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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愣，她就已经进入了电梯。
轻车熟路得来到大厦总经理门口。
虚掩的门正好露出一条缝，足于看到办公室内的一举一动，伸到门把上的手在看到柏宸时缓缓收回手。眯着一只眼，柏宸好端端地在办公室跟几个经理商量事，从他平稳的脚步上来看，完全是没有问题。
“董事长。”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秘书的声音，吓得立刻转身。“怎么了？”
“你找总经理吗？为什么不进去呢？”
“没事。”偷听被抓，遇到这种尴尬的事，白皙的脸上嗖地一下微微泛红。“总经理，最近你感觉他身体跟平常有没有什么不同？”
“董事长的意思是？”
“比如说腿，最近走路有点看起来像受伤？”自然得比划比划，看起来十分不介意。
“没有啊，总经理一直很正常啊。”秘书小姐，坚定地点点头。
长额一声，抱歉的笑笑。“那不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有事我会再叫你。”
“小蔓——”
司炀那鬼魅的声音忽然响起，有种让人错听的感觉。
顺着声源看过去，果然，司炀笑脸兮兮得走过来。穿着一身潮流装，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你公司没事？”扬扬眉，似笑非笑。
“还行，不是咱们要走了吗？走之前我要统计一下公司的营业额，你也在，那就一起进去吧。”说完，双手插在口袋，帅帅地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二少爷。”
“阿杰，把这段时间，宁氏所有的文件，业绩，营业额，投资之类的。”丹凤眼挑了挑，示意他看向自己后面，还有人。
多年的默契，早已让他们用眼神去交流。
艾伦点头迎过去，冲戚蔓做了个大大的绅士礼。“董事长，请进。”
各位经理也纷纷向戚蔓这个一直挂名的董事长行礼，纷纷离开。
“阿杰，别叫我董事长，有点不熟悉。”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董事长一直是只有年纪大的人才会这样叫。
“戚小姐是在外面，现在是在公司，规矩还是不能坏的，请——”阿杰伸手为她引路，让她坐上自己的位置，然后从书案上抽出一大叠纸。“这就是公司全部的，戚小姐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随时可以过来问我。”
目光一直在阿杰腿上来回审视，经过再三判定，是自己眼睛出了错。“多谢，不过这些我看不太懂，这种事慢慢来，急不得。交给司炀看吧，这样我也比较放心，我还有点事呢？”
“那小蔓，我让人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先走了。”对着司炀，她挥挥手，快速离开办公室。
坐回车上，一直在思考刚才的问题，如果正常的人受到枪伤，没理由这么快就恢复，可是如果不是阿杰，那自己看错的人到底是谁。
*
“二少爷。”阿杰站在一边，双手将文件翻开，放在司炀面前。
“为了打消小蔓对你的疑虑，也算是难为你了。”狭长的丹凤眼注视着阿杰小腿，要打多少麻醉药才能做到这种正常人走路的能力。
“不会，是属下自己失职，二少爷不责怪我已经是大恩大德。”
“下次还是在家休养一下，有伤就别工作了，先休息几天，小蔓，这几天应该打消了对你的猜测。”双手合上，悠然地倚靠在沙发上，妖孽的笑容在脸上让人难以揣摩。
笃笃——
秘书小姐敲门走进来。
礼貌地站得笔直。
“戚小姐问你的话，你是怎么回答的？”玩转着手中的钢笔，凝望着窗外风景，薄唇未扬。
“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董事长就没再问。”秘书小姐将跟戚蔓的对话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告诉司炀。
“做得不错。”虽然没有查到什么，但通过这件事戚蔓对自己阿杰已经起疑，这不是个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