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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到今时还待字闺中不肯出嫁。
而钟离珊给叶昔昭的感觉,除了最初出于前因而生的反感,闲闲说话时倒也不觉得这难以相处。
无疑,钟离珊是不屑放□段出言中伤别的性子,与乔安必是早就不睦才会一相见就针锋相对,对叶昔昭倒是温和有礼。
这倒让叶昔昭觉得这女子愈发可怜了——若非情意倾注虞绍衡身上,也是能够活得恣意逍遥之。可若非实不能放弃执念,也不会到此时也不肯认命。
情字真是双刃,能给一些多大的欢喜,就能给一些多重的痛苦。
这日曲终散时,钟离珊离开之际,含笑询问叶昔昭:“日后能否时常前来?”
叶昔昭不由腹诽:这话说的……自然是不想让登门,可的身份家世摆那儿,还能将挡侯府门外么?
太夫一旁看到叶昔昭这短暂的犹豫,将话接了过去:“郡主赏光,是侯府的荣幸。只是这儿媳主持中馈,平日很是繁忙,怕是会招待不周。平日倒是很清闲,却怕郡主觉得与说话无趣。”
“怎么会呢?”钟离珊笑道,“太夫不嫌弃不懂事就好。”
太夫心里叹息一声,面上自然还是和善如初。
便是因此,觊觎虞绍衡的平安郡主,日后会成为不时出入侯府的座上宾。
叶昔昭与太夫为此皆是啼笑皆非。如果婆媳两个不是太了解虞绍衡,真要少不得担心会被钟离珊钻了空子。
这天,虞绍衡准时回来,与叶昔昭同去请安,之后回房用饭。
席间,叶昔昭将今日事一一道来。
虞绍衡听了钟离珊的事,无奈之余,很有些不解,“她怎么想的呢?靖王也是真不要脸面了。”
叶昔昭半是打趣半是诉诸实情:“动辄为寻死觅活的,为父的又能怎样?总不能看着膝下女儿为着这等事赔上性命。”
“别介意就是。”虞绍衡笑了笑,又说起乔安的提议,“她想必是萧旬劝导之下,才有此举,只管放心去看看。”
叶昔昭点头,“好啊。三弟的婚事有了着落,太夫也能高兴一些,近来这些事都让她老家愁闷不已,以至于之前生辰时都闭门谢客。”说来说去,太夫的愁苦都虞绍筠身上。
刚说完这话,长安过来了。
虞绍衡让唤他上来说话。
长安脚步匆匆地到了厅堂,语声有些急促:“请侯爷去西城别院一趟——方才别院下前来通禀,萧大与靖王世子那边动手了,此时是何情形,无从揣测。”
虞绍衡拧了眉。
叶昔昭的心也悬了起来。不管虞绍衡如何绝然回绝,靖王府都没有放弃与侯府结亲的打算。否则,钟离炏怎么会寻到虞绍筠所的别院去。不需想也能料定,钟离炏是没安好心,宁愿不择手段也要将虞绍筠算计到手。
思量片刻,叶昔昭随着虞绍衡站起身来,“与同去,情形堪忧的话,还是将绍筠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