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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娉梅拿出一支香,摺子火,嘴角啜着恶魔般的笑容,点上之后不让吹了吹,回头扫视脸色严肃的汉子们,淡淡笑道:“这根香燃烧完之前,在悬崖顶,我希望见到各位。”
“知道了,少爷。”
几个人说完之后,哪管悬崖有多陡峭,哪管爬上去的路有多艰难,哪管夜晚黑漆漆地只能借着月光看路,纷纷拼全力,不要命地扑上去了。
最后只剩下想上去但是只能望着眼前的悬崖峭壁发怔,欲哭无泪的斓弋,还有抱着头一脸悠闲的末烬。
金娉梅倒也不惊讶,看着他淡漠道:“末烬,看上去,你确实胸有成竹啊。虽说上去难不倒你,不过要在最快时间内做前四个,可不是那么简单。”
末烬懒洋洋道:“不急不急。”
斓弋和他聊过天,自然也担忧他,急忙道:“原来你叫末烬。时间不多了,你也快点去爬吧。”
末烬看他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淡淡道:“你先顾好自己吧你。”
斓弋抬头静静地看着艰难往上爬的一个个大汉们,喃喃自语道:“你们说如果爬到一半没力气了,上不去下不来,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会怎么样?”
“很简单,爬不上去只有一个结局——”金娉梅冷冽一笑,“死。”
末烬没有生气没有惧怕,反而笑道:“生,或者死。这个主意不错。人在面临生与死的抉择时,总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潜力。”
说完,脚尖一点,斓弋眼前一花,末烬就已经消失在他面前了。
斓弋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面前的斓弋,几秒钟之后就像会飞一样攀着峭壁到半中腰了。
金娉梅早知道末烬不简单,不过当亲眼看到,还是有些震惊。
那是一种近乎惊艳的美,整个人如同神祗一般飘渺俊逸,如风一般潇洒,金娉梅的眼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神光,不是羡慕他,不是佩服他,而是要将他会的所有都归己有!
只有自己变强了,只有自己会所有的一切,才不会让其他人的忠诚有一天称为背叛,也不用依靠别人。
“飞,飞……他,他竟然会飞耶???”斓弋指着末烬,结结巴巴地喊道。
听到他的喊声,金娉梅这才注意到身边这个家伙,挑挑眉,斜瞅他一眼,冷冷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她挑的可是监狱里杀人放火的罪犯,眼前这个瘦猴一样的家伙,会是她挑来的吗?他怎么混进这里来的?
斓弋看着自己心中的神,顿时两只眼睛冒光道:“少爷,我是你亲自挑选的犯人之一。我想永远追随在少爷身边,请少爷允许!”
金娉梅可不买他的帐,冷冷道:“爬不上这座悬崖的话,吞下你手里的药丸转身离开无魂庄。”
斓弋看着她,心想,果然和末烬说的一样啊,没有能力的人,少爷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赶走啊。
伤心欲绝地低下头,斓弋扑上前去,直接整个人抱住金娉梅,嚎啕大哭道:“少爷,不要,不要赶我走!我虽然细胳膊细腿地比不上其他人,也爬不上这悬崖峭壁,可是,可是我愿意跟随少爷,愿意做牛做马在你身边伺候你……”
金娉梅一脚直接踹开他,冷冷道:“我身边不会有没用的人。”
斓弋抬起一双泪眼,巴巴地望着她道:“我会,少爷,我懂医术!我其他的虽然迷迷糊糊事么都不会,可是自小我就懂医术,到现在唯一会的,也是医术。”
听罢,金娉梅狐疑地望了他了一眼,终于提神认真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清秀的脸上全是泪痕,“你不是逼急了编出来骗我的吧?”
“不是不是,我不敢欺骗少爷,”斓弋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颗药丸,自己吞下去,然后抬头道:“少爷给我的这颗药是为了让我们失去在这里的记忆之后,又能保全这里的秘密,又能放我们自由离开的。我刚刚服下了这颗药,只要少爷给我半个时辰时间,我便能解掉药性。”
“哦……这样啊,”金娉梅眼中闪过一抹趣味,抬起手上的这根燃烧的香对他道:“那好吧,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顺便给你这个机会,在香燃烧完之前,解掉我就让你留在我身边,解不掉你自然会忘记,到时送你离开。怎么样,游戏规则很公平吧?”
斓弋当即傻兮兮地笑道:“很公平。少爷,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哦~~”
金娉梅看着刚刚哭得惨兮兮,顿时又变得笑靥如花的斓弋,哭笑不得道:“看不出你还挺自信呢。一会儿我从崖顶下来,如果你能在成功,在前院等我。如果你失败,自然会有人把你扔出我的地盘。”
斓弋一张俏生生,粉嫩无比,如同那古时唱戏的戏子一样小脸顿时一垮,看着冷漠的她,有些气馁,不过很快,心中的小斗志又开始如烈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了。
他一定要加油!让少爷完全接受他!
金娉梅第一次在古代遇到这么可爱单纯的人,看他那自我鼓励的样子,简直比一只可爱的小宠物还要萌,还要让她动容。
如果他能完成游戏,留下他,倒也不错……
金娉梅的嘴角,勾起一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暖笑容来。
金娉梅不知道,因为他的笑容而心软了一小下的决定,未来可是造就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医圣。
不过,就算是医圣,还是金娉梅可怜的贴身跟班。
……
悬崖之上,一个一袭月华色长袍的少年静静地坐在那,表情悠闲,她的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个铜鼎,燃着一支香,不过香看上去已经到了尽头,很快就燃尽了。还放着一壶酒,酒香四溢,少年一个人在那独酌,今天的月亮很圆很大,看上去像是圆月前的征兆,月华很美,一种高傲清冷的美,洒落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萦绕着一层淡淡氤氲,梦幻极了。
悬崖上的风很大,呼啦呼啦作响,吹得她的头发散乱,衣袂飘飘,愈显飘逸。
视野之下,一片暗沉的黑,雾霭茫茫,山岳失色,零星几处亮光,世间一片缄默寂静,金娉梅觉得心境愈加平和沉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金娉梅一边喝一边淡淡道。
“好酒,好诗,好夜色。”一个声音慢慢冒头,下一刻,金娉梅面前一个人影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