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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因为什么?她是怎样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又怎会看不穿这样的情愫,只是动了心的刺猬,不会为了那份温暖就轻易拨光身上的刺,因为太痛、太苦、太惨,所以做不到。非蓦,真的很抱歉,在心里也这样示弱的爱上了你,但是不能示弱的留住你、更不敢这样示弱的等待着你……!非蓦,不要对商人这样好,商人是理性主义,绝对不会擅动感情的,就算有了了动摇的时候,也会很快调整好心态。
“股权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很重要、很重要。”她再次用力推开他,认真的回答。
“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吗?”
“那得看是谁的命了。”她的情绪恢复的很快,转眼一脸肃然。
杜非蓦侧身看向寂静的湖面,湖水衬着荧荧点点的星光一闪闪的晃动,静默了一会,他回道:“这件事我需要时间来考虑,后天晚上六点我会抻出时间来这儿一趟,到时候在告诉你答案吧!”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好,我会准时在这儿等的。”
“有了股权,然后掌控整个公司,是这样的想法吧?”他依旧盯着湖面问道。
“是。”温言安点了点头,她不瞒他,她承诺过他,想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是真心,残酷的实话好过华丽的谎言。
“害死你母亲的人是我二哥吗?”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问道。
温言安回道:“我父亲是突发严重的心肌梗过世的,死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太清了,垂死时却还一直重复着要我和哥哥替他和母亲报仇,父亲到死都念念不忘的恨到底是什么?来不及说清就匆忙离世了,可我记得那眼神,是比死更可怕的恨!所以,我求得不仅仅是一个真相,还是一份对良心的慰籍。调看过二年前的录像,我母亲出事那天杜非然并没有出现在公司,而且查看过他的出入境记录,是去国外出差了。”
“那么是否可以排除我二哥,当时他并不在现场。”
“我一直很费解,母亲临死前手上为什么会握着那条银色挂坠?所以能排除的只是他没有时间亲手做这种事,但世上的事未必都需要亲手去做才可以。”
杜非蓦诧异道:“那条银色挂坠有什么问题?”
“几年前在一次舞会上我曾亲眼看见你二哥把这条银色挂坠送给我母亲,你二哥爱着我母亲,他把这条银坠送给母亲时曾经说过,会守护她的子女一生,这样微妙的关系不是很值得推敲吗?”