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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指不定得疯。
郝连云锦既是在汉阳城过着安稳日子,苏小小也只当他是一个普通人,轻笑着道:“不大清楚,可能是京城里的官吧,我知道他是从京城来的。”
“官?难怪张府台对他恭恭敬敬的,你听说了吗,张府台纳了第二十三妾了。”
“听说了,这家是主动把女儿卖给他的,他还真是死性不改。”
“咱小老百姓也管不起,有郝连公子在,他主意是再不敢打你头上,不然以你现在的姿色,怕早被他给荼毒了。”
“呵,他也不喜欢我这年纪的,他是个死变态,喜欢孝。”
“也是,想当年你被他掳了,真是吓的我半死,赶紧的找去你家,苏望知道之后只身就去救你,好险好险你们都没事,不知道苏望去了哪里,当年真就这样不辞而别了,这一走就是五年,也怪是想他,不知道他还回不回来了?”
“呵呵。”
苏小婿然的安静下来。
原来,连李叔都在惦记着他,他却将五年之约给无情错过了,刚开始的两天她在想他或许是忙,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零十天她其实知道找什么都是借口而已。
他就算再忙,能忙道抽空写信给她,告诉他归期推迟的时间都没有。
一封信有那么难?
所以现在苏小小宁可相信他当年没带盘缠路上喝西北风喝死了。
“小小,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叔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
苏小小动作迅速的捞起锅里的面条,分装了几个盘:“咱不说苏望了,他爱回来不回来,外面,上面了。”
苏小小一声洪亮清脆的嗓子,跑堂的酗计赶紧的来端菜。
已是最后几个单子了,苏小小终于忙完了,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好累,李叔,我先出去有事,再来客人就说招牌面和牛肉面没了,今天你帮忙打烊。”
“行,去吧。”
揭开了围裙,放下了为了方便而别在腰带里的长裙,苏小小舀了水洗了把手,又抹了一把脸,拿了手帕擦干,只觉得神清气爽:“舒服,李叔我出去了。”
“去吧。”
苏小小出了厨房,到柜上拿了一包银子,往街上走去。
今儿是郝连云锦的生辰,早两天的时候青岩送了请柬过来,说是郝连云锦办了个生日筵席,请了各方宾朋,也请她出席。
这几年,郝连云锦对她颇多照拂,这算是头一回给他庆生,她不免重视。
既然青岩说来的人不少,这衣着打扮上总也不能太失了体面,想来郝连云锦的朋友应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时候她不修边幅的出现,对郝连云锦也是种不尊重。
她先去了一家成衣铺,选了一套衣裳,禁不住老板娘的舌灿莲花,又在她店里买了几朵珠花和一双绣鞋。
买完出来她就后悔了,这些东西,她买来做什么,一年三白六十五天天天就在厨房里的人,一根简单的银簪子别让头发掉下来就够了,反正就穿戴一次的,从她嫂子和她娘,再不济从紫灵那拿点来凑活就行了。
不过买都买了,哪里有退货的理由,白白便宜了紫灵那丫头,她用过肯定就给那丫头了。
衣服首饰挑好了,可能真是厨房站太久了,逛这么会儿她就累的慌,左手边正好一个戏台子,戏台子前搭了个茶棚子,台上油墨重彩的花旦咿咿呀呀正在唱着曲儿,倒挺好听。
苏小小走过去,找了张空桌子落座,茶铺老板认得她,过来客气道:“苏老板今儿怎么这么有雅兴,来点什么?这会儿的荷花开的正好,伙计昨天去摘的荷花,鲜嫩着,苏老板不然来一壶喝花茶如何,女人喝了准保的更漂亮,京城里的小姐夫人很是时兴喝荷花茶呢。”
苏小小占了人家的座位歇脚,又白听着戏,当然要照顾人家的生意,于是客客气气道:“那就来一壶荷花茶吧。”
“那要点小点心吗?”
“来一盘云片糕。”
“好嘞。”
茶铺老板应声,下去张罗,苏小小抬头看着戏台子上,也听不懂。
汉阳城从地理上相当于她在现代时候的江浙一片,这里的戏曲也和现代的江浙越剧和评弹差不多,吴侬软语的很是委婉,所以听不懂光是听听安柔软的语调,也很消乏。
何况边上还有看戏的,间或听他们聊两句也能猜得到戏台子上演的是哪一出。
茶上来了,云片糕也上来了,苏小小细品了一口茶,这荷花还真是新鲜,加了一点点泡的,入口微甘,口齿留香,过喉香甜,余味不绝。
难得这样一个悠闲的午后,倒是托了郝连云锦生辰的福。
戏台子上,花旦唱说一番,坐在桌子边做了绣花样子,然后上来一个丫头,也是一番咿咿呀呀的唱,那小姐就做出了娇羞模样,拿着绣花样子捂住脸。
苏小小就听见坐边上的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说:“丫鬟来报喜,说皇上选中了她做太子妃,择日和太子殿下成亲,瞧把这丞相小姐高兴的。”
另一个道:“这唱本是从京城刚刚过来的是,演的好像就是京城发生的事情。”
“那太子殿下真的要娶丞相大人的女儿为太子妃?”
“应该错不了,上个月我京城做生意的哥哥回家,说是皇上病重,要在有生之年给太子选个妃子,一大批达官显贵家小姐都进了宫,皇上挨个的挑选,选中了骠骑将军家的二小姐,尚书大人小女儿还有一个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那最后选的谁?”
“还用说,欧阳丞相位高权重,又是三朝元老功高之臣,欧阳小姐在京城中又是出了名的才女和美人,她不当选谁当选,我听我哥说了,**不离十即使欧阳小姐了,你看着唱本不就这样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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