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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嗖一下就从冰上压过去,她愣愣的看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打算和我说话了?”
“没有。”邵厉言闷闷的回了一句。
雪诗见他依旧是不阴不阳的样子,叹口气,不知在说什么。
她不说话,他反倒说了起来,语气不似刚才那样尖锐,温和了许多,“你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你这样跑出来,钱也不带,手机也不带,你谁也不认识,哪儿也不认识,走丢了怎么办,这么晚,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说着,像个失去孩子的家长,那种焦急与无措,将她心里的一切不满与委屈都冲散了,冲没了,她眼泪又流了出来,不说话。
“你说话啊,你说你这样好吗?”他瞪她一眼。
“不好。”她闷声回答。
“好吧,随便出来是我不对。”她接着认错。
邵厉言诧异她态度居然如此诚恳,脸上的怒意也消失了,无奈的递给她纸巾。
“但是,我不觉得我今天有错,我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没想到你会发脾气。”她说的风轻云淡。
“可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该相信我,我说过的,就一定会做到。”他说。
“我不是不信,只是觉得难过,一想到你身边有别人我就会难过。”她说。
邵厉言听她说完,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是啊,她会难过,她一定会难过,她应该难过,如果她想自己爱她一样爱着自己的话,看到她和乐义诚说两句悄悄话,他就会失控,如果她身边有别人,他不知会是怎样的反应,一定比她还要烦躁,还要不安,还要愤怒,还要委屈。
或许他一早就该将心比心,他生活的一直太自我,所以不会太多顾虑旁人的感受,连她的感受,也一并忽略了很多,以为自己做的够多,其实对于她来说,最想要的却不过是他没做的那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他有些无奈的重复着。
却又不敢随意许下承诺,哪一天,他会变得自由,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与之结婚,厮守到老,他不知道,他甚至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
不是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的结局,他是坚定的,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自己可以左右的。
这一生,除去爱过秋凉之外,便是家人与雪诗。
往日的岁月并不是快乐的,童年的寂寥,少年时候秋凉的死,青年时候与不爱的人在一起。
原来他,也并不比她过得好。
但他不想说,不想对任何人说,只想继续伪装自己的强大,疏离,冷漠。
让世人敬仰并畏惧,他就是要这样,活在面具后面,不要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出来。
他们在深夜的陌生城市里辗转多时,终于折回酒店去。
两人都疲累的不行,谈话最终无果,谁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像是隐匿在躯体中已经腐烂的创伤被人扯开衣服暴露出来,无论怎样,它都是暴露了,是无法忽视的,没有人再回认为它像之前那样完好无缺。
一夜无话,他们躺在床上,背对着背,各自入眠。
冬季的丽江,气温居然可以达到17度,朵馨穿着经典款的米色风衣,走在小镇里,街道两旁古朴的店面外琳琅满目的挂着精致的手工艺品,少数民族的美丽少女在日光中来回穿行,步伐缓慢,水车发出潺潺的流水声,空气里满是新鲜的气息,湛蓝的天空点缀轻柔的白色云朵。
大概由于气候的原因,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游人来此,没有那种陌生人群遍布整个丽江,将街道沾满,将空气变得浑浊厚重,将阳光变得刺眼灼热,这样的地方,总要在幽静的时候,才能体会她的美好。
她终于还是来了,褪尽铅华,不施粉黛,就这样缓慢的迈着步子,漫无目的的走,不知该去哪里,哪里都不想去。
就这样行走一天,饿的时候,在路边吃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夜晚到来的时候,回到自己住的小旅馆去,条件是绝比不上都市里的酒店的,好在还算干净,她去的时候,床单枕套都是新换的,有消毒水与洗衣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有些清香,又很刺鼻。
有热水可以洗澡,丽江的温差很大,白天十几度,到了夜里就会变成零下几度,要盖上厚重的被子,才能抵挡低温寒冷。
从一上飞机,她就将手机关了机,直到现在,也没有开,她不知道是否会有人找她,她走的时候,并没有知会任何人,当然,除了雪诗的弟弟小南以外,但她知道,没有人会去问小南自己去了哪里。
到达丽江已经三天,身处宁静悠然的环境中,躯壳像是放空一般,金钱,欲望,爱情,那些曾经困扰自己的一切,都被摒弃在了那座城市中,她走的时候,没有带着它们。
像是看破了红尘,找到远离尘世烦扰的地方,独自修行祈祷,心中不再有欲念,只想随遇而安。
但转念又回过神来,知道这里并不远离尘世,这里每天涌入太多游人,他们都是来自繁华之中,带着深重的尘世味道,就连她自己,在本地人眼里,亦如普通旅客一样,是不同的,是代表繁华的。
也许该到更远的地方去,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开始自己的旅行,这要从长计议,行囊,装备,等等。。。。。。。她躺在床上想着,终于渐渐闭上双眼,伴随多彩的丽江,沉睡过去。
翌日清晨,乌鲁木齐下起来大雾,整个城市在一片朦胧中,令人没有方向感。
雪诗先醒过来,起床的时候,惊动了邵厉言,于是两人便都起了床。
她有些心灰意冷的洗漱,换衣服,然后便不知该做些什么,肚子很饿,但又不想吃东西。
拉开窗帘,见到一片雾蒙蒙的世界,不由吃了一惊,这样的天气,光是用眼看,就知道冷的不行。
邵厉言也走到窗边,与她并肩而立,身上穿着白色棉布衬衫,与灰色粗麻裤子,整个慵懒俊逸。她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沐浴露与剃须水的清香,听到他开口说:“你还生气呢?”
她心里一震,没想到他会开口服软,心里闷闷的,不知该怎样回答,却又不得不开口说:“没有。”
他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意,抬起胳膊,轻轻揽住她的腰,说:“雪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雪诗不禁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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