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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叶昔昭回身,目光冰冷,“侯爷又没给左一房右一房的纳妾,房里的事也没闲情管。”
叶昔寒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叶昔昭说着话,忍不住为许氏抱不平,“自己想想,大嫂自从嫁了之后,有哪一点对不起?若是难忘旧情,何必娶妻?既已娶妻,总该有个担当。如今是怎么个打算?要让妾室母凭子贵爬到大嫂头上去么?看看如今的样子,简直为不齿!”
“嫣红也不是有心的,是药出了岔子……”
“那种鬼话也只有这个傻子才信!安分守己的妾室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
叶昔寒被这般责骂着,一点脾气都没有,仍是追问:“那的意思是——”
“不管!”叶昔昭抬手用力推他,“以后这种事不要来找,懒得听!如今更是看着就生气,给滚!”
“唉……”叶昔寒苦笑着解释道,“这要为父与嫡庶之别是两码事,气什么呢?也就是来这儿垂死挣扎一下,把骂一通,也就死了心听娘处置此事了。”
叶昔昭的火气总算是有所消减,语声略有缓和,“这心思明白,可想过后果没有?如果大嫂是以前那个样子,妾室闹出什么事来也是咎由自取。可大嫂一直是死心塌地跟过日子的,闹出这等事来,知情的只说是嫣红不知轻重,不知情还只当是默许的呢。”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与说句实话吧——现这活法,分明就是千疮百孔,就没一件事能让心安。想数落都不知从何说起,好自为之吧。眼下先回府去。”
叶昔寒被撵了这么多次,自是无从再停留下去,赔着笑道:“那就好好想想,改日见了,由着数落。”
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叶昔昭愈发头疼。
叶昔寒走了没多久,丫鬟又来通禀:萧旬到了侯府,直奔正房而来。
叶昔昭一头雾水,于公于私,萧旬要见的只能是虞绍衡,虞绍衡不府中,他前来做什么?
片刻后,萧旬率领十大步流星走进院落,随从手一坛美酒。
叶昔昭回想起虞绍衡说过萧旬是个酒鬼的话,愈发奇怪——难不成这酒鬼要戒酒了?
萧旬走上前来,拱一拱手,如上次一般客气唤道:“嫂夫。”
“萧大。”叶昔昭侧身还了礼,之后指着摆院中的酒坛,“这是——”
萧旬回道:“是宫中才有的佳酿,送与绍衡。”
不知为何,叶昔昭觉得他有些恼火,由此更是好奇了,“是萧大送与侯爷的?”
萧旬心说又没疯,才没这么大方呢。之后敷衍地回了一句:“是绍衡一位故相赠,嫂夫只管安心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