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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得很!”泪流满面的慕容雪菲眼中的狠厉更为阴森,终是失望,拂袖而去。
再说路伊白随着颜容原地返回桂花园,可是颜容大概被伤的彻底了,拔腿跑得也快。
她紧赶慢赶,等爬出洞门,但见颜容一溜烟消失在墙角不见了。
她爬上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忽然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
颜容再怎么气,可慕容雪菲也始终不是自己的,说到底失了名正言顺四字,可陈幼圆不同啊,他是已故的皇帝爷爷在她三岁时便许给自己的。
按理说她更有理由生气才对。
可是作为外来者的慕容雪菲,那么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理直气壮地占着她的未婚夫,毫不心虚。
而他仍旧什么都淡淡的,似乎笃定她只会忍气吞声。
颜容呢,一个不高兴甩袖子走人了……
路伊白越想越委屈,她寻思着是不是该去满堂楼找吟少继续未完的酒局,好借个酒浇个愁什么的,毕竟自己好歹也付了好几锭金元宝。
想到借酒浇愁四字,她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一拍脑袋,哀嚎不已,这不是吟少道白之前她请他喝酒的缘故之一么?
没想到最后需要借酒浇愁的竟是自己!
人生啊,果真是说不得的。
路伊白稍稍提脚,可转念一想,吟少现在大概正和安歌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呢,她这么大个拖油瓶挡在中间,终究不大好的。
想想还是作罢。
犹楞在原地的她忽然有种无路可走的感觉,真是怪了。
于是索性蹲下来。
她实在想不通最近这一段日子她的运气怎么会如此地背,一个两个地来给她添堵。
说实在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在意陈幼圆的,哎,不知不觉间,原来已经那么在乎了。
即便是惹他不痛快,倘若那样他能注意到自己,她还是乐意的。
可是她始终看不透他的心,总是凭着他的三言两语揣度来揣度去,想想真是没意思。
她自暮春从皇宫出来,到今夜八月十五,算算日子也挺久了。
以前在皇宫待久了不觉得,现在猛然想起,她倒挺想念宫中的两只猴崽子了,甚是觉得皇后婶婶、司马太傅、母妃的念叨也是好的。
路伊白想着她是不是应该回桂花园打包好行李,其实行李也不多,毕竟当初她两手空空地掉下来,吃穿用度全是吟少的,也就一小箱金元宝吧。
嗯,是个好主意。她决定自己带着只拖油瓶,安静地回到皇宫,从此不问世事,独自抚养楼爷长大成人,额,成狐,到时告诉楼爷她也曾有过那么一段青葱岁月,也曾有过那么一段朦胧而凄美的爱恋……
还有前两日从吟少那里讨来的几颗夜明珠子,现在她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身无长物的日子她受够了,身上就是没揣个百八十两,也得带上两样值钱的物什。
哦,还有那只灵狐楼爷。
她好歹也为吟少了了一桩心事,如今她趁着他高兴,说不定真能套出出口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