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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您。”陈姐回答。
她顿时又有些发窘,又不是没有手脚,干嘛时刻都要人伺候,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早起让开路,忙把陈姐请了进来。
陈姐进来后,惊讶的环顾四周,“先生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都不知道。”
雪诗很有同感的点头:“我也不知道。”
陈姐听罢,回头看她,眼底满是慈爱与欣赏,雪诗被看的不自在,末了,陈姐又牵起她的手,似是真情吐露:“先生是喜欢你的,小姐。”
雪诗愕然,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陈姐说完,遂又叹口气,“只是老夫人那样的性子。。。。。。。”
“陈姐,老夫人是什么样的性子?”雪诗好奇,拉着陈姐做到沙发上问。
陈姐倒并不忌讳什么,瞬间打开了话匣,状似回忆半天,看着雪诗道:“老夫人蛮严厉的,邵家只有邵先生一棵独苗,先生小的时候,老夫人和司令都工作太忙,不常在家,管教的也少些,后来夫人调回来工作,像是要把那些不在先生身边的日子都补回来一样,管教严格的不像话。”
“那他一定很痛苦咯。。。。”雪诗撇撇嘴,虽然不知道那样的家庭是怎样一种状态,但到底从电视上小说里见过不少,怕是家规森严吧。
陈姐到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只是语气无奈道:“天底下哪个父母不是输给自己的孩子,先生如果喜欢你,老夫人与老先生是拦不住的。”
雪诗迷迷糊糊的,思绪还沉浸在邵厉言那些年幼往事里,那段她从未触经过的岁月,到底是怎样的呢。
陈姐收拾屋子的空挡,雪诗无所事事的趴在阳台向外望,视野清晰,天空湛蓝,冬日暖阳照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舒服,白天再看这小区,惊讶的发现竟与自己家住的那种旧式居民楼相同,暗黄的颓败的外墙,灰暗破烂的窗棂,院子里种着的大叶梧桐树叶子已经掉光,只余下灰突突的枝桠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大概是因为楼层太低,在远一些的事物便望不到,只能望到近处一片区域的样子,只是简单的闹事一隅,街角的烟酒茶糖杂货店,旁边有金凤呈祥西饼屋,隔壁是巫山烤鱼店,在往前便是路口拐角,对面亦是相同的景致。
她在这城市生活了二十年之久,从幼年到少年,从少年到青年,有生以来全部时光都交付于此,却还是无法熟悉这座承载她近半生的偌大都市。
它太大,大的令人心慌,大到总会令人迷路。
胡思乱想间,桌上的手机响起来,陈姐唤她听电话。
雪诗应声走到桌旁,拿起电话来接。
“做什么呢?”一整天思念的声音在那一端响起。
心脏不争气的一阵悸动,回答的有些语无伦次,“就。。。什么都没做。”
“陈姐过去了吗?”他问,语气里带笑。
她只觉得心里甜甜的,“来了。”
“我这边很快忙完,晚上就回去了,你等我。”他笑着说。
雪诗像个日日盼着早出的丈夫归来那样,明明心里着急,嘴上却还是说:“没关系,你不用急,我等你。”
邵厉言语气温柔道:“那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