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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绷带,她左手腕上的伤口看上去愈合了血,可依旧给人种血淋淋的感觉,很深的一道伤痕,他的心,如同穿入了一把尖刀,“怎么受伤的?”
乔隐性格倔强坚强,不想让无关的人看到她的伤痛。她缩回了手,“我自己划的。”
他再一次抓住她的手,“不可能是你自己划的,你那么怕疼怎么可能自己划?你那么爱钢琴,你怎么会让自己的手废掉?”
他质问的话穿透她的心,让她觉得难受,她自己都不珍惜了,何必要他一个无关的人珍惜?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那时的绝望!我的确不想让手废掉,是因为当时我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了!”
她甩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本来脑供血不足,还生气,一下子站起来血还没完全流进大脑,她的眼前有几秒的空白。
他赶紧抱住了她,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乔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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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是吧!你们看!我就说是老板吧!”VIP走廊里的公主们看着他把她抱走上了电梯,都忍不住要议论议论。
“那她也太命好了吧?又和我们老板整上关系了,这一看就是要去滚床(禁)单去了!”
“诶呀,她这么贱楼少知道么!真为楼少感到可悲啊。”
这会儿陆经理在楼下忙,二楼的这几个公主就开始议论。
他抱着她走入自己的房间,房间很黑,让她想起了和冷楚桀的那一夜。
她很害怕,“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打开了床头灯。
乔隐有些紧张,陆经理不是说调酒就行吗?怎么都到老板的床上来了??!
“把你的手伸过来。”他见她呆愣着,只能走过去,把药摆在床上,然后把她手上的纱布全都清理掉,血用棉签擦去。
她看着他把自己的手重新包扎好,傻傻的问,“老板,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谁说我就对你好了?”他笑着,关掉了灯,然后也上了床,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乔隐绝对没有想象到会第一次见面就发展到这种地步,她被他压在身下躲不开,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吻。
他的吻,绝对是比冷楚桀来的猛烈的多,缠(禁)绵的KISS结束后,他的手解开了她衣服,薄唇贴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吻过的地方只一遍就“姹紫嫣红”,乔隐疼得只想哭。
“你,你别这样,求你了。”
一滴晶莹的眼泪滑落,他蓦地停下了,看着她,“为什么不能和我做?”
“对不起,我和楼少白还是夫妻,我不能出轨,虽然我和冷楚桀……他,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想再为楼家摸黑,不想让楼家因为我没面子。”
她的声音很小,可他却听得清楚,她说,不想因此让楼家难堪。
他没有说话,乔隐继续说,“我会和楼少白离婚的,是我出*轨了,我不能在婚内第二次出*轨了,对不起。我在KISS-欲只调酒,不陪(禁)睡。”
见他没有动作,她渐渐的起来了,穿好了衣服,“我……可以走吗?”
“等等,”他打开了床头灯,“你爱楼少白吗?”
楼少白,那个曾给她无尽温暖的人,她曾觉得楼少白就是他的一切,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
唯有别离才是永恒。
“不爱。”
“那你爱谁?”男人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谁也不爱。”
“不可能。”
乔隐笑了,笑的勉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她挚爱的妹妹已经死了,活着的,楼少白是她最后的牵挂。她自杀的时候曾想过,最放不下的是楼少白。
怕是无法还尽那温暖了。
他是温暖的光。
“你走吧。”他的声音似是有梦断尘埃的叹气和无奈。他以为,她爱的人死了,她爱厉臣骁。
……
乔隐回到了陆经理的房间,房间没有人,她打开了水,用冰凉的水冲洗。身上那些吻痕炽热的痛,让她只觉得自己肮脏。
乔隐你真贱,和冷楚桀上了床,还差点和你的老板上(禁)床,唯独没和最爱你的楼少白上了床。
你负了他,从来没和他做过。他本是那么风(禁)流的少爷,因为你,早回家,不喝酒不吸烟,不跟别的女人独处一间。
爱,原来真的可以改变人。
她决定了,要永远离冷楚桀。她要去医院把那六只玩具熊蓉来。
那是楼少白给她的礼物,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
她洗了澡,天还比较黑,这么晚了,她猜冷楚桀应该不在医院,所以穿了厚厚的风衣,把全身上下围的很严实,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就碰到了老板,他依旧戴着面具,从容不惊,风度翩翩。
看见她,他走了上去,她却加快了脚步,他快走了几步追上她,“去哪里?”
“医院。”
“换药吗?”
“不是,去把我的东西蓉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
他看了眼她,“你身上有钱吗?”
乔隐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一毛钱!
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车里跟他去医院。下车的时候,他递给了她几张百元大钞,“你自己回来吧,我不接你了。”
乔隐也没有拒绝,收下了钱。
她去了那个病房,病房外面没有之前站着守卫的黑衣人了,她的心松了很多,进去屋,以为没有人。
冷楚桀却背对着她站在窗台旁边,深吸了口气,“乔玄,你回来了。”
乔隐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床边把那六只小熊装在了盒子里。
他忽然转过身,握住了她的手,“你要走是吗?”
“对,我要离开。当初是你说让我不要回来的,可我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在这里的。”
“呵,我不在这里,在哪里?”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眯了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