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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起父亲,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他要是较起真来,可是谁都不怕。.
一看父亲这股不服输的劲头,林大海好像躲避瘟神一样,翻了翻白眼,气怏怏地离开。
父亲倒是没有跟随,而是立马转回。来到家里,父亲把包好的干粮往桌上一放。见此情景,母亲就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感到更加奇怪了。
怎么,今天耽误车了?
没!
那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别再问了!
看看父亲心烦的架势,母亲心里更是萌生怨气。哎!啥事呀?你说。
说啥?父亲越是这样,母亲越是逼迫。
迫不得已,父亲干脆直说,你看看,大清早的,我刚刚出门,就碰上了那个死东西!
谁?
你说还有谁?
那到底是谁呀?
林大海!
怎么,他找你了!
休说是找,他还愣把我堵在了胡同口。.
奥!听父亲这么一说,母亲心里总算明白了。她心想,我不是说了,这手荧庆来早晚不会忘记的!
面对母亲的追问,父亲简单打发了几句,随后他就调转马头,急着要走。
去哪?朝着父亲即将离开的背影,母亲又在婆婆妈妈。
去村里!说完,父亲是头也不回,急着走出门去。
见此,母亲可是心提嗓子眼上。她知道男人的个性,说话是那么的不中听。
这时,我敲晨起梳洗完毕,从屋里走出。
来,晓辉!
啥事?娘!
你爹去了村里,我怕他三句两句跟人家吵起来。你快去,跟着!
好的!看着母亲心急火燎,我撒腿就跑。
总算我的速度还算可以,当父亲刚刚走进岭南村委门口的时候,我就赶了上来。
他一前我一后,我们父子两人朝着韩庆来的办公室走来。
门被打开,正在忙碌的韩庆来把头抬了起来。
见我们爷俩,韩庆来先是有些吃惊,随后情绪稳定。他赶紧站起,来,岳大叔,请坐,请坐!
我俩站着,韩庆来又去拿烟了。
来,点上!
我不会!
那大叔呢?
我也不会!
面对韩庆来如此客气,春风扑鼻,我心想,我来是干啥的!
见我俩立着,犹如两根高高的电线杆子,韩庆来又来寒暄了,大叔,您坐。有事,咱坐下说!
爹,坐下吧!我瞟望父亲一眼,顺着韩庆来的话说。
总算父亲还很镇定,坐了下来。
开门见山,韩庆来问,岳大叔,怎么,你回家想的咋样了?
我还是想着要地!实质父亲还是不同意。
见此,韩庆来没有硬来,而是拐弯抹角,面带微笑,岳大叔,你的意思我懂。咱老百姓就是这样,民以食为天,没地咋行?
呵,一听。我心悦诚服,这韩主任不是蛮通情达理,很会体贴咱老百姓的。
我心想,既然韩庆来这样想,那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起来不就顺理成章。我把头抬起,看过韩庆来。只听,他又把他的道理摆出来,我说岳大叔呀,咱种地也是为了粮食,人家建了厂子,也是陪咱粮食,你说,这二者结果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