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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却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有事?”他看着她道声音压得很低,重得就如同磐石般,一股压力莫名地朝语鸢直压了过来,令她慌乱。
“也没什么事。”语鸢感到从未这般紧张过,不晓得该如何开口问,她也不能断定,但她心里有个直觉告诉她,不是他,欧阳斯宇的眼神变得极其平静,仿佛所有鸷猛危险的气息没有发出来。
“进来吧!”他察言观色到了她的不对劲。
“好啊!”语鸢听到他的话马上并朝时面走,可是他却倚在门边不动,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语鸢只好挨着他的身体钻过去。
身子触及到他的胸堂,并马上触到了一片热流,语鸢有些逃避,他却用一只手快速揽住她的腰,他将她带入书桌前,也瞬间轻轻将他自己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上。
欧阳斯宇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埋脸在她的白皙颈间亲吻着,“宝贝,昨晚
有没有弄疼你?”
宝贝,他是称呼自己吗?语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怀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立马在脖子上扎出一阵痒意,语鸢缩起肩膀躲闪着,吞吞吐吐地回答,“还,好,先放开我,好吗?
“找我有事?”他从她发间抬起脸,琥珀色的眼眸依旧半眯着,轻启着磁性的嗓音,她心下一紧,不太好开口,轻轻吸了口气调适下心情。
“快说。”他温热的鼻息吹在她肩上,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浓浓的嗓音里透着不耐烦,他最讨厌说话慢腾腾。
“那个,我好像不太喜欢喝牛奶了。”语鸢轻轻道。
“不喝就不喝呗,就这事。”他满脸惊讶。
“可是那不是你吩咐佣人准备的吗?我哪敢不喝。”语鸢垂下眉,脑袋低低地。
“我还不至于连你的早餐都要限至。“他明显有些不悦。
阴鸷冰蓝的眼瞳对上她透亮的眸眼,仿若要看透了她所有的思想,让她无所匿形。
这么看来,应该不是他,语鸢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倏然松了些,心里顿时舒畅了多,只是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眸子,她,逃也似的别过脸。
她慌乱的眼神,却一下子引起了欧阳斯宇难得的兴味,紧抿的唇畔露出一丝邪笑,浓厚的嗓音道:“女人,你至于这么听我的话吗?平时你不是总和我对着干吗?现在是咋地,突然间转性了。”欧阳斯宇大手一伸,将语鸢性感的下巴执起,语调一如平日般冷漠,却透着淡淡的关怀。
“对了,那个,我要不要吃闭孕药啊!毕竟昨晚没有做安全措施。”
“你不是安全期吗?”他唇角往上一扬,深幽的眸里跳动着莫名的火焰。
“安全期就不用吗?”
“当然,闭孕药吃了对身体不好。”他说得如此自然,语鸢再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只是,她会发现自己的意图吗?
一瞬间,语鸢随即垂下两扇细细颤抖的长卷眼睫,将美眸里的波澜分飞地掩藏起来,她隐藏得极快,但心思极端敏锐的欧阳斯宇,早已将她最细微的反应,更快的全收进了眼底。
他没有强迫问她话,只是原来勾住她下巴的大掌向上一翻,指节顺着她柔美似雪的脸颊来回轻刮,像是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静默了一会,危险的气息陡然靠近,一手擢起她下颚的手加重了些力道。
“疼”语鸢呼了口气,美眸睁得大大的。
“疼?”欧阳斯宇的目光咄咄逼人,完全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女人,你在试探什么?”冷森的语气。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怀孕了,你会怎么样?”语鸢没有向他说实话,这件事她想自己去查。
“这种问题我现在不想回答。记住了,以后有话直接问我,明白吗?”
这句听上去平淡至极的话,有着浓浓的警告,也在语鸢的心里而掀起巨大的狂风暴浪般。
“知道了。”
语鸢瞬间感到一阵心闷,她连忙将头转向窗的那边,试图让进来的风吹散心底莫名的烦躁和炽热。然而,凉风倏然从窗外吹进来,肆意吹乱她的长发后,她的心反而更乱了,谁会在她的牛奶里放药,自己要将这事告诉他吗?
他会管吗?
而且自己现在才说,他一定会将刚刚自己的试探与之联系起来,后果是,他会狂怒,窗外的风,肆意得就像身边危险的男人,毫无忌惮地撩乱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