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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富士山出来时,欧阳斯宇薄唇轻抿,那双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潋滟的光芒,望着那山麓说了句话:“你要是喜欢这里,明年这时候,我再带你来这儿”
语鸢的心,微微颤动着,明年再来?
她和他之间未来本是一个未知数,而他说这句话,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经慢慢走近他心里呢?
“你喜欢骑马吗?”他微微启唇。
“我不会。”语鸢声音低低的,有些适应不过来,他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在乎她的感受了。
“我教你。”他丢下一句。
日本的马场不同于国内的,大得都看不到边境,柔软的微光从天边倾洒下来,一大片青翠碧绿的草地,仿佛与天边相接,一切看起来无限的生机盎然。
他告诉她,这儿都是些商界名流,权势富贵的人才能进得这来的,某人能进来完全是沾了他的光。
语鸢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他堂堂欧殿下竟然这般自恋,这般脸皮厚。
“先去换衣服”
语鸢点了点头,跟着跑马员朝里屋走去。
不一会儿,语鸢并换上了一身马夹样式的衣服。
而他,正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的浅色休闲装,脸上戴着宽大的黑色墨镜,双手抱胸望着前方不远处正在奔腾的骏马。
看到她走过来,欧阳斯宇并霸道地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将她领到了一匹白色的马匹面前
向她交待着一些注意事项,认真地帮她整理马绳,座垫,缰绳,肚带等等.
随后一把将语鸢抱上了马,自己也潇洒翻身上马,两人一前一后,缓缓地向前走去.
风儿随风轻抚,感受着空气流动的气息,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绿色,语鸢不由得会心一笑,欧阳斯宇望着语鸢笑面如花的侧颜,心里的复杂情愫在漫延。
语鸢只是坐在上面,不敢让马儿跑,心,却又想体念那种马儿奔驰的感觉.
刚拉动了一下缰绳,“啊”语鸢并吓得发出一声惨叫声.“别怕,马儿是有灵性的,你抓紧缰绳,只要不摔下来就行了。”欧阳斯宇凝望着她,蓝眸里泛着温柔。
泛着暖意的声音让语鸢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紧了缰绳。
“驾”马儿缓缓向前跑着,欧阳斯宇紧跟在其后。
突然,不知是不是马儿受到了惊吓,像是失去方向般发狂地向前奔去。
“啊,救命啊!”语鸢吓得脸色苍白,管理员拼命地吹着口哨,马儿却像是疯了般,不听使唤,语鸢只得紧紧地抓住马绳,轻轻地俯在马背上。
“千万抓住马绳”欧阳斯宇在后面大声地焦急地喊。
被颠簸得精疲力尽的语鸢,虚弱得越来越没有力气,马儿一个震动,语鸢并直直地飞了出去。天旋地转间,语鸢仿佛听到了痛彻心扉的熟悉呼唤,他会担心自己吗?是他的声音吗?要不她怎么感觉会这般的扣人心弦。
欧阳斯宇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本能也跟着飞了出去,救她,千均一发间,欧阳斯宇动作迅速地拉到了她,一把紧搂住她,两人如滚雪球般在草地间向前划去。
也不知道滚了多久,语鸢只管闭着眼,吓得一动不动,她感觉周身的他将她保护得很好,一直在滚,她确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直到他们已经停了下来,她还未从刚刚的惊魂中回过神来。
耳边忽然传来欧阳斯宇低沉地笑声,她恍然睁开,看到他正压在她身上,满脸的邪气不可抑制:“行啊,你比马儿快多了…”
语鸢还惊魂未定,呆呆望着他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轻轻拍拍她白皙的脸颊:“女人,吓傻啦?”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搂过她,有些力道地咬着她的脖子。
语鸢忽然间眼底开始范酸,“吓死我了,”她一把抱住他眼泪水如决堤了般很不争气地就这样流下来。
渗入他的衣襟上,湿了一大片,这一刻,语鸢想任由着自己的心,她承认她是脆弱的,请充许她此刻将他当做唯一的依靠,哪怕他不爱他,只要这一刻,让她靠着就好。
欧阳斯宇的手僵在那,一时间他有些消化不过来。
他只知道,当她摔下马的那一刻,他发现他的心也快要停止了,
这种复杂的感觉,也许就是喜欢,却决不是爱,他这样告诉自己。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语鸢自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关切地道。
欧阳斯宇看着她勾起笑:“没有。”他说得一脸正然,干净利落。
语鸢却围着他左看右看,左检查右检查,直到确定他真的没事,她才呼了口气,而他却笑了,色淡如水的薄唇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那笑是发自内心的,没有那种阴森的冷,仿佛比天边的星晨还有闪耀。
白天,欧阳斯宇带语鸢游览日本各处的美景,晚上就尽情享受夜的清凉,尽情演绎属于两个人的浪漫温馨。从北海道开始,然后是箱根,鄂霍茨克,他都带她去了,语鸢感觉她是真正的处在蜜月中,夏天的北海道和其它季节都不同,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潮湿清凉的气息。
晚餐时间,欧阳斯宇带她去了东京最豪华的酒店——费雅顿酒店,说是要带她去吃日本料理,这里的环境很优雅,气氛很浪漫,菜也很美味,桌子上放着85年的干红酒,还有香槟玫瑰。
语鸢心里难得开心,给自己倒了杯又给他倒了杯,向着他举起酒杯,朝他扬起一抹笑。
欧阳斯宇似乎略有惊讶:“怎么想起要喝酒了,你不是不会喝吗?”
“有你在,我不怕。”她轻轻地道,美眸里闪烁着璨华美的光,宛若黑夜中的繁星,摇摇欲坠,闪烁迷人。
“真的吗?难闻得你这么相信我,干杯,女人。”他的蓝眸里又充满了语鸢看不懂的神情,语鸢迷茫,那样的他,才是最真的他呢?
语鸢将满满地一大杯红酒全干了下去,喝下去的感觉,尝到的却全是酸酸涩涩的。
“女人,红酒应该慢慢品的,哪有你这样喝,你会醉的。”
“可是我就是想喝,也许是开心吧。”语鸢抿了抿唇。
朦胧中,她看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不,应该是专为他来的,
那女人如蛇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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