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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燕刚走,陈二饼还在愣愣地想这,刚才凌飞燕那急促的呼吸,让他真切地看到了凌飞燕那充满弹性的胸前双峰,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剧烈地起伏。
陈二饼的耳朵顿时也有些滚烫,咳,居住在这冷冷清清的乡镇,生活就是清苦啊!自己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得干。
就在陈二饼天马行空地想着这些事情时,门外却响起“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的敲门声。
是不是凌飞燕又回来了?这是陈二饼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可马上她又为这个念头所否定,因为,凌飞燕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敲自己的门的。
那样的话,影响太大。大晚上的,有个面生的妙龄女郎敲镇干部的门,这事要是在镇里传出去,绝对会影响二饼。
凌飞燕是时时刻刻都为二饼着想的,这么莽撞的事,绝对不会是她干的。可这会是谁呢?
“谁敲门啊!我来了,来了啊,你在外面等等。”陈二饼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回应外面的敲门。
陈二饼打开门一看,敲门的原来是派出所长刘刚。
晚上十点多钟派出所长敲门,这是什么情况?陈二饼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镇里是不是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因为,陈二饼可是分管社会综治维稳这一块,镇里发生什么社会治安问题,派出所长向自己通报情况,也是情理之中。
“不好意思,刘所,我刚刚在床上看书,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你敲门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开门迟了一点,多理解啊!”
“没关系啊!这么晚打扰陈委员,真是不好意思。”
刘刚站在陈二饼的房间门口,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看到陈二饼的衣服有点凌乱,刘刚也相信,陈二饼刚才是从床上爬起来。
咳,这个刘刚,打都打扰了,还装模作样的。人家常常说,人生有四喜,分别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与之对应的,也有四悲,那就是:久旱逢干露,几滴;他乡遇故知,仇敌;金榜题名时,没你;洞房花烛夜,隔壁。
今天晚上,陈二饼也想经历过一次悲喜交加。先前,刚刚和自己的助理进入状态,眼看就要朝着自己所想象的方向发展,结果却……
只可惜,刘刚那不是时候的敲门声,把喜变成了悲。此时的陈二饼,是多么希望刘刚马上离开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凌飞燕叫回来,共赴云雨。
可是,刘刚接下来的话,顿时让陈二饼大失所望,刘刚说:
“陈委员,我和姚书记在镇长的房间里,想找个人一起来打牌,但三缺一,可镇里的其它班子成员都不在。镇长看到你的房间有灯光,就让我过来叫你。”
一听说姚文芳也在镇长的房间,人家一个女的都不避嫌在陪镇长打扑克,自己作为一个男的如果不去,那就有些过分。
沈芊曾经语重心长地告诉二饼,在官场上,要忍辱负重,在一些小的问题上,不能随便得罪小人,因为小人会斤斤计较,什么时候给你一个绊子你都不知道。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陈二饼已经看出来看了,镇长叶仙林是贪得无厌,派出所长刘刚是刚愎自用,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今天晚上想和凌飞燕亲热一番,那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陈二饼只好对刘刚笑笑:“那刘所等一下,我去里面上个厕所就去。”
陈二饼这话刚说完,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噗通”声。听到这声音,刘刚顿时敏感起来,他马上问:
“陈委员,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从你卧室里面的窗户那里传过来的呢,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陈二饼明白,这可能是凌飞燕从窗户那里飞跃出去,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本来,他还打算进去里面,和凌飞燕说明一下情况,让她等下回去分会的驻地先。想不到,凌飞燕竟先走了。看来,她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没事,可能是哪里来的夜猫吧!最近,晚上我常常听到夜猫爬上蹿下的声音。”
陈二饼淡淡地回答刘刚,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果然,里面的窗户敞开着,而卧室里,早已没有凌飞燕的影子。
凌飞燕还真是从窗户那里跳下去,离开了。陈二饼往窗户下面看,早已没有了人影,想想凌飞燕的功夫这么了得,陈二饼也就没有想太多。
重新关上窗户,然后进到卫生间里,掏出那原本高昂着头的家伙,陈二饼把身体内那泡黄色的东西甘畅淋漓地放干净,那家伙才缩了回去。
走出门外,刘刚正在阳台上吸烟。见陈二饼出来,刘刚丢了一支烟给二饼,二饼一看,我的乖乖,还是软中华呢!
镇里给一般的干部职工,过年发的是普通的烟,但给镇班子成员,让的却是软中华。
一般的班子成员,比如陈二饼,都是到了过年的时候,才把软中华拿出来撑撑门面。可刘刚现在就拿出来,看来,他还真有米呢!
面对刘刚丢过来的中华烟,陈二饼也没客气,他接过后,就吞云吐雾地抽了起来,在烟雾中,享受那种快乐的滋味。
跟着刘刚,陈二饼走到叶仙林的房间,果然,姚文芳也在那里等着刘刚和陈二饼呢!
乡镇的夜生活没有什么娱乐,乃至在镇里工作多年的老油条总结出一句话: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这句话用来形容乡镇的工作和生活,真是太贴切不过。
这不,三个“晚上鸟没事”的男人,正好一个没有“鸟”的女人,开始了玩扑克的夜生活。四个人嘻嘻哈哈地,开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尽管有女同胞在场,但叶仙林和刘刚一点也没有避嫌。
好在在乡镇工作多年的姚文芳,早已做到了听H色笑话脸上波澜不惊的境界,有时,她在听过那些笑话后,她还微微一笑。
也许是今天晚上姚文芳也在一起打牌的原因,刘刚和叶仙林也就特别起劲地说起村里那些带颜色的笑话来。
这不,刘刚一边摸牌,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有一次,我们是一个村里办案。在村头,看见一个少妇正在孩子喂奶。那少妇的胸脯雪白雪白、高耸高耸的。可孩子也许是刚刚吃过东西,还不饿吧!总是不肯吃奶。这时,我看见旁边的一个老人,大概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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