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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夜晚,终于在胡思乱想与可怕的梦魇中消逝。.
睁开眼,身边依旧空无一物,只有阳光与蓝色床单,静静散发着清香。
这样一个温馨的早晨,她的心情一点儿也不温馨。
默然无语的躺着看房顶,陈姐终于在门外叫她:“雪诗,起来啦,小南吵着要去找什么哥哥。。。。我也听不懂。。。非要你带他去。”
雪诗闭上眼,重重叹了口气,想起昨天告别的时候,艾伦答应明天还带小南玩儿,结果这孩子还真上心了,肯定是一大早的就要去找艾伦。
可她又怎么能真的带他去,且不说没有心情,即便是心情好的,这样的事情也再不能发生第二次了,已经是在没办法交集的两个人,就不能以任何理由牵扯下去了。
“知道啦!让他等着我,出去在说。”雪诗冲门外喊了声,便悉悉索索的开始换衣服。
换好衣服,又给邵厉言打了一遍手机,本以为还是无法接通,却意外的通了。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她一时间心跳快了好多,有些紧张的问他:“你怎么没有回来?”
“有事。”他回答的冷冷冰冰。
她诧异他的疏离,仍继续道:“那也不来个电话,我一夜都没睡安稳。”
“和初恋男友叙旧一天,夜里当然激动的睡不着觉。”他阴阳怪气,语调酸的连自己都觉得受不了,却仍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雪诗终于知道他这样反常的真正原因,只是惊讶他会这么大的反应,不免有些好笑他的小心眼,语气也变的柔和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们只是偶然碰到,在一起说说话而已。。。。。。”
“说话?说话说到商场游乐场去?你们有那么多话要聊?聊了一天?”邵厉言瞬间怒了,语气开始咄咄逼人。
雪诗被他喊得也生起气来,“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你又不是没有派人跟着我们,明知道我们只是说话,干嘛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话音落下,电话那端忽然沉默下来,良久,一声清浅的嗤笑声传来,他冷冷的说句:“我很忙,没事不要在打电话了。”
说完挂了电话,只余下兹兹的电流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呆呆看着电话好半晌,感觉像是胸口挨了一拳,心痛难当,原来一直觉得与他的幸福那样虚幻,总不敢敞开心投入进去,就是怕有这么一天,一切都回到原点。
他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裁决者,而她,一直是匍匐于地下的他的附属品。
他们两个本就是不同的人,又怎么会真的走到一起。
也许,真的是她想的太简单,活在这世间,见识过太多的不堪,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又算的了什么,雪诗咬咬嘴唇,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被抛弃,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也能活下去。
况且,他明明知道她和艾伦在一起做了些什么,还这样不信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雪诗舒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难过,开门走了出去,待收拾好一切,牵着小南就出了门,别以为谁离了谁活不成,她就去和艾伦一起玩儿了,又能怎么样。
走之前还不忘扭头告诉陈姐,没什么事情就回别墅去吧,我和邵先生的合约很快就要到期了,马上就要搬出来了,您就别在这里伺候我们了,整天守着小南,怪累的。
弄的陈姐一脸不知所措,她也不在乎,扭头就走了。
姐弟俩个个裹得跟大狗熊似的,在街上晃悠半天,艾伦终于开车过来了。
“你不用上班吗?天天陪他玩儿。。”雪诗带着小南钻进车里,并排坐在后面,边帮弟弟系安全带,边问艾伦。.
艾伦居然用特流利的普通话开玩笑说:“我想不去就不去,老板奈何不了我。”
雪诗被他逗得笑了笑,觉得这些年变得,不只是她自己,那个在他心目中说着蹩脚的中国话,拥有湛蓝色清澈眼神与中西混血的英俊脸庞的男孩,早就变成了眼前的成熟稳重不失风趣的完美男人。
于是从后视镜里看着艾伦,一脸感慨的说:“你变了。”
认真开车的艾伦听了这话,握着方向盘的修长白皙的双手,不经意的微微紧了紧,末了,却是一脸温和的笑,“我没有变,我还是那个我。”
雪诗听完,知道他意有所指,心里更是百转千回,他貌似活生生变作了一个中国通,对于语言的驾驭,文化的掌控,习俗的了解,一切的一切,作为一个外国人来说,是不容易的,尽管他有一位中国母亲,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很少有触及中国的。
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为了她?还是只因为他喜爱这个国家?
又想起早晨与邵厉言吵架的事儿,心里总也静不下来,胡思乱想一多,人也就跟着焦躁,她是藏不住心事的人,自然脸上写着一副,我很烦!我有心事的样子。
艾伦看在眼里,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雪诗望着窗外,听他说话,才好似如梦初醒般扭过头来,口是心非的摇摇头,嘴角牵起一丝笑容:“没什么啊。”
无忧无虑的永远是孩童,小南坐在一旁,吵着问艾伦要带他去哪儿玩儿。
艾伦说要去滑雪超雪。
雪诗惊了,觉得太远不说,她和小南什么都没有带,出门只拿了自己的包包,滑雪服什么的也没有。
于是跟艾伦说太不方便了,就不要去那么远了。
结果两个人显然都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儿,小南拗起来,她是没有办法的,艾伦更是一脸无所谓,没有滑雪服,买嘛!没有帽子,买嘛!没有鞋子,买嘛!没有什么,就买什么嘛!
结果走着走着,居然就路过了乐氏集团的大楼,雪诗看着那巨大的冰冷的钢筋水泥混合体从自己视线里飞速倒退的时候,忽然想起乐义诚曾和她说过,有什么事儿,找他!
但那是因为他以为欠了自己的情,况且自己也找过他一次,算起来,也是两清了。
心里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邵厉言,不要去强求,该来的会来,该走的,怎样都留不住。
到底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他,想他现在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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