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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外走。
夏彦猝不及防,踉踉跄跄的跟在乐义诚后面,她虽然喝多了,但也没到失去知觉的地步,被乐义诚拽的胳膊疼,便狠狠的想要甩开他,偏偏他又拽的紧,越甩自己越疼,终于被他扔进车里,这才消停下来。
乐义诚砰的一声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转身绕了过去,坐到了驾驶座上,夏彦不理他的怒火,只是静静坐着,整个人懒懒散散,面无表情,双眼失神,脸上精致的妆容像极了一副面具。
“你不是不知道他眼里根本没你,还这么折腾,有劲吗?”乐义诚看着她问。
话音落下,回答他的只是夏彦压抑的呼吸声,逼仄的车厢里只剩下昏暗的光线与寂静。
最终,夏彦从包里取出一只香烟,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
那火花在她指尖忽明忽灭,似是带来了慰藉和温暖,她终于开口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是不甘心。”
乐义诚不禁冷笑,“你不甘心什么?你不甘心的不是他不爱你,而是你比不过秋凉,比不过成雪诗。”
“我用得着和她们比?”夏彦倔强的盯着乐义诚。
“你都什么岁数了,别这么像个孩子,自欺欺人,是不是他不把你睡了你心里难受啊?”乐义诚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打在夏彦心上。
“我就是心里难受,不行啊,我愿意犯贱行不行!”夏彦喊道。
“大小姐,我在给你拿一喇叭怎么样?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儿他全都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不说就是念着情分呢,你别做的太过了。。。。”乐义诚终于敛了笑,不急不缓的对夏彦说,眼神里却满是认真。
夏彦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在慢慢往下沉,不知要沉到哪里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乐义诚今天晚上和她说的一切,其实她都明白,可这最后一句,她有些不懂了,她做的那些事儿?她做了什么?连她自己,现在都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来博取邵厉言的心。
大概真的是大脑短路了,她居然吞吞吐吐的问乐义诚:“我。。。我做什么了?”
乐义诚显然没想到她还好意思反问他,眼神里终是闪过一丝失望,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发动着车,边往前开边说:“你对秋凉做的事,还有你对成雪诗做的事。”
泪水终于还是涌了出来,变作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砸在穿着黑丝袜的腿上,很快润湿了肌肤,也润花了妆容,从小到大,惟一一次,她觉得这样无地自容,被别人窥探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而那别人,是自己的好友与最爱。
她想问,还有谁知道这些事情,别人呢,刘念他们,姜二他们,是不是都知道。。。。。。
可却再也问不出口,她不想做一个恶毒的女人,可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只是争取我想要的。”她哽咽着说。
“凭什么你想要的就该得到?世上这么多人,他们都想要些什么,可却不见得都能得到,为什么独独你想要什么就该得到什么?”乐义诚眼里有些厌烦,绕口令似的问出一堆问题。
夏彦不说话,大概是被他问的无言以对,低头沉默的吸着手里的香烟。
乐义诚忽然觉得疲惫,眼里的厌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确实无尽的落寞,仿佛多年以前占据自己心灵的那个完美无瑕的女孩儿已经死去,眼前的夏彦,非彼时的那个她,这样一个女子,是任何男人都爱不起来的。
他将车打着火儿,踩着油门,驶上公路。
夏彦吸完烟,将车窗按下,素手伸出窗外,火红的烟头便随风飘落。
“我今天,去找成雪诗了。”她轻声说。
乐义诚闻言,眉头微蹙了下,却又恢复面无表情,也不接话,依旧沉默的开车。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差劲?”夏彦扭头,看着他问。
乐义诚却温和的笑了笑,“任何人追求自己幸福的方式不同,我没资格评价别人。”
明明是寻常语气,夏彦眼里的神色却随着他的话和他的笑容黯淡下去,这样的笑与话语,是他对陌生人惯用的态度。
什么时候,他对自己,也成了这副样子。
夜愈发深沉,终是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刻。
乐义诚把夏彦送回了家,自己却懒得在回去。
掉转车头,驶上了机场高速,夜风飒飒,高架桥飞速向身后飞去。
这个城市充斥太多的丑陋与肮脏,现实背后的残酷往往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他只觉得疲惫,却又不想休息,只怕一觉醒来,要继续那繁琐冗沉没玩没了生活。
夏彦已经睡去。
邵厉言还坐在自家书房的电脑前,有太多的事情,他需要查清楚,这些日子,雪诗的一举一动,他在清楚不过,有时候,不是没想过放弃,并非谁给的阻力足以让他妥协,而是知道以后的日子,她跟自己在一起,会过的多艰难,与其让她受那样的痛苦,不如就成全了她。
但是,他想他终究还是受不了离开她的日子,所以,他还是决定去找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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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