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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好些的脸色微微笑了笑,但随即又有些不自在。
“我没事了,景哥哥,又麻烦你了。”
他没说话,只微笑着看着她,顾清歌抬眼便见他如此,不由接过药碗低下了头。
两人静默无言,顾清歌只低垂着脑袋喝药,苦涩充斥着整个味蕾,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蹙着眉,放下药碗,这药她再不想吃了。
“景哥哥,你有事?”对上他视线时,程景僵硬的神色令她奇怪。
顾清歌仔细盯着他,程景却突然起身,拿过药碗便往外走。
“夜还深,你再睡会。”
“景哥哥,”她叫他,程景脚步顿住,回过身,“你有事瞒我。”
陈述的语调让程景握住拳头,他摇摇头,装作神色自然的对她笑道:“我有事怎会瞒你,明日我们启程去下个城镇,听说那里的郎中不错,待你身子调养好,我们再出发。”
顾清歌静默的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什么,只应了声好。
翌日,她才见了程景身边还有一人,挺拔的男子眉目俊朗,嘴角挑着笑,只是看起来,有些令人生厌。
“姑娘醒了,”靳芜偏过头看向顾清歌,眼中满是打量,“可好些了?”
顾清歌知他在问询自己身子,便道:“无恙,有劳公子挂心。”说罢,不解的看向程景。
这人是谁?虽高胥等地口音皆不相同,可眼前这人明显是来自异域的腔调。
“程兄真有福气,如此美人竟叫程兄先遇上了,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可还有什么未出阁的妹妹啊?”
程景眉间微蹙,方才佯装未见顾清歌惊疑神色,这会听靳芜说此话,忙应道:“她不过我路上救回的小丫头,家中也未有兄弟姐妹,你若想在她身边物色什么绝色佳人,这忙我们怕是帮不了。”
顾清歌未动声色,这话明显是在诳那人,她既非程景所捡,也非家中独女,莫非眼前这人果为异族,程景如此防他必是有道理的。
“那真是可惜了,”靳芜不多言,只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顾清歌,笑说,“程兄说今日就要带你离开,不过依我看,你这身子还经不起舟车劳顿,不如再住两日,刚好我们也处理完了事,到时同行往北,人多热闹,也免得路上太过乏味。”
“不必了,”顾清歌余光掠过程景,见他面上不善,便道,“公子有要事要办,我们就不叨扰了,我已好了大半,慢点行路还是可以的,公子对我二人如此关心,我和景哥哥在此谢过。”
靳芜并没强留,只神色有些僵硬,偏过头不知对小厮说了什么,就见那小厮跑出,又抱着一包袱回来。
“前日客栈之行,你们衣物遗落,想必此时正缺御寒裹腹之物,我给二位备了些盘缠和衣物,你们路上也可用着,我与程兄这交情,这绵薄之力二位总不会也要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