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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是他,她爱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申启哲拿个树叶子编的戒指求婚,她也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的。
房门关上的刹那儿,任言被申启哲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两个情意膨胀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索要占有着对方,直至密不可分地契合在一起,他满足地匍匐在她的娇躯上。
申启哲翻身躺在任言身侧,手臂揽着她的小腰,俊脸趴在她红润落满吻痕的饱满上,顶端好像熟透的红色樱桃,透着诱人的吸引力。他的手不时地拨弄一下,弄得任言痒痒的。
“额,别弄了,好痒的。”任言咬牙,那种酥麻的感觉真是让人头疼,腿间的酸胀感还未退却,她可不用想再次挑起某人的邪念。
申启哲的手缓缓向下滑去,任言终于松口气,他总算放过了她的敏感地带。
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任言就倒抽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申启哲嘴里含着她熟透的樱桃,坏坏地笑了,染满欲望的俊脸张扬着狂野的男性魅力。
随着他牙齿的啃噬,任言的脚尖都绷紧了,这是多么危险的讯号,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接下来肯定又是一场狂风骤雨。申启哲平时很注重锻炼健身,他身体很好,完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和韧性,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了解他的。
任言伸手推他,申启哲笑了,嘴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流连在她的柔软上,时轻时重,吞吐有度,挑逗得任言无法招架,又无从逃避。
男人在床上永远是征服者,女人总是半推半就地沉沦,直至迷失在他给予的温柔缠绵里。
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白茫茫一片,煞是好看。
任言吵着去外面吃,两人换好衣服,就去了酒店的后院。后院有几处凉亭,现在都做了隔风的透明遮挡,既没有寒风侵袭又可以观赏外面空灵极致的山中雪景。
两人吃完不知该叫晚饭还是午饭的饭后,出去走走。路道口处,酒店的人员已经进行了打扫,厚厚的积雪被清扫到了一边,露出湿漉漉的台阶石道。
“启哲,你看过东京爱情故事吗?”任言问。
申启哲看她一眼,答:“我只看过迪斯尼动画片。”
额,任言有种对牛弹琴的赶脚。好吧,看在今天心情愉悦的面子上,就来给这只笨笨的牛普及下娱乐知识。
任言从赤名莉香和丸子的相遇讲起,一直到两人黯然分手,赤名莉香怕被拒绝,将白色手绢系在铁道的围栏上,坐头一班列车走了。可爱勇敢的赤名莉香,在火车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申启哲牵着任言的手,不发表意见,看不出感兴趣,也看不出讨厌,只是静静地听着。仿佛两人已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唠叨八卦的老太婆和固执寡言的老头儿,那种牵手到老的默契分外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