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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接到传信之后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听说了穆罗云的情况,也是大惊。饶是童毅走南闯北,遇到过形形j□j的古怪古怪事,也觉得此事实太不可思议。
他们的答案也意料之中,冯晴已是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了,只是端端正正地朝穆天青拜了下去。
穆天青怎么肯受这一拜,立刻就要起身避让。童毅更是看不下去,连忙过来扶他:“肚子这么大,怎么还这么不当心身子啊。有什么事就说话,能帮们一定帮了,何必跪啊拜的呢。”
“和亲王,陛下如今不能视事,臣想求您代为监国,”冯晴只说了一句,看向床上两颊凹陷的妻主,已是哽了声音:“、想守着陛下......”
知道这几日他一手主持着朝政、后宫,还要照顾穆罗云,寻找破解之道,穆天青和童毅夫妻两都是既敬服又怜惜,是以穆天青虽不爱涉足朝政,依旧是很快点了头答应:“好,答应。”
朝上有冯秀等支持,穆天青又是正经的“长辈”,穆罗云膝下女儿年纪尚幼,这样处理倒也十分平稳,只是重臣都免不了忧心忡忡,不知道皇帝如今的情况究竟是如何。一时间请安的折子几乎要堆满勤政殿。
有穆天青接手朝务,冯晴就把全副精力都放到了穆罗云身上。亲力亲为地为她擦身、喂水。但穆罗云的情况还是十分糟糕,明明一直昏睡着,偶尔无意识地睁开眼,却是满目血丝,像是熬了三五日没睡的一般。
事实上,她意识昏迷的时候少,两厢较劲的时候多。每日十二个时辰,竟有七八个时辰都处于极度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确认了那只香囊里的异香是来自南疆之后,冯晴已经把玉香看管了起来,但无论如何拷问,自顾自笑得十分高兴。即使是暗卫出手,动用了酷刑,他也始终不肯吐露一个字。
冯晴下令加紧捉拿温子墨,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转机竟会出现萧逸身上。
冯晴宣布穆罗云需要长期调养,并假借穆罗云之口传了旨意让穆天青监国后,就渐渐拦不左宫想要探望皇帝的一众侍子,只得找了个穆罗云情况稍好,沉沉昏睡的时候让他们进来看了一眼。
众见皇帝果真昏睡不醒,这才不甘心地离去。萧逸却是若有所思地落后了众一步,出门没几步又转了回来。
冯晴没有心力与他们纠缠,即使是对萧逸,也只是淡道:“萧君侍,要进去看看陛下,不能陪叙话,请自便吧。”
“殿下,”萧逸显然是有备而来,见其余侍都已离去,便命关闭了殿门,让宫捧了自己的琴来:“臣知道殿下这几日一直为陛下忧劳,不如让臣为陛下和殿下弹奏一曲,聊以解忧。”
冯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萧逸却自顾自抱着琴坐了下来,悠悠闲闲地拨了几下。
穆罗云的挣扎几乎琴声下逐渐缓和下来,待到一曲结束,她眉间几日未曾化开的结竟也舒展了,消瘦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平静与惬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最通医理的苏辰到丝毫不懂医术的浅娘,所有都看得出穆罗云现下的状况要好过前几日数百倍千倍。不禁又惊又疑地看向萧逸。
“殿下,的父亲...是静国。”萧逸的声音不高,但很清晰,平静地对他道:“想,知道陛下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