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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阻碍。
“疼！”柔绯媚眼如丝，柔柔地对他睨了一个笑靥，连眼神都软得像渗出水来，“轻一点呵……”
“不是想朕只疼你一人吗，这点疼就受不了？”他妖孽俊颜之上，寡薄的唇畔浮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动作故意粗鲁之极。惹得柔绯惨叫连连。
“好痛，轻点。”柔绯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晶亮的眸子中，氤氲起了水光。
她小手举起，想要俯上他的俊脸。
却未料被他无情的撇开，柔绯胸口一紧，错愕的望着，他眼里的怒意叠加交错，此刻，他为何好端端的浑身似笼上了一层薄冰，彻骨的寒。
“皇…“她想开口问，可皇甫曦途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薄唇勾出讥讽，用男女之间悬殊的体力，直接对她蛮横着。
寝宫内传来的娇。吟婉转啼哭，如被欺辱的叫。春猫儿一般，越是哭泣，便越是撩。人心扉。
上官挽素一身淡黄色裙站在寝宫外。
听着那传入耳的声音，她艰难的扯了抹苦涩的笑容，如同将自己的心撕成两边。
“为了他，值吗？”身后，微微喑哑幽冷的声音响起。
楚夫晏一身盔甲一下，换上月牙白袍，他痴痴望着她这副纤弱的身子，心不由痛了一下，掠过一抹酸涩，让他不是滋味。
“这是我跟皇上的事，你不必多问。”上官挽素睫毛受不住的轻颤，眼眶里染着一层泪光，她垂下眼，鼻酸眼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素儿。”他低唤一声，眼眸中带着痛楚。
“他心不在你这，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你甘愿守一辈子活寡。”
“爹爹说，今夜皇上饮下的酒中，是你从西域带来的蛊毒，只要皇上与女子行。事后，她定会怀有一子，十月后，子在母定亡，她会虚弱而死，到时，皇上还是我的，而且我膝下有一子，群臣也再无由废后。”上官挽素深呼吸强压下那股酸痛，抬手抹去眼眶里噙着的泪意。
才缓缓转身，面对他。
“可他不爱你。”楚夫晏无温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酷。
“我不在乎。”上官挽素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殊不知这比哭还难看。
“娘娘，天凉，该回宫了。”向来，楚将军对娘娘百依百顺，可唯独说到了皇上身上时，两人总会有口角之争。
望着楚将军全身散发出的可怕的杀气，让四周的空气都冰寒了几分，慧心立马上前，打破僵局。
“素儿，回去吧。”他沉默了好久，平息了怒火后，很平静的开口道。
“娘娘，走…”慧心朝楚夫晏恭敬的福福身，便上前扶着上官挽素离去。
望着他心头尖的人儿缓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楚夫晏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骨节错位的声音响起。
为何，素儿心中只有皇甫曦途一人，难道这么多年了，她的心，没有一刻是有过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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