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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同乘一辆马车往回返。途中,叶昔昭说起萧旬:“这过命的弟兄,脾气太差了。”
虞绍衡解释道:“他本就不是善类,近来又甚是烦躁,倒霉之也就多了一些。”
叶昔昭念及以往听他说过的一些事,笑问:“与立赌约之不会就是他吧?”
“是。”虞绍衡笑了,“他提及的一坛酒,源于赌注中的二十坛陈年佳酿。那是个酒鬼,什么酒到了他手里都会被他喝掉,一直不能给。这两年索性说帮处理二十件事——不需要他出手时他也要凑热闹,例如今日。”
他说着这些男之间的趣事,叶昔昭听得津津有味。
之后,虞绍衡索性与她交了底:“冯家事,也是他告诉的,至今也不想罢手,想查个水落石出。”
叶昔昭疑惑,“他与冯家长子交情不错?”
“不是,他只是看着顺眼的太少,平日里就很反感安国公。”
“这岂非就是无缘无故的恨?”
“是。”虞绍衡握住她的手,笑,“无缘无故恨的女子,不也有么?”
叶昔昭不得不承认,“是啊。”
闲聊着回到侯府,两个先去见过太夫,将虞绍桓休妻之事细细道来。
太夫知道,这般先斩后奏的行径,一定是虞绍衡的主意,先是有些啼笑皆非,之后便意识到他帮妻子处理这些事,自然是两个情分所致。事情就是这样,想想好处,也就释然。
感叹了几句虞绍桓时运不好,太夫对叶昔昭笑道:“日后帮留心着,找个品行端庄的,给绍桓另寻一门好亲事。”
叶昔昭恭声称是。
太夫又道:“先回房去吧,晚间不必备饭,们几个都要来房里用饭。就像昔昭说的,吃饭于心气,一家就该不时聚一起。”
夫妻二齐齐笑着称是。
回到房里,虞绍衡提及冯慧萱的事情:“还是将她尽快打发掉,她虽没露面却难逃干系。稍后命长安去相府一趟,给杜良些银两,让他尽快带回山东。”
“好。让新竹也去知会娘一声。”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之后,虞绍衡坐寝室临窗的桌案前,伏案抄录叶舒玄那本诗集。
叶昔昭以前没机会细看他字迹,好奇之下,站到他身侧观望。
字如其,字体俊逸,透着锐气,力透纸背。
叶昔昭俯身伏案上,忽闪着眼睛道:“这字写得真好。想绣一幅字画屏风,能不能帮写出图样来?”
虞绍衡头也不抬,“绣那东西做什么?伤神伤眼,去歇着,听话。”
叶昔昭认真地反驳:“那还整日看公文书卷呢,这就不伤眼?”
虞绍衡轻笑,“不做这些,如何能得俸禄供养?”
叶昔昭之间戳了戳他俊颜,“不也是没事可做么?绣的话,也只是每日绣一个半个字,权当打发时间。”
“还是学学掌家过日子为好,过不了多久,娘大抵就要主持中馈了。”虞绍衡看得出,太夫是越来越喜欢她了,自然,是因她越来越懂事孝敬。
叶昔昭一听这话,头疼起来,有些心底话也不瞒他:“应该不是那块料,真有那一日,不会掌家却只会败家可怎么办?”
虞绍衡笑出声来,放下了手中笔,宠溺地拍拍她的头,“不是还有娘指点么?有空也会帮,别担心这些。”
叶昔昭晓得,侯府外面的产业都由他经手打理,那可比打理内宅更繁琐。由此笑着点头,“好,日后跟学学这些,可不许笑笨。”
“怎么敢,一个不高兴,撂挑子不干了可怎么办?”
叶昔昭笑了起来,随即还是说字画屏风的事,扯着他的手道,“就帮帮,行不行?”
虞绍衡反手握住她的手,“求。”
“求。”
“只是说句话?”
“那还要怎样?”
虞绍衡笑着凑近她,“说呢?”
叶昔昭无奈地看着他,随即凑到他唇边,吻了吻他唇角,之后就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上唇,模糊抱怨着,“让没正形。”
虞绍衡抬手掐了她腰肢一下,“淘气。”
“帮不帮?”叶昔昭笑着和他拉开距离,“不帮的话,只好让大哥胡乱写一幅了。”
虞绍衡可不想不时看到和叶昔寒有关之物,只得妥协,“帮,明日就给写好。”
叶昔昭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转去歪床榻上看书。
过了会儿,芷兰轻声屏风外道:“夫,奴婢有事通禀。”
叶昔昭随口应道:“进来说吧。”
芷兰到了床前,递给叶昔昭一个帖子,“刚收到的。”
叶昔昭接到手里,打开来看过,不由冷了脸。
帖子出自唐鸿笑新婚妻子宋氏之手,说是成婚至今也不曾见过叶昔昭,想择日上门拜访。
这行径让叶昔昭生出一些猜测,却又都觉得不大可能:
如果说此事是唐鸿笑的主意,宋氏怎么可能同意呢?
如果说宋氏是来攀交情,两个男不睦是绝对的事实,她难道想不到么?这不是自讨没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