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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隐起身,去浴室换了衣服,垫了卫(禁)生(禁)巾,缩在沙发上,给魏筱安打电话,“筱安,我今天不去学校了,帮我请个假吧。”
“楼少白已经给你请过病假了……”魏筱安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以这种方式向我秀(禁)恩(禁)爱?!低调点会死么!”
“没有。”
“行了行了,我要去睡觉了。”
“等下,内个朱雨鑫的事情怎么解决的?”乔隐声音低了几分,总觉得有些愧疚,虽然和她无关。
魏筱安叹了口气,“还在调查呢。你最近几天最好别来学校了,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你看你,连点证据都没有,肯定都以为是你推的了。这两天你还是在楼少的羽翼下过几天天伦之乐的日子吧。”
乔隐听着魏筱安的话,毫无波澜。她,会不会被人误解?
结局就像是爸爸那样……
呐,这么说来,她好像很该死的呢。如果她不存在,朱雨鑫也许就跟楼少白在一起了。
可她都死了……
……
乔隐打听了好久,才从魏裁赢那里打听到了朱雨鑫的消息。
她已经入土为安了,而在的那个地方,敲是和妹妹安眠于一个地方。
在花店买花的时候,碰到了厉臣骁。
“去墓园吗?”
“嗯,去看看她。”乔隐买了两束花,看见厉臣骁也买了一束白玫瑰,虽有疑问,却未多问。
出门时,他拦住了她,“一起去吧,我也去。”
“不用了。”她拒绝了他,若是几年前她会欣喜的坐上他的车,可现在她是以乔隐的身份存在,更何况,她已有了丈夫,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厉臣骁叹了口气,“别这样,三年前是朋友,现在就要形同陌路了吗?”
“我们,从来不是朋友。”
她怎么可能忘记,失去至亲的人的伤痛,那是一道心底的伤痛,永远也磨灭不了,如同刻在了骨子里一样,也只有待死后百年化成灰,那伤,才能忘,才敢忘。
她觉得自己小的时候真是太天真太傻,为了爱情不顾一切。
妹妹在地铁外的马路旁打着雨伞等她,来接她回家。而她,去追厉臣骁,在他上飞机之前乞求他不要离开。
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自己所有的尊严,折了自己的傲骨。
说好的回家呢?
妹妹没有把她接回家。她也无法把妹妹再带回家了。
厉臣骁,你说过的分手。你说过的话,我至今都能记住,一字不差。时光不能还给我妹妹,你不能还给我那段年华,我也不能让一切重新开始。
“你活的这么委屈,她看到也会难过的。人本不是你杀的,自杀而死,一切都可以澄清的。”
“不可能。没有证据,谁都做不到。”证据都毁了,上哪里找去?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缄口不语。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他拿出了一个很小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内存卡。
这张内存卡,就是乔隐摔坏了的手机的内存卡,所有的东西都存在里面,一点都没有丢失……
而另一边——墓园:
乔隐说什么都不会想到,警察会在这里——等着她。
“乔小(禁)姐,恐怕您要跟我们走一趟了。”那个曾经和老爸关系特别好的局长,此刻走上前来,脸上堆着笑。
他们去学校没找到乔隐,楼少白又不让他们动他老婆。有人告诉他们来这里,一定能找到她,果然。
“好,请等我献完花的。”她面无表情,知道这跟他们走一趟,出来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勇敢面对吧。
那个局长曾和她老爸一起TAN/WU,但是她老爸被抓进去的时候,说啥也没把他供出来,把他给感谢的老泪纵横啊。
现在却要抓“恩人”的女儿,不能放了她,但一个小小要求必须同意。
在同意之后,乔隐先找到朱雨鑫的墓,那里已经堆满了鲜花。一看就是同学们送的,表达对朱雨鑫的深切同情。
这么多的鲜花,好像更衬得乔隐是坏人,是无恶不作的坏人了。
朱雨鑫以死,博得了那么多人的同情,让那么多人对她的看法改变。
乔隐微微一笑,要是哪天她也就以这种方式死了,会不会也能让别人对她有一点点的同情和可怜呢?
这对朱雨鑫来说,已经很值了。是不是朱雨鑫还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乔隐把手中的一束白玫瑰放在那些花束中,深深的鞠了一躬,却没有跪下。
“朱雨鑫,自古以来,死者为大,不管你曾经有过什么目的,都已成为过去。我们之间的‘恩怨’,是否该了结了呢?看吧,这里多美,曾经我想着有一天也能躺在这土地下安然成眠多好,那边的山上满是桃树,春天以来,便桃花纷飞,多美……”她笑了笑,“你若在天有灵,便将这场闹剧结束了罢。”以此来表达对我的愧疚之意。
朱雨鑫的确是有愧于乔隐,一次次欺负乔隐,找她的茬,乔隐都一笑而过。这次,最过分,可哪怕朱雨鑫死前悔改了,那话却也没说出口,就失足离开了人间。
风吹过,墓园周围的桃树和梧桐树树叶落地,飒飒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这大半夜的,朱小(禁)姐灵魂还没走远,就不怕来找她还命吗?”几个警察小声的议论。
乔隐从来,从来都不怕鬼。也最喜欢在这墓园呆着了。从午夜呆到破晓,已是平常事。
“时间不多了,我要去看看她了。”乔隐抱着另一束白玫瑰,走向墓园的更深处。
她看着那个墓碑,颇觉有些感伤。
“呐,隐儿,可能明年我就不能再来给你献花了。还有你所说的梦中的七彩的泰迪熊,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乔隐缓缓跪下,把花轻放于墓碑前,表达对逝者至高无上的敬意。
“我可能会因为这个案子被关十年,几十年,甚至无期或是死刑,”她牵唇笑了笑,“如果是死刑的话,我就可以去看你了。”
你说过的如果哪天死了,也一定会来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