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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之前,金娉梅去了一趟窦氏酒店,以姽婳朋友的身份,嘱咐风十替她照顾好紫珀和阿呆。
今夜,她不能带紫珀回去了。
风十对紫珀和阿呆已经非常熟悉了,知道都是姽婳在乎的朋友,所以格外细心照顾和优待。
看到矜矜业业的风十,金娉梅朝他一笑,诚心感激道:“风十哥哥,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之前她让紫珀来这,就是传达她的心思,在那时,就让风十找人将沐婉妮穿的那条裙子再做一条,而搬运金子来这,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告诉众人,那裙子是她付钱买下的,让沐婉妮输得心服口服罢了。
不然,以她的身份,根本不用付钱。
风十看着她,直觉地把她当做和姽婳一样对待,冷冰冰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温柔笑意,“不打紧,小事一桩罢了。姽婳老板的话,就算万死不辞,我也会做到的。你是她的朋友,自然能帮就帮,你不用客气。”
“那你忙吧,我先去看一下阿呆,确定他没被惊吓到,我就自个儿离开了。”金娉梅朝他笑笑,便上楼去阿呆的房间看他。
金娉梅来到那,屋后的窗户正开着,金娉梅绕到后面,从缝隙里朝里面一看,看到今天被吓到的阿呆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了,可以听到平稳的呼吸声。
金娉梅也没有打扰,确定他没事之后,会心一笑,便起身离开了。
黑暗的屋子里,刚刚还躺在床上熟睡的男子,嘴角不知不觉中,缓缓勾起一道温暖的弧度,满足地笑了。
金娉梅前脚才刚刚离开窦氏集团,门口便闪出两个人影来,前者是不知道为何,想把她当做小弟弟疼爱的风十,而后面,正是今天有亲眼看过金娉梅如何拍卖,参与其中的窦熹楚。
风十目送她离去之后,才转身,看到身后站着的窦熹楚,显然吓得一怔,很快,低头恭敬道:“大老板,你来了。”
“你认识刚刚那个小公子?”窦熹楚问道。
风十疑惑地点点头,答道:“那个小公子是姽婳老板的朋友。今天姽婳老板有吩咐我们替她重新缝制了一条限量版的裙子。她还送来了一千两黄金,算作买下的。”
“果然如此。”窦熹楚意味深长地笑,这个孝的行事作风和姽婳完全一致,两人果然是认识的。
之前窦熹楚出去的时候,不见风十,问了城二和乌九,只说他有事在忙,原来那时候,风十就在为她赶制裙子了,难怪能及时做出,赢了沐婉妮。
看他笑得一脸趣味,了解他的风十立即反问道:“大老板,怎么了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窦熹楚摇摇头,懒洋洋地笑着。
“大老板,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姽婳老板的出身底细,我看这个小公子肯定与二老板有密切联系,要不然,派个人跟着她?”知窦熹楚者,果然风十也。几句便道明窦熹楚的心思。
“不用了,我看这个孝很不简单。虽然她只身一人,不过我们的人未必能跟踪到她。让她去吧,二老板之事,从长计议。”
窦熹楚又望了一眼身影已经在远处缩为一小点的金娉梅,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风十一看,也急忙追上去。
……
沐王府中。
沐婉妮整个人像得了魔障,呆呆的宛如一尊木偶,任由沐王府的专属大夫替她包扎伤口。
一旁的汝阳王,冷冷地望着她,没有丝毫动容。
他汝阳王的女儿,不是只输过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的孬种!
这点伤,不值得他怜惜!
一旁的沐韶晖看着憔悴的她和神色平淡的父亲,只能缄默不语地望着。
突然,沐婉妮突然别过头,朝着汝阳王怪异一笑,喃喃道:“爹,一定是,一定是唐家的人来找我报仇了……今天那个孝,肯定和唐家有关系,一定是唐家的人冤魂不散,所以如此羞辱报复我!”
听完她的话,汝阳王也不由地表情一怔,拧眉道:“婉妮,你累了,一定是幻觉,不要再说了,早点休息,这个月,不准离开王府一步,好好养伤,好好想想你来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爹!”沐婉妮看他不信,以为是她出了幻觉,急忙尖叫一声,继续道:“女儿没有胡说!女儿亲耳听到的,她挥鞭之前,说了唐家,我听到了!如果不是哥哥出现,我的半条命一定没了!她恨我,她根本就是为唐家故意下了圈套整报复我!”
“你……”汝阳王正想骂她不成器,一旁的沐韶晖突然出声了,“父王,妹妹没听错,我也听到了,那个孝确实提到了滇城唐家。”
听到自己的话被确认,沐婉妮瞪大无神的双眸,凄声歇斯底里道:“爹,你听到了,你听到了!是唐家,一定是唐姽婳那个贱人,死了还要和我作对!”
沐韶晖抬起头来,目光疑惑地看着汝阳王和妹妹,忧心问道:“父王,唐家,唐家被灭门,到底怎么回事?”
唐家被灭门之时,沐韶晖正外出游历,饱览群山,不在滇城沐王府中,所以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情。
汝阳王眉头紧皱,目光深邃,看着沐婉妮和沐韶晖,良久,沉声道:“晖儿,你妹妹累了,让她早点休息吧。你的手也去包扎一下,回房吧。”
“父王!”沐韶晖喊道。
汝阳王走到门前,回头淡淡道:“唐家的事,晖儿不用知道。我自会处理。”
沐韶晖怔怔地望着精神崩溃的妹妹,还有淡漠的父亲,他一贯知道他们的手段和所作所为,他无法阻止,也无力改变,只能置身事外。
此时想到滇城最大的唐家灭门事件,可能与沐王府有关,一时间心绪混乱,摸不着头脑。
突然又想起,那个夜色下对他轻佻的,盈盈而笑的女子,那个叫姽婳的女子。
又想到,妹妹口中死去的那个唐家的独女唐姽婳,一时间,头脑乱成一团,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走出沐婉妮的闺房后,沐韶晖怔怔地望着满室繁华富丽,什么滋味都浮上心头来,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和惆怅,于是,便一个人踱步离开了沐王府,也不管手心里依然残存的痛意,失魂落魄地在清冷的街上游荡。
正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不经意抬头间,竟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