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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男人?难道!这也是他自作自受。”拓原想到一群男人推肛门,胃里一阵恶心,又想到一些密史,上官令慧两个夫郎来处是情楼,她怎么还宠爱这二小倌?不由地沉了脸色,虽然他没过多接触皇宫外的世界,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回事,不论是变太还是被迫,这都是令世人不齿,知道狼牙将军被父皇这样伤害,他还是毫不同情。
幸岚喝道,“太子,您怎么这样?!”这不是她认识,温雅识大体的拓原弟弟,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他知不知道?男人被男人骑马了,这何止奇耻大辱!拼命都有了!
“姐姐怎么想弟弟?失道者,失人心。”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闭嘴了很久,幸岚爆出这句话。
拓原眼睛一大,这姐姐什么逻辑?说的什么话?喉咙来袭一阵难受“咳!~”咳死他了,怎一个乱字了得!父子同侍一个女,这些关系姐姐竟然认可?那年纪差距太大了,老到快七十的老头了,还和他娘颠T龙倒凤,也不怕猝死!
“我不同意,本太子不同意!”拓原温文尔雅的神态龟裂。
“姐在这里告诉您,谁反对也无效,这事,娘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了算,何况她是什么性子,如今看看,风4流韵事的传闻假不了,我看爷爷变小爹的结果,已经订在铁板上,太子殿里的家宴散了吧,说不定他们明天都出不了御书房。”
“姐从小老将军就对您好,您也不能把这事混为一体,辈分伦理都不要了吗?”
幸岚跨步离去,经过拓原的肩膀拍了拍,“我比您还要难接受、乱,诶!爷爷降级成小爹,但愿不打起来,我们晚辈夹在中间,难啊!”
女人渐行渐远,扶风生姿的身影,渐渐隐在春末的残红中,美的宛若仙子般蹁跹远去,夕阳收起了最后的关线,黑暗侵染而来,微凉的风拂过拓原果露的肌肤,他一直都知道姐姐是草原第一美人,上官令慧是上闵大陆第一美人,他的母亲不是,却是不一样的存在,正是这样才令人最爱吧。
他小时候就知道他家,和别人家就是不一样,男尊女强,女人强大霸道,就算他今后身居九五,还是有缺憾,别人家的女人,都是对男人‘争宠’的,他家反过来,而且女人喜欢伤害男人。
“太子殿下在想什么?”
拓原看着眼前走来个十一二岁的男子,男子和他五六分相像,他低头沉稳道,“三皇弟来此处作何?”这是经过御书房的必经之路。
“太子哥哥,臣想见父皇,请父皇收回成命,一日夫妻百日恩,母妃都陪着父皇十三载了。”男子不亢不卑道,或许有些卑微吧,呼延皇对皇子们,除了拓原太子,对谁都不冷不淡。
拓原仰着头,感受凉凉的微风,“已经覆水难收。”
男子加强了眼神坚定不移,势必扭转结局,“臣求奢侈夫人。”
“这样令父皇更恼怒,把皇弟您自个儿也迁怒了,天下皆知父皇只在乎我娘,一切有可能的事情,他都铲除,您还没到跟前就消失了,就像后宫那些发配给大臣的妃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奢侈夫人一定是明正理之人,要不,也不会多年令人们念念不忘。”男子一脸正义。
“是啊,我娘的事,就算千古了,河流干枯,草原的子子孙孙也不会忘记这份恩情,这才几十年,人们自然念念不忘。不过天才的人,总有些怪癖,您所求的,我娘不在乎。”她有的是男人,拓原停了停接着道,“不过我已经求了,回去吧。”
“奢侈夫人什么怪癖?太子哥哥求了什么?”男子好问,一股较劲的模样,好可爱地沐浴在夜色里。
拓原扯动嘴角微笑,“以后您就明白。身在这个圈里,我们男人终归是不得重视。”
“太子是未来一国之君,怎会不得重视?”至高的九五至尊从小定下,而且不可撼动,还有父皇一如既往的爱,怎么会不得重视?况且他还有奢侈夫人做后盾,男子一脸不信,苦了一张稚嫩俊俏的小脸。
拓原瞧着夜色,越发形单影只,心底的寂寥无人懂,是他太大男人主义?还是他的家太畸形?
见太子瞧着夜色,男子酌情一二告退道,“太子殿下,臣不会放弃,臣有事告退。”
“记住蚍蜉撼树,本太子言已至此,下去吧。”
“谢太子殿下,不过臣会量力而行!”
看着下去的皇弟,拓原暗道:除非您色秀,不过您年纪小。拓原闭着眼睛,能听到不远的御书房里,父皇娘亲放奏的声婬,身体的热气一直冒着难受,理智很清凉,其实他家里怎么女强,也就两个女人,姐姐他倒不怕。
“枝尾荼蘼早低头,
姑娘十八青石板;
夜色里,哪里有花色?
夜色路,唯一来佳人;
风悦动,这心只有爱。”
看着不远处的夜色下,幸岚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李詹博啊!他来皇宫干嘛?他这口里的爱字,可不是爱情的爱,我们要是一方有爱,他早就是本王的大夫君了,二人青梅竹马哥不哥、妹不妹的,相敬如宾,他怕嫁我这个妻,我怕娶这个夫,因为上官令慧这个师傅,她尊重啊,不敢欺负她宝贝的儿子。
“李哥儿怎么在这里吟诗?酸里酸气的。”
李詹博心里翻了翻白眼,李哥儿这个称呼?敢情您这是啁戏?“不知王爷为将军讨回公道没?”
“哥啊!您知道雷声大雨点小不?先引蛇出洞。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您就不要王爷王爷地称呼,李哥儿。”
“王爷刚刚风风火火进宫,原来是做做样子。王爷能不能认真地叫臣子——李公子?”我鄙视您。
“哟,被鄙视了呢,我最得母皇的宠爱,皇上还是给几分薄面的,母皇最喜欢管教我,我真的闹了,吃苦的是我,她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李哥儿明白不?”
“王爷能不能认真一点,或许您闹的方法不对。”
“我很认真,只在亲厚的李哥儿面前如此,我可是握兵权的王爷,是不苟言笑、威风堂堂的将军。”
幸岚手指绕着面前荼蘼花株,地上砸落了更深一层花瓣,在夜色下,花瓣越发的苍白,她脸色的不悦很是明显。
“您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帮我的。”
“哦,只有一个选择,其实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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