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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启哲撑着雨伞,为她打开车门,一手撑着车门,淡淡地望着她。.任言一怔,仰望着他的眼神不觉一凝,仿佛针扎似的疼。
她走到伞下,淅淅沥沥的雨滴顺着伞沿蜿蜒而下,两人的身躯再次贴近,熟悉的气息,陌生的气氛,不觉让人心跳加速倍感尴尬。
“谢谢你,不用送了,就这么几步,我跑着过去就可以了。”任言说得客气疏离,仿佛刚才车内的浓烈的亲吻只是她的梦境,而不是真实的存在。
申启哲冷暗幽沉的脸上淡淡的无奈,将伞塞到她手里,转身回到驾驶座的位置,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任言讶然地握着手里的雨伞,痴痴地望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幽暗夜空下的细雨中。
任言抬起头仰望天空,雨水仿若断了链的珠子般坠落大地,整个世界都在哭泣。她微微扬起嘴角,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脸颊。
正在任言苦恼不知从哪里找突破口的时候,任雪给她带来了一个令她又惊又喜的消息。
任雪用手机偷偷地拍下来了度假村建筑图纸以及施工建材的具体采购应用措施方面的资料,她虽然不懂具体内容,但是猜想这个东西或许对任言和申启哲有用,于是趁申启辉喝醉酒去卫生间的空隙,偷偷拍了下来。
任言一页页翻阅着手机里的内容,不觉有些激动,这不正是申启哲一直秘密调查的东西吗?这些日子申启辉虽然对她很是用心,介于朋友和女朋友之间的亲昵,但却从始至终不曾相信她,欢声笑语间全是不易让人察觉的戒备。
“任雪,你是怎么拿到这份资料的?”任言欢喜之余,意识到任雪跟申启辉的关系好像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不由地脸色绷紧,惴惴不安地盯着任雪。
任雪这次倒是坦然,仿佛一夜间成熟起来,“姐,我现在在申启辉的建筑公司上班,抱歉,我骗了你。”
大四进入实习阶段,很多大学毕业生开始找工作,不再局限在学校里。任雪怕家人反对,对任言撒谎说是一家贸易公司。
任言惊讶地微微长大亮晶晶的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任雪,为什么?”
“一是因为现在工作确实不好找,二是因为我……有些喜欢申启辉,他的公司招文员,我和另一外同学就去应聘了,说实话,我开始并不知道老板是申启辉。.后来知道了,也不至于因为是他就丢掉饭碗吧。”
任言怔怔地望着任雪,仿佛看着以前勇气可嘉的自己,而现在……她是懦弱的。
看着任言拧着眉心,一脸担忧落寞的样子,任雪拉住姐姐的手,说:“姐,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申启辉是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我会管住自己的心,让自己忘掉他。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
任言看着任雪嘴角一抹自信的微笑,揪紧的心渐渐舒展开来。她应该相信妹妹,任雪真得已经长大了,会处理好自己的问题。
任言将手机紧紧地攥在手里,不禁担心地问:“任雪,你这样做可是泄露商业机密,我担心申启辉辉发现是你做的手脚……不如找个机会辞职吧。”
任雪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她确实要离开了,因为这个申启辉这个男人简直就像罂粟一般,让人讨厌,又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每次都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
虽然她刚才掷地有声地说会看管好自己的心,可真得能做到吗?任雪不禁有些怀疑,心里悄悄地彷徨,趁早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街角咖啡厅。
任言上身黑色的毛衣配牛仔裤,大红的毛线围巾映衬着白皙的小脸,漂亮却有些憔悴。
“杨助理,请你把这个交给申启哲。”任言将一个青花瓷的优盘推到杨助理的面前。
杨助理无框眼镜下的小眼睛里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干练,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
任言了然地勾了勾嘴角,说:“这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东西。”
杨助理的瞳孔骤然放大了,这几个星期以来,他一直通过各种关系想要找到可以指证申启辉的证据。无奈,申启辉亦非等闲之辈,看似随性而为,生活糜烂,工作上确是一丝不苟,很是严谨认真,竟让人无从查起。
杨助理拿起优盘,脸上跃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说:“申总有希望了,迈过这一步,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听到杨助理的话,任言惆怅的很久的心终于暖了起来,仿佛春天提早来临,驱走了冬的寒冷。
“杨助理,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任言央求道。
杨助理像一个稻草人似的默默地见证着她和申启哲的爱情,从开始到现在。作为申启哲最得力的助手,他只看不问,却深知眼前这个女人在申启哲额生命里有着相当的分量。
“任小姐,您请说?”
任言顿了顿,说:“不要告诉他这是我给你的,就当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杨助理,您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杨助理眉心蹙了蹙,仿佛有难言之隐,不知该不该说,或者不知该从何说起。
沉默片刻儿,杨助理鼓足勇气说:“任小姐,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说,但是看着申总……哎,我都替他担心。我是在美国华尔街认识的申总,那时的我好赌成性,欠了高利贷,被黑涩会的人追杀,是申总拿出积蓄救了我。
我当时就发誓一辈子追随申总,好好做人。一年前,我跟申总回到中国,那时的他很孤独,没什么朋友,他爸那里他又不愿意去,下了班就一个人呆在公寓里,有个天天视你为外人甚至仇人的老爸和哥哥,谁心里会好受?后来申总认识了任小姐,我才在他脸上看到了阳光,呵呵,申总原来也是会笑的。”
任言放在腿上的手握得紧紧的,心底溢满对申启哲的疼惜,那种闷闷的心疼的感觉翻江倒海似的涌来,淹没了她伪装的坚强。
“任小姐,这些日子申总天天喝酒到很晚,然后去你家楼下一呆就是半宿,这么冷的天……哎,您不要怪申总,他太在乎她母亲了,有时候老太太的心意,他不忍心违抗。其实他是真心想跟你去美国开始新的生活,抛开这里的一切,飞机票都让我订好了……”
“您不要再说了,”任言紧咬着下唇,竭力压制自己哽咽的声,“会有更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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