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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上推了推。
盛承光这会儿完全的信心满满,心情又变好了,捉了她手放唇边亲亲,温柔的哄:“乖乖的,慢点好不好?”
嘴里说着慢,下面却一口气全部顶了进来,子时“嗯……”的一声哀叫,娇声带着些微哭意的:“骗……”
“那也骗骗!”盛承光吃得起劲,双眼发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
子时咬着唇,手指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发颤,“不爱。”
占着她的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抱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一起,像两尾鱼。
古说这事叫鱼水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两个紧紧抱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楼上这对鸳鸯交颈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9不停9不停9不停啊!!!
所有都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吗?!叫了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站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
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
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场见证的之一。
“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的事。”
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
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主角,盛齐光。
穿着天蓝色礼服的盛齐光非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尤甚:“作证——这是哥吩咐办的。”
谢家姐弟一齐看过去,齐光笑了笑,对谢嘉云说:“嘉云姐,做的事情哥都知道,他要是真想和斗的话,起码眼下的他手里是讨不了好处的。”
谢嘉云尚且自持微笑,谢嘉树很不满的冲盛齐光说:“喂!是哥变心先,这儿对姐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
“是吗?”齐光眉宇间一派纯良,“看来也应该邀请一两个旧识来参加今晚的盛事,比如:叶祁远。”
谢嘉树顿时被噎住了。谢嘉云抬手拍拍弟弟肩膀,她走上前笑着对齐光说:“齐光,是为哥抱不平吗?难道觉得欺负他了?”
“不是。”齐光也笑,一派温文儒雅,“哥如果被欺负,肯定是他自己愿意被欺负。”说完他收了笑,神情认真的说:“是为子时。们两个都听好:不要再利用子时。哥他可能对嘉云姐有抱歉或者愧疚的心情,可没有。只要再有一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会报复们的。”
比起谢嘉树的“生气”,来自盛齐光的“报复”可是会得到盛明华和盛承光的全部支持。所以谢嘉云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但她是聪明,不必多说,控住磨牙霍霍的谢嘉树,她点点头温和的说:“好的,齐光,听明白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