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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虎搬走后,少爷独自一人占着大卧室,刺猬觉得不太合理,大男人嘛,应该处处让着女生,昨天早晨建议少爷让给莎莎,两人挑换一下,现在有条件了,莎莎还住那间小卧室,就跟受歧视一样,不好。
莎莎当然不好意思换,说大小都一样,以前别人合住,就自己单间,可不算受歧视。
少爷更不同意,眼一瞪:换什么换,我现在可是这个家里唯一出力的男人,不该受优待么?再说也不算优待,这间大卧室计划住俩人,将来不找新房客了?到时候再来一个男生怎么办?
刺猬说,少爷你真不像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对女人谦让,将来就不能再找个女生?哼!
少爷生气了,提高了嗓门儿:我就不是个男人又怎样?让大家说说,目前三女一男,再来一个女的,男女比例合理吗?真要有强盗上门,还不得我一个人对付?
两人互不相让,我和莎莎怎么劝也不行,我干脆提议,客厅还能当一间卧室呢,我今天晚上搬到客厅来住,大家不就每人人一间卧室了,互不相扰。
我早就想搬到客厅住了,这样可以单独睡,我此时提出这个建议还有另外的用意,就是希望少爷能怜香惜玉,主动提出住客厅,让我住到那间大卧室,他现在正跟刺猬顶牛,为了找个同盟军也该巴结我一下。
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毫无表示。
手机启用好处多多,第一个就是每天都能享受到东方提供的morningcall(叫醒服务),我早晨八点起床的时候,正是他下午三点工作的时刻,他的举手之劳解决我早晨的起床问题,而且还能让我带着对第二天的期盼美美地进入梦乡。
圣诞假期第一天的早晨,东方的morningcall准时来了,没等他开口,我就甜甜地叫了他一声:亲爱的,圣诞快乐!我们今天要去尼斯湖。
游览世界名胜,一直是东方的最爱,他羡慕我总算可以领略到了尼斯湖怪传说的发源地,还开玩笑说小心湖怪,兴许专门喜欢美女。
我说放心吧,嫁给你之前,保证是全须全尾的,除了你,谁也别想染指,包括湖怪。
东方说,怎么还全须全尾的,蛐蛐?说实话,我一直怀疑你是否真想嫁给我。
我说绝对是真的,虽然有时候跟男生打交道管不住自己,但想嫁给你是真的,不仅嫁给你伺候你,还要当你的女儿让你心疼我,再当你的情人让你偷我,三合一,多功能。
自己说完突然感觉像是个牙刷,仅供一人使用的个人用品。
东方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从偷者变成妻子,不怕自己的地位每况愈下?
我自信地说,所以要当妻、妾和情人,让你乐不思蜀再没精力想着干别的。
他问,那你呢?我没多余精力了,你可年富力强啊。
不许胡扯!我要起床了。我说。
尼斯湖很大,举世闻名的尼斯湖水怪传说便发源于此,可久负盛名的地方往往名不副实,尼斯湖的风光在英国来说不算是好的,旅游者大都因为水怪之谜而来,来了看不到水怪,风光又不足以吸引人,真不知道旅游者的心态是什么,很多人一生都这样,奔向目标时又迷失了方向,最后竟忘了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但我的目标没忘,自从在齐北的水库岸边向东方倾诉衷肠后,还没再到过湖泊水库之类的地方,很希望能在尼斯湖边重现在齐北水库时的意境。
我驻足水边,想起了齐北水库怡然自得的垂钓者,想起了东方在我耳边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想起了他的吻。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想东方东方就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心有灵犀了,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这个人必须是我的爱人?
晚上,我们三个女生第一次去了英国的迪厅,天!不去不知道,那绝对是另一个世界,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光怪陆离的色彩让置身其中的所有人都会进入不正常的精神状态,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现在想想真可怕。
一走进迪厅,我们就被那节奏感极强的重金属音乐感染了,我的身体甚至不自觉的就随之摆动起舞,那声音太有魔力了,震撼力和穿透感极强。
我看到了几个我们班的日本女生,这些丫头平时一副贤淑的模样,现在则本质大暴露,竟跟素不相识的男人狂舞,喝酒,搂抱,亲吻,疯狂的程度令人咋舌,毫无顾忌,据说这叫真正的放松身心,很爽!
最令我吃惊的不是日本丫头,而是刺猬和莎莎!尤其是刺猬,这个平时对男生不屑一顾的主儿,在这里居然也不在乎男人对她的冒犯,平时对男女交往一向谨慎的她竟酒后无拘无束,她和莎莎任人抚摸肩膀和手臂,还咯咯的笑个不停,跟那些人不断的干杯。怪不得听说这里会有违禁药物交易,就冲这疯狂劲儿,别说服食违禁药丸了,即便是毒药,只要能爽得七窍流血,我看也有人敢吃。
我和她俩不同,心里只想着东方,因此对别人总是躲着,虽然偶尔也被吃一下豆腐,但没有主动放松警惕,没对别人的冒犯听之任之。
迪厅里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就是形态夸张的动作,根本无法交流,也不可能交流,彼此说话都要大声喊才能听见,可交流怎么能够大声喊呢?
离开迪厅回来的路上,那几个日本同学与我们同路,也聊了一路,她们说起到迪厅的目的和感受时,让我重新认识了日本这个所谓发达国家。
一个叫纯子的女孩说她们到迪厅跳舞喝酒不光是为了玩儿,是专门来放松的。
专门放松?难道这也可以当作一种休息?
纯子说可以当作身心的放松。日本重男轻女的观念虽然是从中国传过来的,可比中国更甚,女孩子从小就处于从属地位,带有强烈封建色彩的家教更使女孩子绝不敢在男人面前造次,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得紧绷着那根女人的神经,多累。
一个叫杏子的同学说,她上中学期间,有时很羡慕那些不良少女,可以无拘无束干自己想干的事情,现在她离开了日本,离开了老师,离开了父母,离开了禁锢的环境,可以干想干的一切事情,比如今晚在迪厅的肆意妄为,终于感觉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权利和自由。
那将来回到日本呢?也可以肆意妄为了?我和刺猬都关心这个问题。
杏子说回去就要变回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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