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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我慢慢把镜子放下，转身看着坐在床上的龙曜。他表情淡然，丝毫没有因为我是女儿身而惊讶，不过，那暴露在眸中的异样神色又是什么？
我眉头深锁，犹豫着开口：“龙曜，我……”说真的，我不知从何说起，是说自己本不是君少慕呢，还是编个谎言？
谁知，他开口了：“你不必纠结，我早知道你是女的了。”
“什么？！你早知我是女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听到他这个话，我之前的犹豫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惊讶。
他只看着我，不说话，我开始猜测：“莫不是我穿女装去忘归楼诱惑包八时你知道的？”那次的片段像放电影般在我脑中放映，思维快速运转，突然，画面定格在我在河里洗澡的那一刻，我下意思叫出声：“难道，那次在河边，你偷看我？！”
我记得自己让他躲在一块大石头后，他是何时偷看的？
他起身向我走来，眸中的神色越来越清晰：“我没偷看你。”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觉得自己一直隐藏得很好啊，怎么会被他发现蛛丝马迹？
他停在离我只有几步之远的地方，道：“那天在忘归楼，你被包八下药，逃了出来，然后坠下楼，可记得？”
我点头：“我还记得，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接住我，我恐怕会摔伤。”
他的眸子深了几分：“我接住你后，你叫了一个名字，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