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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多了。”她顶多是个无忧无虑的白痴,他还莫名其妙地担了一个断袖的头衔。
陈幼圆不禁自嘲,“嗯,看来那承佑世子是个傻子来的!”
不过在她听来则是充满了讽刺意味,他是说自己傻了才会要娶她的么?
族长又说了什么她没再听,知道颜容指名道姓她才回神。
“皇妹,这尊贵的王子殿下和你打招呼呐,你怎么不搭理人家?”
“哦,殿下!”她慌忙起身,仓促地微微屈膝行礼。
陈幼圆见她又不知神游到何处了,也不恼,反正这些时日他的耐性又增强了不少,不急不躁道,“白尹公主不必多礼。”
其实早前他还是气的,气她怎么不想方设法地传个音讯回来。
不过后来听闻她流落到偏远的迟连镇,那里信息闭塞,也无怪她多日杳无音讯。
再结合那段时日坊间的传闻,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采花贼?亏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也做的出!
后来他从迟连峰回来,不知她究竟是死是活,不过不管怎样,他执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急急命鹿危楼的暗探上上下下查探迟连峰之下的情形,才发觉原来这片峡谷便是贡绣族所居的地方。
“殿下,这位姑娘便是贡绣族的织女后神。您都不晓得她有多厉害,那日正是贡绣族的祭拜大典,偏生就落下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下来!”
五月十五月圆之夜他的魔性发作,他不得已,只好将决战之日改在五月廿五。
在庆州休养了两日,他又匆匆赶往迟连峰。
那只泼猴近几年的武功突飞猛进,不过审时度势一番之后他还是有把握打赢他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会突然坠下悬崖。
亲眼目睹她坠下迟连峰的刹那,他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眼前的视线恍若回到当年梦里祖母坠下城楼的情形,痛得他难以呼吸。
他的眸间霎时充血,脑子失去了理智,失控地砍伐周遭的石块树木……
等到他累及而倒,醒来时已被青风扛下迟连峰了。
如此兜兜转转,总算见到她完好无缺,他悬着的心也总算落定。
正在他回想之时,族长口中白白送上门也没人要的慕容雪菲飘然而至,她犹顶着一张浮云出岫的容颜,顿时颠倒众生。
族长大人觉得从所未有的长脸,真的,这一年大概是贡绣族的法医之年,先是来了一位神秘的贵人,然后织女后神翩然而至,接着就是传闻中的东兴国的一对皇室兄妹,最后一位也是最尊贵的,想不到燕都王宫的小王子也会莅临贡绣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