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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所动,那样子仿佛是失聪失明了一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如同木偶般无悲无喜。
“七哥,我是念倾,你开门好不好?”
熟悉的小女人的声音,带着焦急慌乱还有一丝哭腔。
幕以琛深邃的眸闪动了下,似乎有了焦距……
“七哥,你让我进去,我保证我不说话,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只要静静的待在你身边就好……”
身侧的手指微微颤了颤,只听小女人接着喊道:“你要让我看着你,我只是想能够看到你……”
“七哥,我是你的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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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迟迟不开的门,念倾的手无力的滑落,心里的委屈担忧全部化成了泪水夺出了眼眶,她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门在这个时候打开,念倾愣愣的抬头,泪眼模糊间看到了幕以琛苍白的脸以及猩红的眸。
她的心不由一阵抽痛,从认识幕以琛那刻起,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衣着新鲜,从容不迫,喜怒不形于色。
她曾想过像幕以琛这般擅长隐忍的男人若是伤心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如今她看到了,可是她宁愿她从未看到过,他依旧是那个从容不迫的男人。
心…好疼。
幕以琛开了门便转身回了主卧,念倾缓步跟了进去。
欧阳南瑾终于放了心,轻轻为他们关上了房门,看了一眼再次紧闭的门下楼离去。
在看到床上仿佛睡着的人的时候,念倾还是下意识的咬住了唇,防止自己会失控发出哭声,心口仿佛闷了一口气,让她呼吸困难。
她对宋慧宁的记忆仅限于第一次见面,她看着儿子时候的慈祥笑意,让她看到了她一直求而不得的母爱。
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她只想想都会觉得心痛的快要死掉了,何况是幕以琛?
她看向那个男人,此时那个男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床,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念倾轻轻的走过去仿佛深怕打扰了他一般坐到了他的身侧。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他不言,她亦不语。
七宝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悲伤,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缩在念倾的怀里。
念倾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身侧的人,他竟可以一直这样的僵直的坐着,一动不动的如同雕塑。
念倾忍不住泛红了眼眶,她要如何劝慰他才好?
思忖了许久,她还是缓缓伸出手,将男人的头轻轻的按在了她的肩头,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窗外依旧狂风呼啸,被刮起的石沙打在破旧的窗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男人靠在女人的肩头像似睡着了,念倾学着他以往安慰她的样子,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部,有泪水无声的流。
率先开口的是幕以琛。
他的声音虽哑却轻,仿佛深怕吵醒了床上睡着的人。
他说:“在我七岁以前,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很恩爱的,他们会像大多数平凡人家那样送我去幼儿园,接我回家,周六周日去趟游乐场,他们恩爱甜蜜,偶尔也有争吵,可那些争执都不会隔夜,哪怕前一晚吵得天翻地覆,第二天我妈妈还是会做好早餐,让我爸爸吃的饱饱的去上班,我妈妈做饭真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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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迟到了,还少了三千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