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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市长能来我们村儿,今天终于把市长给盼来了,刚才市长带领着市交通局副局长李龙进,财政局副局长刘凤财,还有税务局,土管局的领导,对了,还有县委常委一行,他们仔细地看了我们村的一房一屋,提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指导意见……”
莫堂听着赵二狗的讲话,当赵二狗说到那些局长时,那些城里来的孩子的脸上都写满了骄傲。只有那个朱雄无动于衷,她像个小女孩儿般在油菜花的海洋中跳着笑着。
他身后的两条狗也叫着跳着跑进了油菜花的海洋,莫堂随手拍下了朱雄的笑脸,对着弟弟妹妹还有田小妮说:“走吧!”
“喂,你叫啥呀?”后面传来朱雄的喊叫。
“我叫李莫堂。”李莫堂头也不回地说着,随后领着弟弟妹妹还有田小妮朝村里走去。
朱雄在油菜花的海洋中对着李莫堂的背影轻轻说道:“这酗子真是个怪人!”
太阳似经血般映着大地,它很快就躲在了树梢和远处房屋的身后,留下了那醉人的炫烂美丽,让人回味着。
莫堂看着那如血的夕阳,想着那朱雄醉人的笑,他心中想着,这才是我的妻子的模样,这才是我李莫堂的梦中青人儿。虽然现实离想象距离遥远,但无法阻止他统治世界般的想象力!
莫堂时常研读历史小说,知道刘邦是一个流忙,但富有管理与用人之能,故能成一方霸业。
生活就是生活,现实就是现实,不能穿越,也没有神话,如果想要拥有就要付出,就要争取,就是田小妮,虽然自己看不上他,她却依然对自己情有独钟,死缠烂打,紧追不放,自己是不是也要展开对朱雄疯狂地追逐呢,从她的气质,从大喇叭里的喊叫声中,莫堂已经隐约猜出朱雄就是朱啸云朱市长的掌上明珠,他的独女朱雄。
他的思想一直在朱雄身上徘徊,但他与李茉红这个留守妇女的约会却没有忘记,他吃过晚饭,头感觉有些略疼,经过大半天的时间,肛门已经没那么刺挠了,还是有那么一些略痒。
莫堂的肛门一痒,他的内心就愤愤不平,他喝了一大缸子水,把肚子灌了个浑圆,他用袖子抿了一下嘴角的水渍,然后朝李茉红家走去。
春残夏绽的日子,天上繁星点点,月牙儿挂在树梢的角落里与星星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天上的银河一泄万里,望不到边际。发青的公蟋蟀在夜里叫着勾答着母蟋蟀。
远处传来吉它与口琴的声音,那悠扬动听的声音在这静寂夜的村庄听来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农村谁能买得起吉它!要是口风琴还有得一说a吹着却也寥寥无几。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远处村委会传来那种富有艺术使命,主导着积极和光明,具有鼓舞人,教育人们积极乐观向上的音乐。那优美的旋律,仿佛我正在划着船儿,使我的意境具象化,跃然纸上,近在眼前。
我知道那是朱雄甜美的嗓音,偶尔也夹杂着别人的声音,但就算是别人的声音也唱得抑扬顿挫,我李莫堂是一万年也唱不来的。
李莫堂走到李茉红的街门前,她门前十数米处有几个光棍汉已经先他而来,他们围坐在一起,谈笑着黄色小笑话,继尔发出阵阵邪恶的笑。他们说着粗口,吐着浓痰,讲着笑话,意(淫)着李茉红。
李莫堂心想:“怪不得这一群人都是光棍呢?这几个家伙不务正业,除了喝酒,要不就是揍爹骂娘,我李莫堂以后千万不能学这帮王八操的货们。”
不过有这些人挡在李茉红的街门口,我李莫堂如何进去呢?
李莫堂走向那群光棍汉们,对着他们说“哟呵,众们爷们,南孙店演歌舞,你们几位不去看看?”
有个秃头的二流子货名叫王二堂,他吐了一口痰对李莫堂说:“那你怎么不去看?”
李莫堂笑着说:“爷们,你当我愿意回来呀,那里看歌舞的小娘们个个长得水灵灵的,能捏出水来,我娘打电话要我去磨房驮面,真是败幸呀!”
那几个家伙一听看歌舞的小娘们众多,一齐对我说:“那好吧,爷们,改天见,咱哥们去?”
“去就去,看歌舞倒是其次,看看邻村小娘们也是好的,听说了吗?听说上次北孙店演歌舞都跳起了脱(衣)舞,真的?”
“操,你这家伙咋不早说呢,快走呀!”
这群娶不上媳妇的憋三,李莫堂在心里头骂着那群光棍汉们,一边朝李茉红家中走去。
李茉红家的街门轻掩着,莫堂轻轻推开街门朝屋里走去。
虽说李茉红与李天路结婚三年多了,可是仍然无儿无女。也难怪李茉红一个人儿在家寂寞了。
李莫堂蹑手蹑脚地走向堂屋,可是李茉红已经听到了动静,她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轻声问道:“是莫堂不?”
莫堂返回街门口,里面传来李茉红无情的嘲笑:“真是个胆小鬼!”
李莫堂做事儿应该说是滴水不漏,他返回街门口是上门来着,他把街门用锁锁好,然后放肆地走进了李茉红的堂屋。
李茉红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不施脂粉的脸蛋上,她穿着一件睡衣,半裸的苏胸呼之欲出,这时街里又传来抑扬顿挫的“小船儿荡起波浪……”莫堂看着李茉红骄傲的胸膛,李茉红轻声笑着,脸上带着一丝桃花的红晕,春意浓重。她有着树女人的魅力,少了无知少女如田小妮般的天真。
这种女人是最令男人垂涎欲滴的,李莫堂突然明白李茉红家门口那些光棍汉们的凄凉了,他突然觉得对刚才欺骗他们邻村演歌舞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惭愧!
他喘着粗气,手上浸着汗。
她面带桃花,轻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敢来啊?”
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一个女人,男人长年在外,一个女人,半夜里陪着寂寞,一个女人,找个相好来解闷说话这是多么应该的事情呀。
他不愿意再想这么多,他走向了她,他撕开了他的睡衣,粗鲁在抓向她的胸膛,继尔像一个孩子般咬住了她的如房。她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浅吟。他,毛手毛脚,磕磕绊绊。好像一个小学生做着艰难的数学题,却又发着狠非要完成不可;她,轻车熟路,悉心辅导。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教师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