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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怎么说话呢,有这么拆台的吗?厉少,你得管管了啊。”乐义诚随着夏彦一起笑闹,雪诗却再也坐不住,扯出一丝笑容,对乐义诚道:“我去洗手间。”
乐义诚扭头看她,体贴问道:“知道在哪里吗?出门顺着夹道一直走,然后左转就是了。”
雪诗点点头,便起身走出去。
她出了门,边走边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这就逃,逃回去,不要夹在他们中间当笑柄了,总有人是在嘲笑自己,有人觉得自己是乐义诚的一件玩物罢了,她却知道自己十足十是件玩物,不过不是乐义诚的,是别的女人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的。
也许真的是太紧张,紧张到想上厕所。
她顺着乐义诚说的方向走去,果真见到卫生间。
坐在卫生间里哀叹,纠结,到底是逃是不逃,逃了,这工作恐怕保不住了,不逃,实在是受不住邵厉言那冰冷骇人的目光。
想来想去,还是逃吧,工作总可以再找,惹到那个人的后果,她怕是难以承担。
想完便收拾好衣物,推开门走出去。
信步走到洗手盆旁,照了照镜子,镜里的女子亦注视着她,苍白的脸色中带着一丝疲惫,晨起并没化妆,眼底有浅青色的痕迹,显得憔悴不堪,黑色的毛呢连衣裙套在身上,越发显得脸色苍白,消瘦赢弱,她叹口气,真是越来越萎靡,这样的岁月,什么时候能走到尽头。。。
擦干了手,拎起手袋,低头准备离开,却不想斜刺里伸出一只大手,用力将她一扯,她便咚地撞在墙上,不用想,单凭气味,她就知道来者何人。
她吃痛的皱眉,瞪着眼前面容冰冷的男子,咻咻的喘着气,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让她暴走崩溃。
“要上哪儿去?”邵厉言单手抵着墙壁,脸快要贴到雪诗的脸上,轻轻的吐出一句。
“要回去。”雪诗垂下眼帘,她无法与他对视。
邵厉言以为她是要在回房间里,轻笑一声,语气中不无鄙夷:“还没被人耍够?”
雪诗知道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只觉得无力感油然而生,近乎绝望的闭上眼:“到底要我怎样,你们这些人才会放过我?为什么都要揪住我不放,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为什么你不去和你的夏彦过你们的日子,你还揪着我做什么?”
泪水,肆无忌惮的涌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一席话,这些话憋在心里有些时日了,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也没勇气哭出来,她知道冰冷残酷如他,又怎么会在乎她的眼泪与委屈,无奈与伤心,与其表现出来自讨没趣,还不如憋在心里,总有一天一切都会过去,到那时候,她就真的是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