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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她的身体,总是让他无从自控,总是让他想要多一些,再一些。是以,她将火源完全纳入之后,他的动作自温柔到狂野,担心她吃不消时便又克制着转为温柔,如此反反复复。
叶昔昭慢慢迷失他这交叠着温柔狂野的频率之中,觉得自己似是变成了海上一叶孤舟,或是被他的温柔暖化,或是被他的狂野冲击,嘤咛声随之时而低缓时而急促。
情潮迸发之前,她扣紧了他肩头,腰肢随着他的索取一下一下轻抬。
虞绍衡敛目看住衔接之处,被这般艳景引得心神缭乱,手却是自有主张地下落,将她此时的煎熬推送到极点。
叶昔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蹙了眉,嘤咛声终止,转为低而急促的喘息,身下不安地轻轻扭动着。
她那里变得愈发紧致,似极力缠绕,又似极力推拒着让他离开。一如她此时身形无言的挣扎。
虞绍衡眼中蒸腾出无形的氤氲,目光愈发迷乱,扣住她的腰肢,与之紧密不离。
叶昔昭又将他容颜勾到面前,柳眉锁得更紧,带着一丝祈求,喘息着唤他的名字:“绍衡……”
虞绍衡吮住她此时已有些干燥的双唇,强悍刺撤,与她同时抵达情yu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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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旬与虞绍谦说完正事,虞绍谦允诺定会转告虞绍衡之后,他道辞返回府中。
缓步走向正房,他不像是返家的一家之主,更像个晚归的浪子。
乔安还等下看书,毫无就寝的意思。
萧旬落座,问道:“如今还是定期前去上香?”
“嗯。”
萧旬又问:“不信佛,总去上香做什么?”
乔安平静回道:“寺里没有血腥气,没有贪财之。”
一句话,把他们四兄弟全部数落进去了。萧旬莞尔,之后又道:“以后还是别去了。”
“为何?”
萧旬沉吟片刻,还是说出了原因:“是今日才知,钟离炏也是定期前去寺里,每次前往的日子都与相同。”
乔安笑容不屑,“每月初一十五,多少都前去上香——这话着实可笑,难不成疑心跑去佛门境地红杏出墙?”
萧旬先是笑,随即却道:“的确是疑心。”
“可到今时才觉出不妥,不是晚了么?若真是个放荡的,不会等到如今才生邪念。”乔安说着,戏谑一笑,“再说了,谁敢动的?真动了的话,这暗卫统领,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说的也是。喜欢去只管去,别怪派手监视。”萧旬结束这话题,转而道,“避免节外生枝,还是抓紧去侯府一趟,给侯府个准话,嫂夫才能请保媒。”
“皇上不急太监急。”乔安看了萧旬一眼,“侯府的事,总是不遗余力,上辈子欠了永平侯什么?”
“只看到帮他,却不知他帮了多少。”萧旬懒得说这些,“将的话记住,尽快。”
乔安没好气地应一声,“记下了。”
萧旬凝视她片刻,“今夜睡书房还是这儿?”
乔安毫不犹豫,“书房。”
萧旬起身,“也好。不时说说话就好。”
乔安再抬眼的时候,萧旬已离开。再看向书页的时候,漾出嘲弄的笑。萧旬有着所有为强势的男的优劣之处,有时候会因为女子的勉强而蛮横地征服,有时候则是容不得女子的一丝勉强。如今他的行径,属于后者。
第二日,因着萧旬的话,她去了侯府,进到垂花门内的时候,恰逢钟离珊入内。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话似乎还不是虚言。
乔安站定身形,讶然挑眉,“兄长不是有喜事么?不帮忙张罗,却怎么跑来了侯府?”
钟离珊神色不变,只是经过她身边时冷冷道:“大哥这一辈子,就是被这祸水毁了!当心遭报应!”
应叶昔昭吩咐前来相迎引路的夏荷听了这话,不由神色一滞。
乔安却是不慌不忙地应一句:“那这一辈子又被谁毁了?”
钟离珊忍耐地看住乔安。
“适可而止吧,别等哪日侯爷亲自发话,将拒之门外。”乔安丢下这一句话,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