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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无声地叹息,“娘说若是无异议,便选出一家,尽快着手此事。竟是决意如此的样子,不是太仓促了么?”
叶昔昭又问道:“看了这么久,是棘手,还是心里难过?”
“两者都有。”虞绍衡丢下纸张,侧转身形,下巴抵着她头顶,“娘不知道萧旬夜入侯府的事,却已急切慌乱起来,怕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可如果真要出什么事,怕是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预感如果能够避免一些事情就好了,可惜不能,它通常只是事发时得到验证。
叶昔昭轻声说出自己的看法:“都这么说了,那要不要静观其变?其实靖王那边又能怎样呢?他们又不能强迫侯府同意婚事。若是按照太夫的意思,且不说会不会白忙一场,单是着手准备此事的日子里,谁心里都不会好过,觉得委屈了绍筠。”
“总是希望,府中都过得安稳如意,却从来不能如愿。”虞绍衡有些失落,“这是不是强所难之后得到的报应?”
“胡说什么呢?”叶昔昭抬脸看他,“还是说,后悔了?”
“不悔。只是想起了之前的闷闷不乐,就似看到了绍筠日后的情形。”他眼中尽是歉意,“怪么?”
“怎么会。”叶昔昭柔声宽慰着他,“绍筠不会似以往那么傻,们是她的亲,看到的也只有她调皮出错的一面,所以才总是担心她的前景,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不明白事理。”见他是认同的,继续道,“得了闲也多与绍筠说说话,看看能不能问出她想嫁个什么样的家。
虞绍衡挂着一丝笑,沉默多时才说道:“明日与娘细说分明,尽量让她将绍筠的事缓一缓再说。还是弄清楚如今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嗯。”
翌日,叶昔昭始终想的,都是要怎样让虞绍筠说出刻意隐瞒的事情。要想套出实情的前提,必定要先与她自心底亲近起来,这才是最不好办到的。
正为这件事心烦的时候,许氏过来了,脸色很是憔悴,看起来是整夜未眠的样子。进门落座后,直言道:“与有话说,将都遣了吧。”
不是心绪太焦虑,以许氏的性情,可不会说出这种话。叶昔昭摆手让丫鬟退下。
许氏不等询问,便已红了眼眶,“说说,昨日才与说大哥有些长进了,到了晚间他就变回了原形——昨日喝得一身酒气,送他回去的竟是唐鸿笑!”
叶昔昭愕然,“是真的?”
“还能骗不成?”许氏眼中闪烁出泪光,“今日一早,好心规劝,他竟是毫无悔意的样子,还说如今也只有唐鸿笑还顾念与他的旧情。到这地步了,他还是那样不争气,说这日子可怎么过?”
叶昔昭颓然抚额。叶昔寒,果真是无药可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