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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马路上的路人一样被那加长版的宾利车给吸引,心里发出一种钝钝的痛感。
是谁曾跟她说过,人群中我们总是能第一眼就感觉到彼此……
颜欢跑进办公室内设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将眼底的脆弱掩盖。她从不会认为残酷的现实,会因为她有一段上不了台面的情伤,而对她宽容半分。
她的工作不会因此而简单,她面对的危机不会因此而解除。
宾利车内,老马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沈辰渊,劝道:“少爷,您的身体并不适合参加今晚的宴会。况且井先生和许医生都不在您的身边。”
少爷昨晚跟前两天一样一回到家便晕倒,这次更严重一直到一个小时前也醒来,晚宴时没人在他旁边该怎么办?
“没事的。我自己心里有数。”沈辰渊答道,目光凝聚在大门处缓缓向他走来的女人,她的小脸上一如既往的倔强。
他伸手按了密封的按钮,车后座与前方的司机隔成两个密闭的空间,沈辰渊靠在座椅上微笑地打量着颜欢。
“你的礼服还给你!”颜欢原先想直接将东西砸到沈辰渊的脸上,见他唇色苍白。
手顿了顿,很没骨气地丢在他身侧的沙发上。
“哦?你的七千万有着落了?”沈辰渊看也不看身边的礼盒,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模样。
“不劳沈先生你费心。”颜欢离开的身形一顿,被沈辰渊接下来的话打在原地。
“哦?七千万对你而言不是大问题。那么,这个呢?”沈辰渊的膝盖上不知何时多了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颜洛在学校时的画面,屏幕跳转切入的新画面是颜洛学校大门,沈辰渊指着其中的几个黑衣男人,“你想以你那位聪颖过人的儿子斗得过几个亡命之徒吗?”
“你……”颜欢的目光紧紧盯盯着屏幕,这几天的承受极大的压力,眼前的画面成了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喉口涌起一层酸涩,眼眶也热得发疼。
一时间,所有心绪起伏冲撞在喉口,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放低嗓子道:“求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辰渊叹息般地伸手擦拭细白小脸上不小心滑落的泪,声音却依然淡漠,“拿什么来求我?”
“我会穿上这套礼服。”颜欢急切地说道,浑然不觉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追问道:“你的承诺?”
“孩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就不用回来了!”沈辰渊拨了个电话,说完后他转头望着颜欢,挑眉问道:“这下你放心了!”
颜欢不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
那几个人的服装不是沈辰渊身边的人,到底是谁要伤害颜洛?难道跟昨晚袭击她的人有关?她该怎么办?有沈辰渊的人保护颜洛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可以后呢?
“你的问题解决了。是不是该换上这一套礼服了?”沈辰渊魅惑的嗓音近在咫尺,微凉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柔嫩的耳朵。
“请你转过身去!”
“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沈辰渊挑挑眉,并不在意她的羞怯,眼神直视着她。
“你认为我会在我‘妹夫’面前宽衣解带吗?”颜欢目光里染上愤怒,即便泪水还挂在眼角,她的愤怒也鲜明透亮着。
沈辰渊突然伸出修长、指节分明的双手,平放在膝上,挑眉问道:“你看到我手上有婚戒吗?”
“什么意思?”颜欢瞪他。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沈辰渊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颜欢还想问些什么,此时,老马的声音自面前响起,“少爷,到了。”
“看来你比较希望我帮你换。”沈辰渊笑道,不理会司机和车外熙攘的恭敬声音,任那些人在外头等待着。
颜欢咬着下唇,她与他的对峙,都是她完败。
伸手缓缓退下身上的衣服,她的身材非常好,纤穠合度,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得比牛奶还要润滑,晶莹剔透,隐约可以看到皮肤下淡淡的血管,一一地暴露在空气中。
衣服、裤子退去,她转身自盒内拿晚礼服,朝着沈辰渊看了一眼,紧绷的身体蓦地放松起来。
他竟然是闭着眼的!
“怎么?失望了?”沈辰渊仿佛看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般,微勾着唇角揶揄道。
颜欢狠狠地瞪着这个不时戏弄别人的男人片刻,手上的速度越发快起来。但晚礼服是后开的,她再独立自主、奋发图强,她的手也无法为她完成。
她正懊恼时,微凉的手指碰触她柔嫩的背,为她遮住背后的春光,她怔怔地抬头望着他,他长得自然是极好的。穿着深色的大衣,身形挺拔,眉目清冷,薄唇有着漂亮的线条。
心里涌动着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那么强烈,强烈得似乎下一秒就会迸发出来……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但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意见事情,将她的神经折磨得脆弱不堪,在外她可以坚强。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直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她咬着唇,泪水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溅到他的皮肤上。
她的眼泪几乎烫进沈辰渊的心里,他握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看见颜欢柔弱到极点的脸蛋,眼珠子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就连小巧的嘴也是红润艳泽,却又哆嗦着,偏又是那般明媚,让他该死地想吻她。
最后沈辰渊只是微勾了勾唇角,霍地一声拉开车门,还不忘牵了牵她的小手下车。
车外铺至脚下的红毯,数十位T市的名流集聚,脸上没有平日的不可一世,倒是多了一份随和与亲切,进退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他们过度热情,也不会觉得怠慢。
人群见沈辰渊和颜欢下车,自动腾出一条宽敞的路,任着两人并肩同行。
美伦美奂的宴会厅,各色名流翘首以待,沈辰渊与几个熟识的人握了握手,场上的女眷见他携着一位面生的女子,视线都停留在颜欢的身上。
颜欢回着得体适宜的笑容,与沈辰渊有礼地举杯,态度不卑不亢,与各界名流一样不会过度热忱,也不会让人觉得淡漠。
待沈辰渊上被人簇拥上主席台时,颜欢才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找着手中的号码想给颜洛打电话。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男声,“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