尸和翻掉的马车,检验马匹受惊的原因,两名暗卫也重新隐去身形。
这里是城外主道,不多一会儿便有马车过来,被侍卫拦下后,赶车的原本十分不悦,听到这边有受了伤想要借用马车回城,才稍稍缓和了脸色。
车里有咳了一声,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见一名男子掀开车帘,不耐道:“行了行了,去把家主带过来吧。”
冯秀听到这边争执不下,早已走了过来,原是想若是这家不肯借出马车,只好表明身份临时占用,一看到那名男子,不由又惊又喜:“大掌柜的。”
她一出声,童毅也看到了她,上下一打量,见她衣袖和袍角都是血迹,也是吓了一跳,连声喊自己车队中的大夫过来,一般问道:“冯大这是怎么了?”
“受伤的不是下,而是舍弟,”冯秀也顾不上客套,返身把冯晴抱了过来:“大掌柜,可否把马车借一用。舍弟伤得有点重,想带他回城里。”
“嗯,抱他跟来,”童毅对冯晴印象很好,因此答应地也很痛快,一边跳下车,一边对车里的道:“这情况有点不好,带他去后面的车里,咱们先回城去吧?”
车里传来两声轻咳嗽,显然是个女子的声音,脾气似乎也如同她的声音一般好,不论是刚才被侍卫拦下,还是此刻,都维持着不疾不徐的声音,温和地道了一声“好”,又道:“自己当心些”。
童毅应了,回头吩咐车队回城,自己跟着冯秀和冯晴一同上了车,朝匆忙赶来的大夫道:“他怀着孩子,有流产的症状,赶紧给他看看。”
冯晴面色惨白,童毅上了车,就看到他衣服下摆已染了一片血红,手心里也被磨出一片血红,不由皱眉:“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给他的安胎药呢,可带身上?”
他提到安胎药,冯秀才想起来这一节。冯晴的情况很糟糕,她虽答应了冯晴帮他保注子,却实不敢保证能做到。这会儿听童毅说到安胎药,即使心下还是有点犹豫,却也咬了咬牙,取出一颗塞进冯晴口中,让他吞了下去。
冯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意识模模糊糊地,脑子里很多声音盘旋,他分辨不清,只觉得头痛欲裂,但下意识地还护着腹中的孩子,攥着冯秀的袖子,嘶声喃喃:“孩子...救孩子......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