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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泫静拿着酒壶的手微微顿了顿,许久不曾说话。.
李悠悠望着白泫静呆愣的模样,心中莫名的一酸,依旧隐忍着泪水继续道,“想来这是一个难题,老妇不过随意问问,将军不必在意。”
她起身离去时,身后传来他清冷俊朗的声音,“你叫什么?”
李悠悠闭了会双眼,眸中已有泪水滚动了下来,因是背对着白泫静他并未发现,如果他能在仔细一点便能发现李悠悠已经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妇不过一介老丫鬟,将军有何必知晓老妇的名字。名字不过一个代号能让人记住,倘若连心里的那人都记不住名字,老妇又何需记住自己的名字……”
她迈着步子踉跄而去,一边走一边道,“将军问老妇何苦叹气,而老妇叹的唯恐不过是换了一身皮,谁也不认谁这句话罢了。”
陌央依靠在假山之中,其实他一直没有走,手中的扇子敲打在手心,良久苦笑一声,“换了一身皮,谁也不认识谁……”
白泫静望着李悠悠的背影,内心说不出的苦楚,他痛饮一壶酒,将酒壶扔在地上发出脆裂的声音。
夜间,陌央回房便看一道身影坐在桌上不动,屋里没有点灯,不用猜陌央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唇角微微一抿,“想我了?”
李悠悠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低道,“我随你回北越。”
陌央眸中一喜,却依旧面色不改道,“三日期限还不到,你何必着急。”
“不用三日,我已经想清楚了。”
他点点头,“也罢,既然你不想呆下去了我们便走吧。”
白管家匆匆跑到白泫静书房中,喘了一口气才稳稳道,“将军,陌公子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走了!”
白泫静顿时有片刻的失神,半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身边的那名丫鬟呢?”
“与陌公子一起走了!”
白泫静嚯的一声站起来,眸光似有点点火光,”流光,给我去查探一番陌央身旁那名老妇的身份。他们往哪里走了?”
流光虽不明白将军此番做法是何意,但依旧点头道,“是!”
“陌公子他们往北走了。”
“暗影,随我走!”
夜色漫漫,寂静的夜晚只听得见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李悠悠望着窗边的夜景,久久不曾说话,眸中的泪水缓缓划过她褶皱的脸庞。
陌央自上了马上,凤眸便落在李悠悠身上,从未移开,瞧见这情景,叹了口凉气,“我给你三日时间,你这又何必!”
“他认不出我,就算你给我三十年时间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无缘罢了。”
李悠悠与陌央下了马车,两人走在小道处,忽然身后响起嗒嗒马蹄声,她暮然回首,马背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脸上是她从未见到过得焦急与不安,她早已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恨不得现在飞过去窝在他的怀中,轻轻呢喃一句,“你为何来得那么晚!”
但事与愿违,她脚才刚刚抬起,陌央一掌砍在她的脖颈,顺手接阻过去的李悠悠,他摇摇头,忍不住叹息道,“别怪我!”
太阳还未升起,陌央扶着昏迷的李悠悠前往客栈与黑蝴蝶会和,倒是黑蝴蝶先惊讶出声,“今天便只是第三日而已,怎么就来了?她……?”
还不待黑蝴蝶在说下去,陌央已然打断道,“姑姑,我们走吧!”
此话已经明了陌央定和此事有关,黑蝴蝶了然一笑,“好好好,姑姑知道了!”
黑蝴蝶拿出解药为李悠悠服下,“既然回来了解药也该给她服下了。”忽而她的眸子似有意无意般瞅到她脸上的疤痕,只见疤痕的一角微微翘起,似乎真处于跌落的状况,黑蝴蝶明眸一喜,“之前我倒是未发现这疤痕的用意,看来啊……”她轻轻揭下疤痕,顿时,两人皆如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片刻间皆是一动不动。
等李悠悠醒来之时,她已经在一辆熟悉的马车上,容貌已经恢复了原先,她见黑蝴蝶一副浓烈的兴趣打量着自己,不悦道,“看什么?”
黑蝴蝶倒也不怒,纤白的手抚了一把理由有的脸,若有其事道,“你那么丑的时候,也难为央儿不抛弃你!”
一说到陌央的名字,李悠悠便想起先前的事情怒气冲冲咬唇道,“陌央人呢?”
黑蝴蝶一挑眉,疑惑道,“陌央?你难道不知道央儿的名字?”她顿了一顿,又道,“都要做我百里家的媳妇了,怎么连自己相公的名字也不晓得。”
“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什么媳妇?若不是他把我打晕,我现在又岂会在这里?”
一听这话,黑蝴蝶面色也不善起来,哼道,“也对,若不是央儿执意带你回来,你现在早已在棺材里躺着,又怎么会在这里。也便只有我侄儿这般好心带你回来,如果是我,我便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生不如死。”
“陌央人呢?”李悠悠冷声问道,双目炽烈的瞪着黑蝴蝶。
黑蝴蝶一改先前的姿态,双眸微微眯起,闪发着凛冽的寒光,“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你果真是红颜祸水,若非你,央儿又岂会受伤。他这是何必,总想处处与你着想,而你却心心念着他人。”
闻言,李悠悠黑眸中的怒火悠悠散去,低垂着头,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怎么了?”
“我派人带他先回北越治疗了,恐怕还等到了北越你睁大双眼看清楚他到底是如何了?”黑蝴蝶冷哼一声,言语尽是讽刺。若不是央儿强撑着伤叫她不要告诉李悠悠,她又岂会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谁知这李悠悠一开口便是质问央儿,她这当姑姑的委实看不下去,若非央儿,她兴许早就一剑下去。
“他受伤了?”
“哼,总算央儿也没白对你好,知道问一声。我还真以为央儿养了头白眼狼呢!”
李悠悠问一句,黑蝴蝶便总是冷冷顶回一句,一来二往,李悠悠不再与黑蝴蝶再说下去,二人便在两日的路途中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