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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能辜负，她低下脑袋。
那么爱情呢？东璃夜？你执着于舒若，我执着于你。我不会变，你不会变。
那么，这样的我们，是不是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抬起右手，莫梓言拭去眼角的泪水。
东璃夜，为了你，我留在这里。我是不是太傻了一点？我是不是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想想一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满脑子都是莫文音，都是那个真心为她的哥哥。那么，她不要再辜负哥哥了。
“哥哥，我回去好不好？你守护我，我懦弱一次。”
莫梓言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些。
回家，真的可以回家了。
莫梓言抬头看了看温和的太阳，她什么都不要了，什么爱情啊，一个人辛苦的寻找，她也会累。
冷冽，对不起。
魑。对不起。
东璃夜……莫梓言愣在原地，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她要再见一次东璃夜，就当是道别吧，也能够死心，但愿自己之后就可以忘记。
这里的一切都是梦一场，有谁醒来之后，还会对一个梦念念不忘？何必执着于一场梦？
“东璃夜，你是莫梓言的梦，既然是梦，就应该有清醒的一天。不是我不够爱你，是我的哥哥太爱我。”
莫梓言慢慢行走，渐渐离开了这片黑暗。
本来就是告别，她走的极慢，也想再次感受一下这里的空气。
但是，再慢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莫梓言站在外面，看着这闲王府。
第一次，她站在正门口，准备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进去。
“你怎么来了？”东璃夜坐在客厅里面喝着茶，她由远及近的走来。
东璃夜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同，具体的又说不上。
脑海里又想起冷冽拿来的那张休书，那上面满满的血迹。
眼光放在她的脸上，果然，她的脸色又差了很多。
“这里不欢迎你了，你还是回自己该回的地方吧。”
东璃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只是，莫梓言依旧没有说话，她就那么看着东璃夜，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莫梓言，你看好了，这个人就是你挚爱的人，他是那么的不待见你，你是那么的卑
微。
但是，你今天想通了，因为你选择离开。原来，这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莫梓言笑了笑，真好，能放下，整个心都舒服很多。
“我会走的，我就不能来道个别吗？”莫梓言看着他那样，尽管那么安慰自己，但是还是难以压制心底的失落。
如果他能挽留自己，那么自己这一生死也不怕了。
“没有那个必要。”东璃夜烦躁的回了一句。
“如果，当初的蓝蝴蝶没有死，你没有要她死，她能陪在你身边吗？”
莫梓言问他，这是她最后的一个问题，问完她就有多远滚多远。
蓝蝴蝶？东璃夜皱眉，不说都要忘记这个人了。似乎，那个人的确存在过，存在过生命里面。
她看似没有任何的奢求，但是野心很大，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不知道她是属于谁的力量。
东璃夜除去了那个祸害，也知道那个人必死。但是，一样的外貌，她今天还问这个问题，那么，东璃夜再傻也该明白了什么。
她们是同一个人啊，东璃夜只想知道，她怎么会没有死。
“我身边？我只知道，如果你说你是蓝蝴蝶，我会再杀你一次。”
东璃夜抽出自己的佩剑架在莫梓言的脖子上。
一滴泪滑落，莫梓言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