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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晚了些。”说着轻轻抽回手,“走了。”
“送过去,房里也坐不住。”
两个一起走出厅堂,恰逢虞绍衡与萧旬进到院中,俱是停下脚步。
“等着。”虞绍衡对萧旬说完,转而对叶昔昭、虞绍筠道,“进去说话。”
罗汉床上落座之后,虞绍衡抬手示意虞绍筠到近前说话。
虞绍筠迟疑地走过去,垂着头,手不安地交叠一起。
方才遇事果决的女孩,忽然就变得像是个做错事的孝子。叶昔昭看到这情形,心里愈发难过。兄妹两个,明明是手足情深,却是不能有个亲昵的样子。
虞绍衡语声平静:“已明白来龙去脉。眼下有两条路,一是等待圣旨应诏进宫,二是称病避一避风头,日后从长计议。”
虞绍筠瞥过玉璧,低声问:“那位七爷就是皇上?”
“对。皇上立意要进宫。”
“知道不是的错就好了。”虞绍筠低头看着地面,“还是……还是顺其自然吧,早晚都是一回事。”
叶昔昭别开脸,视线没有焦距地看向上方虚空,泪水却猝不及防地滑落。她悄然转身,去了寝室。
“不是一回事。”虞绍衡见妹妹是这样的态度,索性也不再询问她,唤萧旬进门。
萧旬没精打采地走进来,先是询问虞绍筠,问的与虞绍衡一般无二。
虞绍筠给出的回答也未变。
萧旬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点不忍,之后对虞绍衡道:“不论怎样,这件事要缓一段时日再说,不能依着皇上的性子让绍筠从速进宫。称病吧?做出个样子来。以防万一,找两个陪她一段日子,将宫里的规矩、大事小情全部让她做到心中有数。”
虞绍筠则将话接了过去:“皇上要是知道做的这些事……”
“死皇上手里,总要比死弟兄手里体面些。”萧旬先是开玩笑,随即才安抚道,“皇上刚回宫,多少政务要等着他处理。再者,明日开始,朝堂将有一番扰攘,皇上这关口上,也不会急着要进宫,能拖多久是多久。”
虞绍筠点了点头,随即眼中现出一丝促狭笑意。她料定这厮是被她大哥申斥甚至修理了一通,否则,现才不会这么细致地跟她解释。
萧旬先是瞪了虞绍筠一眼,之后语带笑意:“这心是真宽。”
虞绍筠撇一撇嘴,“又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寻死觅活——既是要活着,自然要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看向虞绍筠,笑了,笑得怅惘落寞。站起身来,说道:“此事就先如此,明日再找说话,今夜还有要事。”
“那快去,与大嫂说说话。”
虞绍衡的手落虞绍筠肩头,轻轻拍了拍,这才与萧旬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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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跨院。
叶昔寒步调缓慢地进到房里。
许氏正灯下做绣活,见他进去,问道:“今日没去与唐鸿笑饮酒?”
叶昔寒笑了笑,坐到许氏身旁,“今日他对避而不见,很是忙碌的样子。”
许氏放下绣活,指了指一旁一叠衣物,“是新作的几件中衣、寝衣,旁的丫鬟都晓得。”
叶昔寒沮丧地明知故问:“这是何意?”
“今晚回内宅,收拾一番,明早回娘家去住一段时日。”许氏给他倒了一杯茶,“没喝醉就放心了。早些歇息。”
叶昔寒握住了她的手,“不许走。”
许氏对他所有的耐心早已耗尽,此时的目光透着冷漠,“如今连家门、手足都不顾了,只为着一己愁闷,终日与心怀叵测之来往,这样的夫君,宁可不要。”之后挣扎着要收回手。
叶昔寒松开了她的手,却抱住了她身形,“别急着不要,再等些时日,行么?”
“不行。”许氏语声轻而坚决。
“看这样行不行,”叶昔寒更紧地抱住了她,下巴抵着她肩头,“日后晚间睡寝室,睡外面的大炕上。再等些时日,若是出了差池,也不会拖累,与和离就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成婚已经几年了,这么久都守着熬了过来,难道就不能再忍一段日子么?”
“成婚几年——”许氏一说起这个,险些就落了泪,“是,都成婚几年了,却让觉得越来越陌生。起先心里有别,知道苦,由着闹,便是纳妾都不吭一声,想着不论那份殇痛多久才会消散,都等得起。可自从昔昭成婚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已嫁了,知道娘家哪些事做得,哪些事做不得,但是起先昔昭什么都不闻不问,也只得忍着不说。可眼下呢?昔昭盼着成器上进些,却还是当成耳旁风——与一母同胞的只有她,她难道还会害不成?这一世,到头来,能与相互扶持的,只有她与侯爷……、却是从未想到过这些,换了谁能与过得下去?”语毕,她已红了眼眶,强忍着才没落泪。
“别难过啊,”叶昔寒慌了起来,手覆上她脸颊,“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想过的不易,知道这几年跟着一天福也没想过……别急着抛下行不行?再等些时日,会给个交待的。”
许氏诘问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什么事为何这般拖沓?不能当即就做出定夺?”
“这个……”叶昔寒此时满腹都是对叶舒玄的抱怨——有这么对待儿子的父亲么?这简直就是存心要让他尽失一切!可这种抱怨是没用的,他很快敛起这种情绪,转而索性开始耍赖,“不管怎么想,反正是不能眼睁睁看离开。说了不让走,就不论怎样都不会让离开!”
这样的言语,看许氏眼中,只是觉得他愈发的幼稚可笑。静默片刻,她漠然回道:“不让离开,走出这院落自然是难上加难。再耗费一段时日便是,只盼着说到做到。”
叶昔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笑着放开她,“定会说到做到!放心!”
许氏理都不理他,径自转入寝室,悄无声息地歇下了。
叶昔寒独自对着案上灯光,神色慢慢转为凝重。
自前两日起,唐鸿笑就开始推脱着不见他了。留意着唐家动静的也告诉他,这两日诸多言官进出唐家。
这是不是意味着唐鸿笑受了靖王唆使,要上奏弹劾相府了?
真如此倒好了,他也能早些结束这般犹如身地狱的日子。
他需要做的,唯有耐心等待。
他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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